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仙界,帝域最神圣的势力,帝阙宫!
某处碧玉雕琢天上宫阙,碧竹林立,灵气流转,乡野味浓,一个头发花白的平凡老者,挥舞着柴刀,砍往即将凋零丝毫不再碧绿的嫩竹,嫩竹好似被庞大的竹群吞噬养料,竹体呈浅橙色,生机将绝,平凡老人叼着一口稻草,柴刀落下,从嫩竹穿梭,旋即摇了摇头,转身而去,不一会功夫,嫩竹毫无征兆地绽放一道碧芒,一股生机缓缓萌生。
平凡老者衣着朴素,穿梭过大片竹林,望见不远处两道对峙的身影,听见两人吵嚷争执,苦笑摇摇头。
“死老头,你偷棋也得偷的像样点啊!”一个中年消瘦修士骂咧咧道。
“屁,你才偷棋,你全家都偷棋。”对边一个黑胡子老人宛如掐架般,捋起长袖,瞪大眼嚷嚷道。
“喂,生死历练开始,你们说洛宫主的棋局不会将数亿修士都埋葬在神妖战场吧。”平凡老人抿嘴叹道。
“放心,宫主大人派我抵达神妖深处,同诸多霸主都谈拢,绝不屠尽杀絶,娘希匹的,不知何时,深处又窜出一头恶龙,难缠的很,这神妖战场的深处兽种混战,同咱这帝皇仙界般,各古族都妄图群雄逐鹿,诸侯争锋。”中年消瘦修士神色嘲讽,捏着黑棋,屈指微弹,一道黑芒冲破天际,不知踪影。
“黑棋所落何处啊?”平凡老者抬头观望,平淡道。
“柳族水涧府邸!”中年消瘦修士冷笑一声,黑胡子老人摇摇头,不以为然。
“轰隆隆!”某处一阵惊天轰鸣……
残酷的生死历练来临,一股恐怖危机即将爆发。
半天有余,这股突如其来的兽群突袭便缓缓消散,天罪长舒一口气,警戒环顾四处,随即望见两女竟然又盘腿端坐地上,摆起刚刚未下完的棋局,看的天罪一阵好气。
“你俩真够了!”天罪一阵无语。
“这枚棋貌似不该在这处,应在这处。”白衣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明眸勾魂摄魄,浅浅道。
“不止于此,刚才你输掉两子,倘若这枚黑棋在这便等于我输掉半子!”箫璇影妖娆优雅,微微冷哼一声,旋即揶揄道。
“刚才你才要落棋,便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打断,我敢断定你落棋必然落在此处,围魏救赵,可惜你会输掉半子。”白衣优雅如墨,平静道。
两女针锋相投,互不相让,然而,每人心底也都一阵暗惊,不敢想象对方竟然这般难缠,旋即想起两人的赌注,扭头恨恨瞪一眼一脸无辜的天罪。
天罪一阵无奈迷茫,暗骂一声:“我这招谁惹谁了!”
“无论突发状况与其它,最终我赢你输,履行赌约。”箫璇影优雅安静,却又不失威仪,清冷道。
“突发状况使然,不然我赢你输,你才应履行赌约。”白衣手如柔荑,微晃之下,便将棋局碾碎,意味深长道。
天罪闻声一阵脑袋大,两个女人的战争,最憋屈的属于某个男人。
犹豫片刻,白衣风姿婀娜,拂袖尘散,淡言提议道:“既然这样,你我平局如何?”
“这样就等于你默认输掉游戏。”箫璇影好似并不买账,莞尔笑道。
白衣嗤笑一声,旋即两人又再次周旋,想起失败要履行的赌注,清丽绝俗的白衣坚决不让,箫璇影也同样拒绝。
“我输行不!两位大小姐,这会就不要‘你侬我侬’了。”瞧见两女大眼瞪小眼,天罪察觉附近四处古怪的气氛,小贪示警,不由神色微凝,苦笑道。
“既然这般,就当你我都输,你,过来。”箫璇影狠狠咬咬牙,神色羞赧,瞧见天罪鬼鬼祟祟的狐疑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拽过猝不及防的天罪,柔软樱唇印在天罪侧脸。
箫璇影心神皆震,整个脑海一片空白,天罪同样呆若木偶,还未来得及感受触感,箫璇影如浮光掠影般消失。
“倘若不履行赌约,便等于你输。”箫璇影狼狈慌张的颤音从不远处传来,可见其心底的波动程度之大。
天罪还未从迷茫迷恋回神,白衣顾盼流转,清淡的水眸浮现一抹羞畏,迟迟毫无动作。
半晌功夫,才传来一道咬牙切齿声。
“我澹台白衣绝不认输。”说完,便将依然痴呆的天罪霸道拽过来,狠狠闭眼,咬牙吻下。
天罪再次沦陷,两人唇隔轻纱,却依然能够感觉两唇散发的温度,蜻蜓点水,却让人难以忘怀。
一道流梭闪过,不远处,古木上白衣杏目含烟,羞涩欲绝,娇躯颤抖拘束,不知所措。
猝然,箫璇影努力平复情感波动回来,双瞳涟涟,美若星月,隐约还有让男人致命的春意诱惑,可见天罪一脸贪恋的神色,心中又气又怒,暗骂便宜这厮了。
可当又想起白衣竟也敢吻他,箫璇影羞赧瞬息熄灭,不知为何,神色阴沉,宛如被她人偷吃糖果般,眼底杀机迸溅,随即一脚踹飞一时贪欢的天罪。
“嘭!”
忽然,一道轰天声乍然袭来,三人神色剧变,一股炽热无匹的温度诡异升起,随即便见大地迸裂,岩浆泉涌而来,小贪低吼一声,变幻成暴戾的兽躯,四爪寒芒流转,獠牙狰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