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方亚成就要把临时小被窝给铺好,邹月兰心里也是越来越急,虽然平时邹月兰大大咧咧的,可是到了这种事情上,她还是十分谨慎的,毕竟女子贞洁重要呀。
该怎么办呀,真是恼人死了,姜山你个混蛋,还在一旁看笑话!邹月兰看着姜山懒洋洋地靠在墙边,脸上似乎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也不知怎的,今晚这方亚成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其他什么,他不仅主动帮邹月兰铺被窝,更是在没经过邹月兰的同意下,直接把被窝给铺到他自己的旁边,现在还有第三个人在呢,这贼子的色心也是太大了吧。
姜山看着两个相距很近的茅草窝,心想过一下就有你小子好受的,呵呵,傻乎乎的,也不看看邹月兰是谁,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果不其然,方亚成才刚把被窝整理好,他正满脸欣喜地想叫邹月兰过去休息的时候,邹月兰果断发飙了。
“我说你这个成憨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呀,看着你憨憨的,色心倒是不小啊。你从小到大读的礼仪纲常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邹月兰左手插着腰,右手指着方亚成的鼻子骂道。
哈哈,来了,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姜山双手抱着胸笑眯眯地看着前面的两人。
还没反应过来的方亚成被邹月兰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顿指责,他顿时就懵了,他脸上还残留的欣喜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去,转而就变成了惊恐和委屈。
“邹小姐,这是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啊?”方亚成委屈地问道。
愤怒的邹月兰见方亚成一副委屈的样子,她心里更加气愤,话说我一个女子都还没说委屈呢,你这倒还装上了。气愤的她不自觉地上前走了两步,手指几乎快触碰到方亚成的鼻尖继续骂道:
“方亚成,难道你是猪脑子牛肝马心驴子肺吗,你把我一个女子的床铺铺的离你那么近,你真是一点羞耻都没有么,在你心里,把我邹月兰当成什么人了?一个任你欺辱的人吗?”邹月兰越说越气愤,声音也越来越大。
这可不行啊,这声音也太大了,姜山心道虽然方亚成对我总是不服气,那也只要稍微教训一下即可,可千万不能因此坏了团结呀,关键的是万一声音大引来了土匪那可就完蛋了。
想到此,姜山立即起身走了过去,轻轻安慰邹月兰道:“大小姐,别生气,别生气,我看着方哥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一心想对你好而已,没必要上纲上线的。”
见姜山过来给自己解围,方亚成顿时向姜山递去了感激的目光。
可是不依不饶是邹月兰的性格,因此她并没有收敛自己,反而转身对着姜山吼了起来:“我这是上纲上线么?我瞧着你也不是好人,怎么的,今晚你们两个臭男人想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是不是?”
怎么回事,我来劝架的怎么还牵连到我头上了,姜山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开口道:“喊吧,喊吧,继续喊,过一下把土匪招来了就好了,那我们也不必查什么案,今晚也不要在这里受什么狗屁气,直接去找苏盘要个上等房间,躲在被窝里舒舒服服多好。”
“到时候要是柳镖头问起来,方哥啊,你就直接告诉他,这邹大小姐因为受不了冻吃不了苦,随意找了个借口就上纲上线,然后就这样,什么都没啦,知道了吗,方哥,你以后就这样说啊,要一字不差,”姜山说完之后还不忘拍了拍发呆的方亚成。
听见姜山说的是真话,邹月兰脑中也清醒了些,其实她一开始也只是想找个骂人的借口然后拒绝方亚成,谁知道这一骂竟然还上头了。
此时邹月兰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可是这台阶已经走上去了,而且还走了很高,一下子下不来啊,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一声不吭就从台阶上跳下去吧,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要么说姜山聪明呢,现在邹月兰的想法方亚成不知道,但是姜山从邹月兰的脸色中却看出了一些她的真实心思。
不就是要个台阶下么,来吧,我给你。想着姜山便又退到邹月兰身边说道:“邹小姐,我看方哥也知道错了,你是大小姐嘛,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了他,毕竟大局为重嘛。”
“那个确实是方哥的无心之失,他只想着怕你着凉,却忘记了女子贞洁最重要的这个道理,本是一片好心谁知竟成了恶意,这样吧,我提个建议,那个方哥,你把小姐的床铺再重新铺一铺哈。”
说完之后,见邹月兰没有做声,姜山便朝着方亚成使了使眼色,可是这方亚成竟然还不懂姜山的意思,没办法,姜山只得靠近方亚成的身边小声提醒道:
“方哥,别发愣了,小姐是讲道理的人,你看小姐都原谅你了,这样,你赶快把小姐的床铺重新搞一下,这样也算是为你的无理道个歉。”
“啊,好,好,那我铺在哪里?”反应过来的方亚成急忙瞪大眼睛问着姜山,现在他可不敢再乱铺,万一再惹得小姐发飙,那就遭罪了。
“这个嘛,这样吧,我问问小姐哈,”姜山转身朝着脸色已经好了许多的邹月兰问道:
“大小姐,这里晚上还是很冷的,我看你还是离我们两个近一些,这样我们也能为你挡挡风也是好的,再说了晚上万一有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