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得差不多了,梁振标夫妻过来,梁振标说:“乖乖,跟你舅爷说一声,他们到了村口,马上打电话给我。”众人笑起来,笑完杨老板说:“应该酒堂选址有问题,难找又没有停车场。”梁振标说:“杨老板,实际并不难找,进来的巷也够宽阔,酒堂用的地,以前是地塘,没有停车场就是。”孔德兴说:“村里的祠堂、酒堂,基本都在村里边,有地方停车,也不能开车进去,摩托车和单车就可以进来放。”梁振标老婆说:“乖乖,午饭的宾客,对厨师很满意。”我说:“他们都是大老板,给面老同学,客串做厨师,你多谢你老公,有这样的好同学。”众人笑,笑完梁振标说:“多谢各位老同学。老来话当年,想起昔日我们之间相处,现在想起来很汗颜,可能是当年,年少无知之过。”众人笑起来,笑完孔德兴大哥说:“能同在一间课室和学校,也算是有缘分。有了缘分,日后相见,会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康凡豪说:“大哥太乐观,虽然事实是会有亲切感,是在昔日相互有好感的前提下才有。”胡老板说:“康老板,正日情况下,正如大哥说的,昔日不管有没有感情,偶然相遇,是会有一种亲切感,可能这就是缘分的魅力。当然,也有自命高高在上的人例外。”二哥说:“如果身份不同,不可能热情,只会令到一方讨厌。双方身份差不多,就会有一种亲切感。”康老板说:“二哥说得对,如果双方昔日有感情,就算双方身份悬殊,双方也会珍惜昔日的友情,不会厌弃对方。如果昔日没有感情的,高高在上的一方,眼尾也不看对方一眼。”众人笑起来,笑完大哥说:“康老板想法太悲观,就算双方身份悬殊,突然相遇见,双方也不知道对方过得怎样,虽然从衣着打扮,也能简单分辨。正常双方能认出对方,都不会厌弃对方。当知道对方底细后再相遇,混得好一方,有可能讨厌混得不好一方。如果是昔日有感情的,混得不好一方,可能是遇到贵人,对方会力所能及帮助自己。”梁振标说:“大哥说得好,现实世界就是这样。”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一家要走了,梁振标夫妻送我们出来。我说:“你们夫妻今天肯定忙,回去招呼亲朋。”夫妻俩不理会我,一直送我们到车上。江雪英跟神婆师徒,上达成夫妻的车,回家里。我和周笑丽跟儿子夫妻一台车,小朱小吴跟江斌一台车,我们去工厂。路上周笑丽说:“乖乖,听黄天狗头说,宝贝快生了。”我说:“好像女儿身体没什么反应。”周笑丽说:“乖乖打电话问亲家母,她不是妇产科医生?”我说:“女儿现在天天回来,我问亲家母,亲家母说我神经病。”儿子笑,儿媳和周笑丽跟着笑,笑完周笑丽说:“乖乖,你问亲家母,宝贝的预产期是那一天,她是家婆,如果是到了预产期,肯定会提醒你,不让宝贝继续练功。”儿子说:“老豆,丽妈说得有道理,姐夫是个独生子,他母亲肯定紧张儿媳。老豆,我想是不是叔叔练功出现了问题,找借口回来,要老豆帮手,解决他遇到的难题?”儿媳说:“爸,老公说得有道理,妈不可能不知道姐什么时候会生。而且阿嫲和外婆,也每天见到姐,如果姐真是快到生,妈和阿嫲外婆,肯定不准姐继续练功。”我说:“你们说的有道理,黄天狗头为什么会乱说?对了,宝贝,可能是你要做祖母,黄天应该是算错人。“周笑丽说:“乖乖,如果我做祖母,你不是做爷爷?不对,我觉得宝贝应该快过儿媳生。我认为,应该是黄地做老爸就真,我看黄地老婆,真的像是要生的样子。吴燕的儿媳和黄天的儿媳,应该跟儿媳差不多时间生。心肝会是最迟做父亲。到了厂里,停好车,四个人去办公室。江斌停好车,小朱去新厂,小吴去车间,江斌去办公室。五个人去会客室聊天,江斌说:“姐夫,老表刚打电话给我,说卓兴老婆早上出意外,现在送了去医院。现在村民议论纷纷,都认为,是双方祖先显灵,报复对方后代。”我说:“为什么不报复卓兴本人,却报复到卓兴老婆身上?”江斌说:“老表说,早上卓兴一家和几个宗亲,准备去宾馆饮茶,饮完茶坐车回香港。他们在路边等车,谁知在他们等车的地方发生车祸,殃及到等车的人,卓兴老婆是为了救卓兴,自己才出事,卓兴本人没事。老表说卓兴老婆伤势严重,能不能挺过来也成问题。离奇的是,车祸双方司机也死了,受伤害的人,不知找谁要赔偿。”我说:“双方高速撞车?”江斌说:“老表说,目睹事发经过的人说,双方都是摩托车,是迎头相撞,双方都倒在地上头破血流。无辜受伤的人,是让倒地的摩托车冲击撞伤。目睹的人说,车速是有点快,双方是在对向分隔线上相撞。当时对向都有大货车经过,可能是双方,都想超越各自前面的大货车做成。”我说:“大货车会车时,双方还敢超车?”江斌说:“可能双方都认为对向没有车来,加速超车。如果有一方不超车就平安。”我说:“那对夫妻,如果迟一天才上吊,知道对方出车祸,可能夫妻不会上吊。”江斌笑,儿媳和周笑丽跟着笑,笑完周笑丽说:“乖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媳说:“丽妈,小舅父的村里,有个叫卓兴的人,从香港回来,为龙风胎的孙子孙女摆满月酒,当年霸占卓兴祖屋那个人的曾孙,是个年青人,却突然死了。而他的孙子夫妻,送完儿子走,也一起上吊死了。今天轮到卓兴老婆出意外。”周笑丽说:“有这样怪诞的事?”我说:“舅子去酒楼看看。”江斌说:“姐夫,王志峰刚才说,主人家他夫妻认识,应该大块头能处理好。我去了,反而会让大块头难做。而且陆梅也会去酒楼,陆梅也是打拼出来的富婆,很有商业头脑。周笑丽刚才留下来,帮嫂子才是。”周笑丽说:“你刚才不说?”江斌说:“我现在才想到。”周笑丽说:“心肝马上送我去。”儿子和周笑丽出去。江斌说:“姐夫,周笑丽怎么样?”我说:“我见到她躺在床上睡着了,醒过来没什么异常。”江斌说:“坏事了,外甥媳妇马上打电话,叫老公马上回来,如果心肝镇不住周笑丽就麻烦。”儿媳打电话,我说:“舅子什么意思?”江斌说:“姐夫,刚才你陆梅宝贝不是说,周笑丽回到你身边,又恢复了正常。如果她离开你身边,一旦她突然发作,心肝只能用武力镇住她。如果送到去,心肝走了,一旦周笑丽发作,嫂子不知能不能镇住她。”儿媳打完电话说:“舅父放心,现在我妈,绝对有实力镇住丽妈。”儿子和周笑丽进来,江斌说:“周笑丽还是不要去,我忘记陆梅刚才跟你说的话,一旦你离开我姐夫,不知你会做出什么事出来。”周笑丽望着江斌一会说:“舅父说得也对,我一旦离开乖乖身边,身不由己做出荒唐事,就大件事。”儿子说:“丽妈在会客室运功。”江斌说:“姐夫干脆带周笑丽回家练功。”儿媳说:“舅父说得对,爸带丽妈去另一间屋练功,可能爸会有意外的收获。”我望着儿媳一会,带周笑丽去江雪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