“呵,还敢说我不讲理,难道你们镖局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去欺压货主的吗?先是偷梁换柱,再拿不准验货及协议之事来骗取货主的签字,最后客户发现货品被调换找你们,你们就拿那个协议来说事,说来说去不全是你们在操纵么!真是无耻!”
沈运越说越气愤,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霎时间桌子便应声而散,这桌子可是上好的梨花木,坚韧异常,一掌而散,可见他的功力是如此深厚。
见自己的镖局被如此污蔑,邹月兰和柳镖头也是愤怒至极,加上现在沈运又是骂人又是拍桌子,当人面与人拍桌子那即是打人,现在他是又骂人又打人,这样的情况作为任何一个正常人那肯定是不能忍让的,何况是在江湖上还有地位的人。
邹月兰是一个暴躁之人,当即便准备反击,可是刚上前走了一步,柳镖头便伸手把她抓住了,邹月兰气急的双眼回头看了柳镖头一眼,经验老道的柳镖头还是摇了摇头示意暂时忍让。
可这怎么忍让吗?刚才是污蔑,现在直接动手打人了,这还忍让以后在江湖上可怎么混!
“沈阁主,这事看来是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你莫要把我们大通镖局想的太软弱了,我们大通镖局在江湖上的名号想必你也知道,我们总镖头……”柳镖头最后时刻只好把邹长林搬了出来。
沈运强忍着愤怒嘿嘿笑了声道:“莫要把邹长林搬出来吓人,你说有没有商量的余地?那好,我给你们一个余地,那就是把真的给我找来,这事就算完了,否则,别说邹长林,就是邹短林来了,那也不管事!”
看来今天这事是谈不拢了,柳镖头心里琢磨着,这沈运一口咬死不放,难道真就这事两方要闹翻了么,但是直到此刻他还是坚持着说道理,想要用交流来解决事情:
“你要我们找真的来,可是真东西在哪我们怎么知道,我们就是负责押送而已,至于这真假,你只能找雇主去,要我们去找,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个个都像你这样,以后拿个盒子装个石头,过后找我们说是珍宝,那我们镖局就不用干了!”
说完之后,柳镖头就拉着邹月兰说道:“我们走,既然不讲道理,我们自不必理会,我们字据什么都有,要诬赖我们那也是不可能的,想要解释,大可以去镖师总会说道说道,我们等着。”
自然,这话是说给沈运听的,镖师总会是所有镖局的一个联盟,如果出现什么大的事,雇主货主镖师任何一方在谈不拢的情况下,都可以直接去镖师总会申诉,由总会做出最后裁决。
说完之后,柳镖头便拉着邹月兰往门外走去,也不去管后面的沈运同意不同意,因为到了现在,讲道理什么的都已不可能,既然讲不好那就不要讲了,任由他去吧,大不了去总会打官司。
见两人要走,沈运一脚就把他脚前的椅子踢了过来拦住两人的去路,同时说道:“想走?不可能!还想要我去打官司,那什么总会谁都知道就是你们镖局一伙的,去自家人那里告自家人,你当我是傻瓜么!”
看来今天是到了龙潭虎穴了,柳镖头见此情形,也不理会,直接绕过椅子,推门走了出去。
“来人,擒住他们!”
只听着房里一声喊,在门外把守的数十子弟立刻就一拥而上,把两人围了起来。
柳镖头与邹月兰两人见状,手便握在了刀把上,柳镖头抱着最后一丝和平解决的希望道:“沈运,你可想清楚了,动了兵器那可不是以后能说的好的事了,不妨告诉你实话,今天我们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任何人都拦不住!”
“你等听好了!如果他们胆敢向前一步,给我立即擒住他们!”这沈运可是一点不像留余地的人。
柳镖头深吸了一口气,他望了眼旁边的邹月兰,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确,今天必须打出去,而邹月兰早就已经想来硬的了,两人毫不犹豫向前走去。
上啊!他们要走!抓住他们!不知谁叫了一声,众位弟子们拿着剑便一拥而上,而几乎同时柳镖头和邹月兰两人也动了。
霎时间,喊打喊杀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大院,柳镖头和邹月兰两人的武功自然比这一众喽啰要强多了,要不了几个来回,地上便躺着数位弟子。
但是其他人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就算伤了几人,其他人依然积极上前与柳镖头和邹月兰两人打斗。
这里面胖子钟在全可是一个大显眼包,只见他站在外圈,手里握着一把剑,嘴里大喊着大家一起上啊,而他自己则在四周来回走动,就是迟迟不上前。
动手他不积极,可是叫喊声比谁都大:“上啊,抓住他们,先抓住那个小妞,对对对,看她嚣张多久……”
这胖子的叫喊声甚是讨厌,打斗的过程中,邹月兰瞥了他一眼,本来刚下满肚子的气无处发泄,现在被胖子这么一阵乱叫,她的心里更是讨厌,而且这胖子一直在叫她小妞,这可是带有调戏歧视之意的,邹月兰自然不可能忍。
所以邹月兰在击飞一个人之后,一个箭步冲向了那个叫嚣的最厉害的胖子,眼里射出的光似乎一把利剑一般。
丫的,我被盯上了!胖子见邹月兰冲向了他这一方,初时还不觉什么,可是那要杀人的眼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