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回到自己房间,久久不能平静,半晌终于咬牙切齿的盘坐在床上修炼起来,天下哪有容易的事,小夜在后半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什么灵气,根本感应不到。
早上,又是几个仆人把他拉起来的。
“小少爷,老爷出门了,你别贪床,该吃饭了,老爷走前说了,不让你拉下功课,让老奴督促着呢,一会儿西席李先生就要来了赶紧准备一下。”
“不是说好了三天来一次吗”
“今天就是第三天啊,快点吃饭,学具已经准备好了,已经放到正屋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吴伯!”
饭毕,小夜在正屋坐下不久,李先生带着自家孩子李儒是来了,小夜起身,向西席李先生问好“老师好!”
李老头已过花甲,清瘦,精神矍铄。其子李儒是也坐到小夜身边,也算是一种伴读吧,老先生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开课,讲的就是一些儒家经典,引用了一点历史名人典故,教了一些基础算术、度量衡等等,小夜心思早不在这里了,满脑子里是仙术、灵草……
“佳小夜!施于人而不事,是之,实之。何解?”
“啊!这个,这个……”
小夜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上来,李老头一吹胡子,拿起戒尺说道“伸手”。孩子一激灵,乖乖的伸手。
“啪,啪,啪!”
小夜龇牙咧嘴,每打一下,旁边小儒是哆嗦一下。
“坐下,上课专心,不懂勤问”。
“老师,我想问下,啥是天人感应,啥是人体叩关,还有,这个,这个…嗯…冥想是啥意思?”
西席李老头楞了一下,怔怔地看着小夜,说到“孩子,你这几天看了些啥书,你现在不应该了解这些东西的,我知道这些,不一定对,也说不好,怕误导你,我谈一点自己看法,具体的、真实的你自己以后慢慢揣摸。”
接下来,李老师就小夜的一些问题作出了回答。一个问,一个答。不知不觉一上午过去了,旁边的小孩儒是惊讶不止。
中午,佣人叫大家用餐,先生和学生不在一处吃,餐毕,先生要去里屋小憩一会儿,俩孩子不睡觉,李儒是问小夜道“你最近看啥书了,不问妖魔鬼怪了,也不问典故了,”
“你不懂,我要当神仙”小夜老神在在的说,满脸幢景。
“切,你快算了吧!不考状元了,不当大将军了,不要金银珠宝了?别说那些没用的,别整那没影的,来点实惠的,请我吃顿好的。”
“小事,明天,哦,不,后天,后天你来找我,我们叫上柱子、大壮、小东、大牛、二牛一起去镇上,好好吃一顿,主要就是我找小东他哥旺财有事。”
“镖局里的那个趟子手,旺财?”李儒是仰着个脸问道。
“嗯,就是,他是小东堂哥,问个事。你想好咱们吃啥就行”小夜回答道。
俩孩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互相约好了那天摸鱼,那天抓鸟,那天偷瓜。
一会儿,时辰到,李老头要继续讲课,下午,先生说了一些持之以恒、滴水穿石、勤能补拙的大道理,讲了一点生字,生词,就结束了。老了,累啊,真不想教了,没办法啊,东家给的钱高啊!大儿子没考上功名,高不成低不就,现在连媳妇都没说上,小儿子比小夜大一岁,老头年轻时候为考功名把几亩薄田给卖出去了,没啥营生,大儿子在镇上教书,刚刚养活自己,唉!愁人啊!
晚上,小夜又他娘的白忙活了半夜,啥感也没有。
第二天,孩子起来看书,练字,画画,打王八拳。晚上,唉!晚上又白晚上了!
第三天,早早起来,餐毕,找管家吴伯要银子。
“少爷,不是老奴不给,你要的太多了,十两,能买几头牛,一两好不好,老爷不在,我不敢啊,什么,八两,最多二两。”
“吴伯,我今天要办大事,二两够个屁啊?我买书,对,买好多书,笔,墨,纸,还要请客,别操心,我们好几个人呢,这样吧,你多给点,我花不完,就拿回来,我记着账呢,好不好?”
吴伯一咬牙,伸出来一只手,道“最多五两,另外,叫丫鬟大玉儿跟着,老奴不放心,出了事,老爷不扒了我的皮啊。”
“什么?大玉儿姐,她去干什么,不行,一个女娃娃,我们都是男爷们,你去干啥?她去才容易出事呢,她看着我们,还不够丢人的呢,”小夜急了。
“几个屁大的孩子,谁看你们啊,男爷们?要不就别去,别想拿银子。”吴伯笑咪咪的就像条老狗。“大玉儿路上还能侍奉少爷你,有个跟班丫鬟,你脸上才有光哩。”
反正,小夜死活不松口,就是不让丫鬟去,而且必须拿到银两。“镇子离咱村又不远,我们一年跑八趟,路过好几个村子,路上尽是人,有屁的不放心啊!”
二人搪塞、推拿、拉扯了半天,终于,还是少爷占了上风。丫鬟不用去,最多五两银子。吴伯让丫鬟把其中的四两缝到小夜内衣里,剩余一两放到兜里。
小夜嘟嘟囔囔的到门口等李儒是去了,吴老狗眯着一双小眼睛,看着少爷背影,叹道“五两,五两啊,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