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呈消停了没一会儿,他拿开老婆的手,“老婆,人吃五谷杂粮,都是要拉……”
林念一掌拍到男人身上,瞪他,“闭嘴!”
男人带孩子就是靠不住,什么粗鄙的话都教了去,把花月都教坏了!
林念凶巴巴地瞪了男人好几眼,他扬起白白嫩嫩的拳头,像是在威胁男人。
殷呈被老婆举拳头的动作可爱到了,怎么有人撒娇这么可爱啊!
“不说了不说了。”殷呈闭上嘴,这会儿老实极了。
林念朝广鉴微微福身,温温柔柔地说:“老先生,我叫林念。”
“你这小娃娃模样生得好,性子也好,咋就看上殷呈这小混蛋了。”广鉴想不通,“该不会是他逼迫你了吧?”
“因为我长得帅,你这样的丑老头理解不了我们帅哥的魅力。”
林念:“……”
林念说:“对,就是他逼迫我的。”
殷呈可怜巴巴地望着老婆。
林念本来还想装一下冷漠无情的小夫郎,没曾想这么快就破功了。
他“噗呲”一笑,主动牵起男人的手,“我刚刚是胡说的,阿呈没有逼迫我。”
殷呈顿时又开始得意起来。
广鉴简直没眼看。
“得了得了,也不知是不是刻意做出这副恩爱模样,好来刺激我老头子。我回去了,免得遭人嫌碍眼。”
殷呈大惊,“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啊,我还以为我表现得不够明显呢。”
广鉴假装没听见,他说:“不准掘你师爹的坟,听到没有?”
“我……”殷呈说,“我不,你要这样说的话,我今天非要把师爹挖出来晒晒太阳,然后再埋回去。”
广鉴怒道:“你这是不孝!”
“啊对对对。”
“你!”
眼看着广鉴被气得都开始捂胸口了,林念赶紧说:“老先生您放心,阿呈他就是闹着玩的,肯定不会掘坟的。”
广鉴叉腰,“我今天还就不走了。”
殷呈突然说:“老登,你知道师爹是怎么死的吗?”
广鉴听到这话,莫名有些心虚。
“就,就中毒死的呗。”
殷呈上前,抓着广鉴的衣服,试探着问:“百日香?”
广鉴瞳孔地震。
他心虚地说:“什么百日香啊,没听说过啊。”
殷呈松开他,“所以你一直都知道师爹是死于百日香,对吧?”
广鉴扭头去摸枫树的枝干,“这枫树越长越壮硕了,哎呀今年秋天肯定很好看。”
“为什么不告诉我?”殷呈少见的正经,面色冷硬,一双眼眸更是寒凉。
广鉴跟他对视一眼,随后泄气般地说道:“告诉你有什么用?这毒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吗?凝筠活着的时候就苦,死了若是还让人编排,那他未免也太可怜了。”
“至少,我会亲手杀死害死他的人。”殷呈说,“算了,现在这样也没差。”
“你说什么?”广鉴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殷呈说:“你知道百日香,却不知道百日香是谁下的?”
广鉴道:“凝筠中这毒难道不是在魔鬼城的时候……”
“是禾木。”殷呈说,“人家魔鬼城是正经魔鬼城,哪能给哥儿下这样的毒。”
看到广鉴不可置信的模样,殷呈拍了拍他的肩膀,“开棺吧,我得知道师爹到底留下来了什么东西。”
殷呈平静地说:“我说要掘坟是认真的,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先打晕你再开,也是一样的。”
“老头子我好歹是你的师祖,你小子有几斤几两,我还能不清楚?”
广鉴纠结了好一阵,才道:“罢了,开吧。”
他背过身去,“你当心一点,别吵到了咱们筠哥儿。”
殷呈说:“师爹会理解的。”
“也不是我说你,就算你看了凝筠的手札又能怎么样,人死又不能复生,顶多算是个念想。”
殷呈说:“哦,我其实是想看师爹有没有写关于魔鬼城的事,我中的那种毒是实实在在在魔鬼城中的正经毒。”
广鉴又怒了,“我还当你是为了查明当年真相,还凝筠一个公道,没想到你小子竟然只是为了解毒。”
“那不然呢?”殷呈用流影刀开始掘土。
“凝筠白疼你了!”广鉴气得围着枫树转了好几圈,“你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殷呈说:“得了别瞎转了,来帮忙。”
广鉴骂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