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月兰赌气地看着邹长林,嘴巴张了几下终于是没敢说话。
她眼巴巴地看了姜山一眼。
只见此时的姜山正站在她的身旁,虽然脸上是一副毫不在意的神色,但是那眼中明显是强烈的不满。
奶奶的,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没想到的是你竟这么无耻。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我的功劳转手就送给了那个成呆子。
姜山眼睛抽了几下,他本想上去大肆骂上一番,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美好未来还被捏在对方手里呢,他只能恨恨地吸口气,把不满的情绪压了下去。
方亚成听到邹长林的吩咐,眼睛一抬,默默地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的眼神飘忽,畏畏缩缩地看了一眼邹月兰。
见邹月兰满脸怒气地看着他,他心虚地马上移开了目光。
邹长林见方亚成这副样子,他狠狠地瞪了邹月兰一眼,随后又安慰方亚成道:“亚成,你本身就是小组长,不用着急,先想清楚,挑重点的说就行。”
见邹长林那充满希冀和鼓励的眼神,方亚成点点头,随后便慢慢地把事情大概经过说了出来。
“各位长辈,现在我就简单说一下这件事的情况。”方亚成同一起过来的镖师总会副会长及几位镖头行了一下礼,然后继续款款说道:
“此事还要从今年七月份说起,在七月十日的时候,我们大通镖局收到一个‘金箭镖’,根据镖局关于隐私方面的规定,可以不询问镖货及寄镖人身份。
“因此当时我们并不知道那金箭镖所寄的东西到底是为何物,而当时的雇主也是蒙着面,我们也未得知他的身份。
“根据与雇主的约定,要求我们在十月十五日送到本县的紫雨阁,并交予阁主沈运,此趟镖既算完成任务。
“我们本以为这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押镖任务而已,可是在我们押镖途中,在经过白羽山的时候却遭遇黑衣人埋伏,当时我们就损失了两位镖师。
“后来经过千辛万苦才终于打败了那伙黑衣人,并于十月十五日准时送到了紫雨阁,并交予沈运沈阁主。
“我们本以为此事应该就此结束,可是交镖当日,沈阁主却说那金箭镖中之物为假镖,并把责任推到我们镖局身上。
“说到这里,我想请游会长评评理。”方亚成说着,便朝着那位姓游的副会长拱拱手道。
“这雇主交货,既然有隐私方面的需求,那双方当面都是用封条密封,然后再原封不动地送到收货人手里,并且也与收货人当场确认封条完整,没有损坏。
“那么按照规矩,这不管封条之中是何物,不管真假,是不是都与镖局无关?”
什么?假货?
听到这里,宋广义心中简直是气的要死,他拼死拼活又是夺山寨,又是半途劫道,不仅损失了大批人马,而且那一次自己都受了严重的伤,如果不是跑的快,搞不好连命都丢了。
到头来,竟然只是一个假货,他面罩下的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随后又是狠狠地瞪了旁边那个黑衣人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而他旁边的那个黑衣人便是乔装打扮的高自奇,此时高自奇也是一脸震惊,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可笑啊可笑。
随后,两人的目光同时又看向了醒来的那个酒坊老板,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游会长叫游望云,现在为镖师总会的副会长,也是邹长林请来做见证的人之一。
他点点头,朗声道:“是的,根据镖局规定,既然镖货已封存,且在接镖送镖时都经过双方确认,那不管封存内为何物,镖局只管运送即可,至于真假与否,那都与镖局无关,”
方亚成微笑着朝柳望云致谢:“谢谢游会长。”
随后他又接着说道:“虽然我们曾向沈阁主陈述事实,但是沈阁主却不接受……”说完,他便望向那捂着手臂脸色苍白的沈运。
而沈运只是哼了哼不说话,心中却暗自骂着大通镖局不讲诚信,明明后面说好的你们帮忙找真货,我帮你们打压白鹰镖局和黑血教,现在你们竟然出尔反尔。
小人,大大的小人!
听到这里,柳镖头和姜山都是诧异地望了方亚成一眼。
这事怎么能这么说呢,真是傻小子。
因此,方亚成还未说完,柳镖头便出声打断:“啊,这个我解释一下,因为我们镖师损失了两位镖师,我们也想查出真相为死去的镖师报仇,因此后面便与沈阁主商量,共同查出真相。”
说完之后,他急忙给方亚成使了一个眼色:“亚成,捡重要的说,一些细节不用讲了。”
这会方亚成才后知后觉,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哦,对对,是这样的,后来我们就开始调查案情。”
他重新理了理思路:“后面经过我们共同努力,才查清楚了当时中途劫道的黑衣人便是那黑血教的宋广义。
说着,他便用手指了指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宋广义。
众人随着他手指的方向同时望去,宋广义此时仍然是黑布蒙面,看不出他有任何表情。
方亚成接着道:“在调查的过程中,我们也知道给宋广义传递消息的便是白鹰镖局的管家,高自奇。”
“啊?白鹰镖局,难道他们和黑血教勾结?”
众人纷纷出口询问。
这其中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