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殷呈再怎么保证,绝不会因为外表美丑厌弃他,林念都不为所动。
“阿呈,你别再劝我了。”林念说,“我自己心里有数。”
殷呈道:“行吧,你就饿着吧。”他顿了顿,“到时候饿出病来,一步三喘气儿,我就纳一屋子的妾,天天气你。”
林念:“……”
林念:“你才不会。”
“我会。”殷呈说,“本王好色,娶一群小美人很正常。”
林念噘嘴,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起来,“你走,不要你了。”
殷呈抱紧怀里的人,立马投降,“错了错了。”
林念轻哼,重新趴回男人怀里。
“对了,念念,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
“我要去一趟淮州。”殷呈道,“有点事要处理。”
能让呈王亲自去处理的一定是非常要紧的大事。
林念担心男人的安危,想叮嘱几句,话到嘴边却化作扯不开的浓情。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林念问,“七夕能回得来吗?”
殷呈道:“不清楚,不过我尽量。”
林念依依不舍地说:“那你要快点回来陪我,我不想自己一个人过七夕节。”
“亲我一下。”殷呈挑眉,“亲一下就答应你。”
林念脸颊红红,别扭地凑到男人脸侧亲了一下。
“说话不算话的人变小狗。”
殷呈笑笑,捧着小美人的脸,设身处地的告诉他什么叫亲一下。
良久,小美人气喘吁吁地被放开,他捂着嫣红的唇,含羞带怯地缩男人怀里当只小乌龟了。
·
男人走后,林念掰着指头数日子。
眼看着离七夕佳节越来越近,男人却一点要回来的迹象都没有。
除了暗卫带回的各地特产,便再也没有一点男人的消息了。
七夕一天天临近,真到了这天,男人还是没有回来,林念心中失落极了。
以往一个人过七夕也就罢了,如今都与那坏蛋定亲了,竟也要一个人过,实在是太可怜了一些。
可转念又想,是不是男人遇到了什么危险,否则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思念和失落就化作了无尽的担忧。
小福来禀报:“公子,王公子和南宫公子来了。”
正说着,王照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想见未来的呈王君一面还真不容易,这还没嫁进王府呢就这般难见,等将来嫁过去了那还得了?”
王照掀开珠帘走进来,身后跟着南宫彩。
林念有些惊喜,“你们怎么来了?”
南宫彩说:“小念,你都许久不曾与我们出来玩了。”
王照一面扇子挡住了口鼻,露出的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他打趣道:“我看呈王君最近乐不思蜀得很,哪里还记得我们两个。”
南宫彩道:“小照这张嘴呀,分明是听说了呈王在外办事,担心你难过,特地来陪你。”
王照冷哼,却也没有反驳。
林念一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随即真诚道:“听说簪花阁上了好些新货,算是我的赔罪,还请两位哥哥原谅我。”
南宫彩忍笑,“好吧,看在簪花阁的面子上不同你计较。”
王照道:“可我不像南宫彩这个笨蛋一样好打发。”
林念和南宫彩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挽着王照。
南宫彩道:“走啦走啦,我们三个许久不曾出去逛过了,今日定要好好逛一逛。”
京城的簪花阁出的首饰多为年轻的哥儿们喜爱,款式新颖独特,还有许多孤品。
前往簪花阁的马车上,王照看着一手一串糖葫芦的花月,极其不解:
“林念,我早就想问了,你何时添了个小侍?他看起来也太小了,可有十二岁?”
林念正欲解释,花月脸颊塞得鼓鼓的,模模糊糊说出一段话:“……”
王照试着理解,发现完全理解不了,于是扭头问道:“他说什么?”
林念道:“他不是小侍,是王爷的暗卫。”
王照瞪大眼,伸手戳了戳花月的脸颊,“小圆圆脸居然是暗卫?”
花月骄傲地昂起头,“嗯哼。”
“他很厉害的。”小福已经完全迷失在花月的武学修为里了,“刷刷刷一下子就能把人打倒。”
王照问:“那有没有去打殷顺?”
南宫彩接话道:“说起殷顺,小念,他最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