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啥?上家法还要赶回去?
听完之后的马小六当场就全身发起抖来。
“大哥,姜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吓我啊,怎么回事嘛。呜呜……”马小六说着说着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那声音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这情景也是把姜山吓了一跳,他本只是想吓唬吓唬马小六的,可谁知这小子这么不经吓,一句话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要是换成了姜山,他十有八九可能就是大不了老子不干,还能饿死了不成。
看着小六子哭的实在是渗人,那声音就像只老猫叫一样,姜山不由得撇撇嘴,心中也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于是他便拍了拍马小六的肩膀安慰道:
“小六哥,别这么伤心,事情还没严重到这种地步,你只要老实告诉我今天去了哪里,都干了些什么,到时候我帮你说些好话,凭着柳镖头对你的宠爱,也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痛苦中的马小六听见姜山如此说,就仿佛落水者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他顾不得擦眼泪鼻涕,两只手紧紧抓着姜山的手祈求道:
“大哥,好大哥,你一定要帮我呀,我知道柳镖头对你好,大小姐也看得起你,如果你说话,他们肯定会信的,你一定要帮我啊……”
看着马小六这样可怜的样子,姜山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得尴尬地拍拍他的手,道:
“你我是兄弟,这忙我肯定是想帮,可是似乎好像很有难度呀。”
废话,就是他搞出来的,自然会帮忙了,万一这小子傻乎乎跑去求情,那不都露馅了么。
见姜山有帮忙的意思,他哀求道:
“对,我们是兄弟,你就是我小六子的大哥,大哥,求求你,你一定要帮忙,我给你跪下了。”
说完之后,这马小六果然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光脚踩在地板上,扶着姜山的双手就要下跪。
姜山暴汗。
天,这礼也太大了吧,我可是受不起。
于是立马用脚垫起了马小六快要触地的膝盖,双手连忙扶住他的手臂,想要把他拉起来。
“好说好说,你先站起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可这马小六见姜山没有直接答应,他硬是膝盖磕在姜山的两只脚背上,还不停地使着力摩擦。
直把姜山磨的龇牙咧嘴。
丫的,你膝盖这么用力干啥,痛死我了,难道你不知道人的膝盖和胳膊肘是最硬的地方么。
“大哥,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马小六怎么可能放弃这样的机会。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你先起来,我的脚痛死了!哎呀!”姜山迫不得已只得快速答应着,估计再等一会,自己的脚背就要肿了。
“我就知道大哥是好人,肯定会帮忙的,嘿嘿。”
马小六见姜山答应了,顿时喜笑颜开,随手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赶忙站起了身,然后还讨好般地再次弯腰给姜山揉着脚背。
姜山赶忙抽脚后退了几步,开玩笑,你丫的手上全是鼻涕眼泪,我这鞋可是刚买的不久的新鞋,可千万别弄脏了。
“好啦,你赶快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我也好跟柳镖头去解释解释。”姜山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今天的一些事情。
特别是马小六去喝花酒的时候都干了些啥……
嘎嘎。
随后,那马小六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诉了姜山今天整个事情的经过,自然有些事情还需要姜山“提点提点”,他才能全部记得起来。
据他所说,今天上午时分,他在外面的时候偶然遇到了至膳酒坊的金里程金掌柜。
对了,那酒坊的老板叫王启林,但是他不经常出门,平时送酒对账这些活儿都是那个叫金里程的掌柜忙活。
这金里程一见马小六便邀请他去喝酒,喝酒的时候也问了许多问题,自然那些问题中少不了镖局撤离的事情。
后来两人喝酒喝嗨了,那金里程又提议两人去青楼喝些花酒,只是这金里程只请了马小六在青楼里面喝酒玩乐,但是最正式的一步却没有干。
这个倒是出乎姜山的意料之外,去青楼不干事只喝酒,这说出来就像去茅厕不拉屎,去酒馆只吃面一样让人莫名其妙。
不过看那可怜的马小六,姜山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在那青楼里,那金里程还说最近酒坊酿了好多好酒,一时卖不完,便想给镖局送一车来,而且还能给些回扣。
这马小六自然不好意思拒绝,反正这镖局撤离是假,多存一点酒也没事,关键又还有些回扣,于是乎他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后来两人从青楼出来以后,又结伴回了镖局。等两人来到镖局的时候,那至膳酒坊的一车酒早就等在街道的拐角处了。
那时的马小六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招呼他们拉了进来。
后面的事情姜山也都知道了。
丫的,原以为就是喝了花酒,现在竟然还有回扣,这是又吃又拿。姜山想起自己以前当家丁时累死累活一个月也才二两银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