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给他一个惨痛的教训,自己咽不下这口气。
伦子……
雅月胡说!这个混蛋!伦子才不会不要他!
伦子明明最爱他了!
伦子把我带回了家,伦子对我很好,伦子做的饭很好吃,伦子会笑着抱我哄我,伦子还……
伦子最爱……最爱的……是……是南次郎……
南次郎是我,我是……
是……是谁?
???
是……南次郎……吗?
!!!
伦子……伦子……你在哪里呢?
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你会丢下我吗,伦子……
某一天,将来的某一天,或是现在已经……
还是早就……不想要了……
因为我是……我并不是……
我们都无比清楚这一点,却从未对对方说过。
你永远也不会像爱他那样的爱我。
龙马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骗了他,他更没有可能爱我了。
如果注定什么也得不到,为什么还要让我重活一生?
活着这并不属于我,这鸠占鹊巢,这卑劣而可耻的一生!
我是多么地羡慕这个男人,又是多么地想成为他。
可我不是他。
我永远也成为不了他!
他们所爱的那个他!
我不过是……
赝品!!!
谁?!
是谁!!!
谁在说话?!!!
“哈啊……哈啊……哈啊……”
从迷雾中清醒过来的南次郎,贪婪且用力地吸吮着周遭的空气。
潮湿闷热的处境令他不觉蹙了眉头。
牙齿因用力过猛,变得好酸,暂时咬不动什么了。
口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血么?
待将唇齿从松风雅月的肩颈处移开,南次郎才发觉,事情似乎闹得比自己所想象的状况还要严重一点。
一般人对自身的力量都习惯高估几分,而南次郎是少见的低估类型。
或许听多了别人说他如何如何地“弱”,他便觉得自己不会轻易对人造成伤害。
毕竟谁能知道他的牙口并不“弱”呢?
或许是通过比常人多出数倍的咀嚼磨练出来的?
嗯……
南次郎弱弱地移开眼,不敢再看那道由自己造成的伤口。
过分的人好像变成自己了……
就在南次郎鼓起勇气想抬眼去看松风雅月的面容时,“哐当”一声传来,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却将两人的注意和视线吸引到了门边。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是羽度秀园和玥。
往地上看:一个木质托盘,碎成几块的白瓷盘子以及被切成块、四零八落的各色水果。可惜了……
想到水果的酸甜清香,南次郎不觉舔了下唇。
这一幕被松风雅月收入眸中,看向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很抱歉,我马上收拾。”
玥低着头,对他们鞠了一躬后转身去拿打扫的工具。
上一秒因情绪失控没能拿稳手中的托盘,下一秒便能恢复从容不迫的态度解决问题。玥优秀的心理素质可见一斑。
想必她距离“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界也不会太远了。
玥的声音唤醒了处于愣怔状态中的羽度秀园,她很快调整了过来,脸上带笑道:“这倒是个出汗的好办法,可牺牲是不是太大了。”
赝品!!!
谁?!
是谁!!!
谁在说话?!!!
“哈啊……哈啊……哈啊……”
从迷雾中清醒过来的南次郎,贪婪且用力地吸吮着周遭的空气。
潮湿闷热的处境令他不觉蹙了眉头。
牙齿因用力过猛,变得好酸,暂时咬不动什么了。
口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血么?
待将唇齿从松风雅月的肩颈处移开,南次郎才发觉,事情似乎闹得比自己所想象的状况还要严重一点。
一般人对自身的力量都习惯高估几分,而南次郎是少见的低估类型。
或许听多了别人说他如何如何地“弱”,他便觉得自己不会轻易对人造成伤害。
毕竟谁能知道他的牙口并不“弱”呢?
或许是通过比常人多出数倍的咀嚼磨练出来的?
嗯……
南次郎弱弱地移开眼,不敢再看那道由自己造成的伤口。
过分的人好像变成自己了……
就在南次郎鼓起勇气想抬眼去看松风雅月的面容时,“哐当”一声传来,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却将两人的注意和视线吸引到了门边。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是羽度秀园和玥。
往地上看:一个木质托盘,碎成几块的白瓷盘子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