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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说:“女高人里边,基本上看上去都很年轻,连丑妇也一样,只有女祖师和那个老妇显老。男高人不同,只有逍遥人、阴阳人和隐士显得年轻,其他男高人,都是老大爷。”祖母说:“嫲,丑翁跟仙姑在一起,平常人见了,会认为他俩是祖孙,或者是父女,绝对想不到,他俩是姐弟。同样跟丑妇在一起,也是这样认为,想不到他俩是夫妻。”奶奶说:“可能是爱打扮和不爱打扮做成,三个显得年轻的男高人,他们天生俊美,其他男高人样貌平凡。”儿媳说:“嫲,昆仑山真人,样貌不输给三个人,雪山老祖五官也不差。”外孙爷爷说:“二嫂说得对,奶奶也说得对,昆仑山真人,远离红尘,不会注重样貌。另三个人,在俗世中活动,自然注意自己的样子。”
我们在树林上空巡视一圈,下去溪涧,应该不是溪涧,应该是一条河道,有七、八米宽。爷爷说:“乖乖,下水口,肯定有大石挡住,形成一个长方形的大水塘。”我们沿着水流去下游,果然是爷爷说的一样,出水口是一块大石,形成一个瀑布。儿女夫妻各自向水里发功,卷起四条大水柱。爷爷说:“乖乖,水柱里有鱼。”我说:“捉鱼。”我们的人运功捉鱼,过了一会,江雪英说:“心肝宝贝,可以啦。”儿女夫妻收功,四条水柱落到水里,水面马上波浪汹涌,撞击岸边,连续发出巨响。我们的人,运功带着鱼回大山洞。
回到山洞,见男女祖师他们,正在吃喝。女祖师的门徒,见我们带着鱼回来,快速去拿东西装鱼。毒妇说:“乖乖,刚才的巨响声,是捉鱼制造出来?”老婆说:“高人,山洞里也能听见?”女祖师大徒弟笑着说:“嫂子,我们还以为是地震。”众人大笑起来,笑完祖师师父说:“多谢乖乖,我们学天书功夫,现在没有副作用出现,越学越精神。”男祖师说:“乖乖,师父说得对,现在学天书功夫,越学越精神,没有副作用出现。”
我说:“吃喝完,你们继续练习小人玩具功夫。”女祖师大徒孙,放好鱼过来说:“祖师、师父,我们马上按高人说的做。”他们不食了,快速收台。
我抱孙子外孙去房间,安置好孙子外孙睡觉,我出房间对儿子说:“儿子教闹钟。”儿子教闹钟,教好闹钟,神婆和胡淑敏进来,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儿子拿小人玩具和大宝珠给我,我启动小人玩具和大宝珠,跟着运功送众人去功力范围圈。众人边吸收功力,边学小人玩具功夫。我循环输功力给众人,过了一段时间,女祖师大徒孙说:“高人,可以啦。”我收功,离开功力范围圈,去房间看孙子外孙,见孙子外孙还在睡,我也睡觉。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感觉有人摸我耳朵,睁眼看是孙子外孙,见我睡醒,孙子外孙哈哈笑。我抱孙子外孙,去方便洗脸,洗完脸出房间,见众人还在学小人玩具功夫,三祖孙去厨房,一起运功宰鱼。
刚宰好鱼,毒妇和女祖师进来,抱孙子外孙。男祖师说:“爷爷、师父、黄天徒孙和两个亲家,陪乖乖花生送烧酒,厨房的事,我处理。”我和爷爷、祖师师父、黄天和两个亲家,出厨房花生送烧酒。黄天老婆和我们的人,加入跟孙子外孙玩。
祖师师父说:“多谢乖乖,怪不得乖乖的同学,功夫突飞猛进。只是乖乖要注意,一旦有同学起邪念,对世人是灾难。”黄天说:“祖师放心,神婆掌控着同学,一发现苗头,马上让苗头消失。”爷爷说:“高人,现在不用回去假毒妇老巢。”祖师师父说:“爷爷,老婆性格冲动,我怕老婆,又去挑衅师父,还是要去假毒妇老巢。”爷爷说:“现在黑白头翁怎么样?”祖师师父说:“爷爷,我夫妻去假毒妇老巢后,现在师父师叔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黄天说:“乖乖,你还记得我同桌是谁?”我说:“我那知你同桌是谁,去问胡淑敏。”外孙爷爷说:“高人,我还记得你说过,你跟我亲家,没有做个同班同学,只是同级同学,我亲家怎会知道,你同桌同学是谁。”黄天望着外孙爷爷说:“亲家提醒我,我去四班,乖乖去尖子班,我和乖乖,没有做过同班同学。”孙子外公说:“高人,莫非算到,死的同学,就是高人当年的同桌同学?”黄天望着孙子外公一会说:“亲家,我真有这样的感觉。”
爷爷去带胡淑敏过来,胡淑敏说:“乖乖,黄天在四班的同卓同学,是王子英。当年同学,还叫他废物王子。他只跟黄天说话,黄天离开学校,他也离开学校,我没有他消息。我打电话问王志峰,王志峰说,王子英昨天一早死了,不是杨达兴死。”黄天说:“出意外死?”胡淑敏说:“王志峰说,是肺癌死,去年化疗后,挨到昨天死了。黄天,他也是烟洒不沾的,而且家人也是烟酒不沾。他两个姐姐很健康,他弟弟跟他一样,上个月也查出肺癌晚期,见王子英治疗后的样子,他拒绝做手术,应该也快不成了。”黄天说:“王志峰跟王子英有来往?”胡淑敏说:“黄天,他俩是同村人。只是奇怪,王志峰说,他父母走了几年,不是肺癌死的,而且他两个姐姐很健康,他的弟弟却要步他后尘。黄天,王子英当年离开学校,是去了另一间中学读书,那间中学校长,是他的舅父,他居然考上中专。毕业回来,分配去了另一个公社,跳出农门。他的户口不在村里,他还没有退休。幸好他不是乡下佬,不然医药费,就让他家人头痛。”
我说:“黄天,当年你跟王子英,关系很好?”黄天说:“乖乖,不是跟王子英有什么特殊关系,只是得到了小人玩具的功力和功夫后,脑海突然浮现出学校的事,感到当年的同学,有人死了,想不到是当年的同桌同学。乖乖,今天又学天书功夫,又吸收小人玩具的功力,当年学校的事,不时在脑海出现。”我说:“当年学校的事,还想过屁。要想也想自己,是怎样让你师父捉去老巢的。”祖师师父笑,其他人跟着笑。
过了一会,黄天说:“乖乖,我怎样去老巢的,脑海里,没有浮现出来。”胡淑敏说:“黄天,找祖师帮手,他是你师父的师父,他一定有办法。”黄天望着胡淑敏,祖师师父说:“曾徒孙,乖乖说的,那些狗屁事,不要浪费精力,你师父已经让你亲手杀了,想起来又怎么样?”爷爷说:“黄天,高人说得对,想起来又怎么样?如果你没有亲自杀你师父,还有借口说报仇。现在你祖师,已经帮你弟弟医好病,恩怨情仇已经了结。”黄天望着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