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亚成等三人看着白千帆的表情也不似作假,这让三人顿时更加迷糊。
三人迷糊的这功夫,白千帆派出的小徒也回来了,只见小徒一进门,白千帆就着急地问道:“怎么样,查到了么?”
小徒轻轻点点头,然后准备再次贴近白千帆的耳朵,可是这回白千帆直接摆摆手说道:“不用遮遮掩掩,直接当面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小徒听罢,便朝着白千帆拱着手大声说道:“是这样的,刚我去找管家查了,管家说这杜真走的时候确实是交还了腰牌的,有签字为证的。可是前不久,不知怎么回事,这块腰牌就无缘无故不见了,管家怀疑是有人偷走了。”
“偷走了?偷腰牌干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白千帆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小徒战战兢兢地回道:“与腰牌同时失窃的还有一些银两,管家说本来是要向您汇报的,可是由于失窃的银两没多少,加上近来镖局业务繁忙,一来二去的这事他就给忘记了。”
“真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镖局里出了失窃的情况都不及时告诉我,这管家看来真是有些老糊涂了,哼,我们堂堂镖局都能失窃,这要是传了出去,那真是一个大笑话。”白千帆一拍桌子,直接就站了起来。
“哼,马上叫管家过来,我倒是要问问清楚他平时是怎么当这个家的,”白千帆向小徒下了命令,随后他又似乎回过了神,然后朝着懵懂的三人抱歉道:
“不好意思了,三位,这家里出了点丑事,让你们见笑了。我去处理一下,你们先坐一下,等我回来再好好叙叙。”
这还有什么好叙的,这白千帆已经把三人想知道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的,就算等着白千帆回来,也不过是听他嚼嚼嘴皮子,于是三人便起身告辞。
本来邹月兰还想要回那块腰牌,可是这白千帆这时却是不愿意给了,他说以后抓到了杜真那个恶贼之后还要送到大通镖局来亲自请罪,这样的说法直接就把三人的嘴给堵住,那个唯一的腰牌线索就这样被白千帆收了回去。
出了白鹰镖局,三人又回到了客栈内。
围着桌子,三人垂头丧气地坐着,今日去白鹰镖局,原以为会出现的场面却一个也没有发生,尤其是方亚成,他昨夜翻来覆去,想破了脑袋才想出的那些招儿和做好的准备几乎全没派上用场。
就像是使劲憋了一晚的大招,到头来却一个也没用上,事情就这样轻飘飘地结束了,这样的郁闷可想而知。
一阵沉寂之后,冯飞海首先开口说道:“那白衣人杜真不是死了么,这白千帆难道真的是一无所知?而且按照他说的,他也是一个受害者。本来还以为今日有所收获,谁知竟然是这样一种结果。唉,你们说,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谁知道呀,不过我看着他也似乎不像说谎,”邹月兰杵着下巴回道。
“那接下来怎么办?我们回去还是继续?”冯飞海问道。
“这个,谁知道,”邹月兰转过头看着方亚成继续说道:“喂,方组长,你是组长,你说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现在唯一的线索都被白千帆拿走了。”
说到这里,邹月兰突然醒悟了过来,只见她恶狠狠地盯着方亚成骂道:“哎呀,坏事了!成憨子,我说怎么感觉老不对劲,你怎么就不要回腰牌呢,现在腰牌就是唯一的线索,他白千帆就这样轻易地拿回去了,以后我们手上不就一点证据都没有了么!”
“是啊,上当了,上当了,我们怎么被他这么一顿忽悠就把关键证据给了呢!哎呀。”冯飞海也一拍大腿埋怨道。
“这,这怎么能怪我呢,”方亚成见两人都用埋怨的目光看着自己,顿时他就慌了,说好的有事三个人扛,可是真出了这背锅的事怎么就变成了自己的呢。
“这什么这,你作为组长,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邹月兰生气地骂着。
方亚成一脸无辜地叹了口气,结结巴巴地回道:“谁知道当时怎么回事,被白千帆一阵忽悠,哪里好意思再去要回腰牌,而且……”
“而且,而且什么呀,真是被你气死了,”邹月兰打断了方亚成的说话,气呼呼地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光。
冯飞海也是一脸郁闷地问道:“现在怎么办,我们不仅什么都没查到而且还把腰牌弄丢了,回去不被柳镖头骂死才怪!”冯飞海想着眼睛一转,“要不我们现在再去要回来?”
邹月兰哼了一声道:“你想得美,现在还想要回来!”
“那怎么办?”
说完,两人又齐刷刷地看向了一旁的方亚成,方亚成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手一握,心里狠狠一想说道:“我去就我去,我就是把这老脸不要了也要拿回来。”说完,方亚成竟真的起身往外走。
这时邹月兰摇摇头拦住了方亚成道:“成憨子,你以为你的老脸多值钱呢,省省吧,把你的智商拿出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