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说还能干嘛?”
“啧,仔细看,你长得也别有一番滋味嘛,当初怎么就没发现呢?”
齐韶嘴角勾笑,眼神却一片阴冷,伸出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却是挑开她肩膀的衣服,露出凝脂般的白玉肌肤。
柳如梦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像是被阴冷的毒蛇盯上一般。
“二公子,我早已是崔大人的人了。”
她小心翼翼地挣扎着,努力镇定,心里对这话却是虚了几分。
那个人,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呵,笑话,你还不知道吧?母亲已经决定把你送人了,知道他是谁吗?就是你好姐妹烟烟费尽心思要爬他床榻的人。”
他提到楚凝烟几个字的时候咬牙切齿,冷哼一把推开柳如梦,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又想起了楚凝烟那始终冷静的眼眸,眼底的戾气愈加明显。
“你看她,跟了我多好,非要作死要跟一个将死之人,这下好了,被人拿去挡灾,那漂亮的脸蛋都变成了黑炭”
“你也是,当初为何不说?以为她逃了就能好好的?还不是被人玩了丢火坑里?”
齐韶越说邪肆的面容越发狰狞,柳如梦心脏微缩。
当时齐韶确实找她问烟烟在哪?她那时候也是一脸受惊般说不知道。
她以为烟烟可以借着贵人离开,却不想,是害了她。
本就自责的柳如梦眼泪绷不住了,流水模糊了视线:
“烟烟不会死的,你们骗我。”
明明只要最后一步,她们说好会好好活着的,怎么会这样呢?
“呵,怎么没死,她不是不屑入我后院做妾,如今做鬼也还是个家奴。”
齐韶使劲往她的伤口上撒盐,柳如梦这几天本就清瘦苍白的脸更是忍不住了,见齐韶阴笑着的模样,心底的怨恨也迸发出来。
“不。”
“是你们,你们逼她的。”
齐韶却直接上前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那柔弱绵软的脖子,他甚至有点想直接扭一下。
“二少,老爷找你。”
门口,他身边的小厮进来一看这个场面,猛地咽了下口水,小心开口。
“何事?”
“属下也不知,老爷只说是急事。”
齐韶闻言把柳如梦松开甩了衣袖离开,柳如梦直接瘫软在地,艰难地呼吸着,想到楚凝烟,终究又忍不住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烟烟
两条人命,在他们眼里就像两只家畜一般,无人问津。
听翠香说,他们连个棺材都没给就把人直接扔到了乱脏岗。
可怜她们家奴一生,生无人怜,死亦无归处。
她坐在地上片刻又躺会床上,眼眶通红,心里也明白,也许,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
像她们如此低贱的身份,与其艰难苟活,死了,或许是一种解脱吧?
她迷迷糊糊将睡之际,突然来了两个丫鬟敲门。
“柳姑娘,夫人有请。”
柳如梦身形微僵,刚才齐韶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她这是要被送人了?
也好,她是该去陪烟烟她们了。
柳如梦生无可恋般起身,换了一身绿色的衣裳,面色苍白的她还特地给自己涂了口脂,拿过一把银簪子查在了发缝中,弱柳扶风般的女子面色坚毅地拉开了门。
齐府别苑客房。
“那件事查得如何了?”
秦湛坐在客间悠闲喝着酒,目光斜睨在站在身侧的黑衣人身上。
“大人,纵火之人在我等离开房间后便用油烧了起来,门口守卫被支开,萧大人房里的美人还有您房里的无人救援,所以”
秦湛眉头紧蹙,那天急着查案,却不想他们如此大胆,居然敢直接放火烧院,可惜了两个无辜的人
更让他头疼的是,萧木头好不容易睡了个人,还叮嘱自己把人带回去,如今,却,唉!
“确定是那两个人?”
“是,府里上下只有那两人不见了,刚好那晚她们就在房中。”
确定才棘手,这要是被萧木头知道他连个女人都护不住,怕不是要被鄙视死。
“行了,让墨影那边加快调查,我这里墨白他们陪着便可。”
黑衣人点头,闪身退去,烛火嗖得闪了下,映照出秦湛冷峻的面容。
“大人,齐大人安排了两个美人过来!”
门口护卫站在门口,秦湛神色微敛,大手撑在桌上一副摆手。
“让她们进来。”
没一会儿,两个美人战战兢兢走了进来,见到房中男人正盯着她们看,柳如梦的手攥紧。
他就是那个御史大人?
老爷夫人都要奉承的人,那个害得烟烟葬身火海的人。
柳如梦的手微微攥紧。
“抬起头来?”
柳如梦跟身旁女子抬起头,柔弱怯懦,秦湛啧了声。
“可能饮酒?”
“回大人,可小酌几杯。”
柳如梦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害怕的声音,可微抖的嗓音还是泄露了她。
秦湛抬眸看去,白皙的脸蛋,浓密的眼睫毛像一把扇子微微抖动,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