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了屋,竹内伦子端上茶笑道:“请你们不要在意菜菜子刚才说的话,实在是我们家的这位行事总是难以形容。”
她如此说着,目光自然地放在还没有醒的那人身上。
越前菜菜子补充道:“叔叔他只要每次单独出门,回来的时候身上总会多出一些不明来历的物品。几天前甚至还把一家快餐店店长家的两个小孩子带回来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竹内伦子也百思不得其解:“神奇的是,孩子的家长当天晚上过来领孩子回去,不责怪他不说还一直感谢他,到了现在我还不清楚其中究竟是个什么缘故,只能说他个性过于跳脱活泼了吧。”
“不过,还好,这次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伦子与越前菜菜子相视而笑,而手中拿着糖罐子和信封的大石秀一郎虽然不想打破她们的幻想,但还是将手中的事物递了过去。
“这是……”竹内伦子面带惊讶地接了过去。
“叔叔的身上难道存在着一种魔咒?”越前菜菜子不禁思考起来。
大石秀一郎把遇到越前南次郎之后的经过给她们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
“这样啊。钱是车主给的,糖是医生给的。”
竹内伦子已经不再对发生在他身上的任何事情感到吃惊了,毕竟已经很多次了。
“唉,都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了,这到底是算运气好还是不好呢?”她走到越前南次郎的身边,摸了摸他的脸,接着又稍微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肉,“这么讨人喜欢啊,还在医院拿了糖回来。”
越前南次郎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伦子……”
“抱歉,把你弄醒了。”
越前南次郎一向睡得很沉,竹内伦子没想到他会在这时醒过来。
“嗯……”他摇摇头,起来一把把伦子抱住,又要“呼呼”睡了。
竹内伦子失笑:“我倒是忘了把房里的抱枕拿给你。”
“南次郎,醒醒,等到了晚上再睡好不好?”
“再睡一会儿,一小会儿。”
这个时候的越前南次郎其实已经醒了,正在克服起床气的过程中,喉咙里还不断哼哼着,活脱脱一只柔若无骨慵懒非常的猫。
叔叔和婶婶恩爱地很让人羡慕呢。越前菜菜子心内感叹道。
自从她回来之后,就发现叔叔和婶婶之间的感情好像愈发好了。
叔叔不再是轻浮放荡嬉皮笑脸的模样,婶婶也变得温柔了好多,两个人不再像之前那样会争执斗嘴,而是一派温柔安宁的氛围。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不外如是了。
莫非这就是爱的力量吗?
这种变化按理说是好的,目前为止她也只有一点想不通,就是这改变是怎么来的?
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吗?
越前菜菜子也曾婉转地问过龙马和伦子,可是都没有得到可以解开她心中疑惑的答案。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吧。
毕竟,和过去相比,叔叔是真的变可爱了不少。
越前菜菜子只是偶然间想到了龙马,下一秒越前龙马便推开门进来了。
当他看到倒在老妈身上那个“可恶”的男人之后就气不打一处来,快步上前,毫不留情地狠狠拧住那人的腮帮。
越前南次郎痛得大叫了一声:“好疼,谁!”
越前龙马直直地站在他面前,摆着一张冷脸。
疼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的越前南次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龙马,你掐我做什么,很痛的。”
越前龙马目光扫过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两人,再将视线集中在笨蛋老爸的身上,只见他的手臂还有腿上都缠了纱布。
此时的他竟还顺手把一旁的糖罐子抱在了怀里。
这人一睡醒就想着吃糖?
“你一天不闯祸就一天不安生是吧?是上次没过瘾,你非得再来一次才满意是不是?”
越前南次郎心虚地低下头:“龙马,我可是受伤了啊。”
正要开口说他“活该”,茶几上装得鼓鼓的信封吸引了越前龙马的注意力。
信封的口没封好,纸币的一角露了出来。
越前龙马拿起来看了看,接着看向正在闹脾气的越前南次郎,脸上的表情愈发怪异:“老爸,你该不会是去‘碰瓷’了吧?”
一听这话,越前南次郎哪能不来气。
龙马这小子是在赤裸裸地质疑自己的人品啊。
太过分了!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瞧了瞧茶几上的物品,抓起一本不算厚的书直接朝着越前龙马砸过去。
越前龙马早有预料,毕竟他可太了解这个笨蛋老爸了。
他恼羞成怒的时候会做什么自己简直是一清二楚,无非就是那几个特定的动作,并没有什么新意。
越前龙马稍微一躲便躲过去了,然而大石秀一郎的运气却算不上好,没有准备的他正巧被那书砸到了脸。
不算疼,就是挺猝不及防的。
糟糕,误伤了。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