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的姜山只得强行逼问着道:“你总是说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你就说说我到底是什么身份,让我听听你是否在说谎,如果你说的对了,我就考虑放过了他们。”
如果说这话换成一正常人来听的话,都会产生疑惑,既然我已经说过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那再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呢。只不过现在的苏盘已经在迷幻之中,哪里会去想这些。
于是在姜山的一再逼问下,他只得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我说我说,你是老寨主的侄子……宋广义。”
听到这句话,不仅姜山一愣,连邹月兰与方亚成也同样被惊掉了下巴,虽然刚才已经从苏盘的口中知道了他认识黑衣人首领,但是万万没想到那人竟然曾经也是山寨上的土匪。
见苏盘说完这句话后又沉默了,姜山就再次装成黑衣首领的声音严词问道:“嗯,继续说,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越详细越好,我倒想知道你究竟还知道多少。”
这苏盘既然已经开了口,经过姜山这么一紧逼,他便如开了闸口的洪水一般,慢慢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据苏盘交代,这宋广义原本是山寨前任寨主的侄子,平时喜好练武,但是为人凶残成性,因此很多人就不服气他。
后来老寨主年纪大了又身患疾病,就想着在苏盘与宋广义之间选一个接班人,奈何那个时候山寨里的大多数人都支持苏盘,因此老寨主也渐渐把重心转到了苏盘身上,这就导致了宋广义的不满。
随着时间一久,支持苏盘的人就越多,宋广义自知接班无望,加上他又一直有想学高深武功的想法,因此在某年深冬的一天,他就不辞而别,后来就很少听过他的消息了。
但是苏盘还是一直在打探他的消息,直到某一天在外面听说到他有可能加入了一个叫“黑血教”的教派,至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过宋广义的消息。
“黑血教?”姜山自然是不知道这教派是干什么的,只是听着这个名字有些恶心罢了,取个红血赤血多好,干嘛要叫一个黑血的名字,这世间哪有“黑血”的人。
见对面似乎对“黑血教”有疑惑,苏盘也是愣了一下,他心里想着你自己加入的黑血教难道本人还不知道么,于是他也顺口问了出来:“莫非你没有加入黑血教?”
这话自然是苏盘对着“黑衣首领”问的,听到此话,姜山想想才反应过来,心道好险好险,差点就漏了馅,而且从这句话中姜山也知道迷幻药的药效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因为苏盘已经开始有疑惑,这就表明了他脑中在开始慢慢清醒已经知道思考问题了。
于是姜山便着急地问着:“呃,你说说,你还知道多少?比如我黑血教在哪里,教众有多少,教主是谁,武功有多厉害等等,这些全部给我说出来。”为了得到更多信息,他必须在短时间内知道更多的信息。
“黑血教平日都是神出鬼没的,因此我只是听过这个教派的名字而已,其他的都不知道了,加上我又常年呆在这山寨之中……”
说到这里,不知道苏盘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趴在地上懊悔地自言自语着:“我对不起老寨主,对不起弟兄们呀,这些年山寨里越来越穷,好多弟兄们都忍不了下山去了,我又不想四处劫掠,滥杀无辜,可是这样下去,寨子里的兄弟们跟着我就要受苦了啊,我对不住他们呀……”
土匪还说穷?去抢个几票不就什么都有了,方亚成心中想着,眼中也流露出鄙视的眼神,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了,难道土匪还有好土匪么?哪个不是富的流油,手上沾满了鲜血。
这些方亚成和邹月兰肯定是不相信,可是姜山却想起了密道里那些空箱子,他知道这苏盘说的可都是真话,当土匪容易,可是当个好土匪那是真难呀。
看着趴在地上一直懊悔的苏盘,姜山知道他了解的也就这么多,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于是他便从阴暗中走了出来,站在苏盘身边,对着他的脖颈一掌下去,苏盘白眼一翻,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见穴即倒,姜山心里暗自一喜,这断离三十六手还真是不错,姜山刚才用的就是这里面的手法,这算的上是他第一次练手,谁知道竟然是用在了苏盘身上。
他露的这一手背过身的方亚成没有看到,但是邹月兰却是真真切切看在了眼里,这小子什么时候还学了这样的功夫,只不过只有一招,邹月兰还不能看出什么大的端倪。
“好了,这里的任务完成了,我想这苏盘说的都是实话,现在黑衣人首领的身份我们也已经知道,不知道你们两个有什么想法?”姜山恢复了原声向两人问道。
想法?那真是太多了,邹月兰收起了刀走了过来,此时她心里的疑惑直接就可以用大海来形容。
“第一,你怎么知道苏盘与黑衣人有关系?第二,你以前为什么不说?第三,你到底还知道多少我们不知道的?第四……”
听着邹月兰从第一说到第四都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头立马就大了,“我说大小姐,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谁说不重要,现在我都有些看不懂你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说!快说!”邹月兰走了过来质问道。
姜山深深吸了一口气,装作深思熟虑一般说道:“哎呀,是这样的,我前不久见你们一直没有进展,那时候我心里着急呀,于是每天我就苦思冥想,有些时候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