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呵呵!想跑!想的美, 兄弟们给我把他们围住了,一个人也不能让他们逃走,既然来了全都给我留在这里!”
土匪人齐声应是,声音响彻峡谷。
其中一个部曲靠近张文建小声低语
“老爷我们四个掩护你冲出去,这群人绝对不是山匪,也是山匪也不是简单的山匪,不是逃兵就是人假装的山匪,老爷你不用管我们身上东西要紧。”
张文建想了想身上的东西,又想了想出发前秦瑜交代的:“咱们坪西村的命运全都交给他了,就看他这次能不能平安到京”
想到这里张文建也觉得刚刚是自己鲁莽了,他牙一咬
“好!有劳各位兄弟了,放心你们要是没了,今后你们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替你们为父母养老,保证不让人欺负你们的妻儿”
四名部曲得了张文建这句话,也就放心了
“多谢老爷”
说完提着刀就冲了出去,他们要护送张文建去夺马!只可惜这些山匪比他们还不要命,他们根本就无法冲出去,四名部曲接连都被人砍中,但他们仍然奋力要为张文建杀出一条血路来。张文建也是一样胳膊上还有背上都被人砍了一刀,鲜血直流,镖局那边再次死伤6人。
张文建和刀疤男正在拼杀,他的后背敞开着留给了山匪,两个山匪见此机会,高举大刀就朝他的脖子砍了下去,四名部曲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纷纷朝张文建扑去想要救下张文建,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何处飞来两只羽箭,只听嗖嗖两声擦着两名部曲的脸颊飞了过去,箭至两名山匪应声倒地。
紧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打架怎么能少了小爷我呢?”
所有人,包括山匪、张文建和他的部曲,都停下了打斗,四处张望。
四名部曲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后怕不已,他们刚刚差点就目睹了张文建的脑袋落地。作为爵爷的大哥,还是在为皇上送训练士兵的方法的路上,如果就这样死了,恐怕他们四个以及家人也难逃一死,此刻他们恨死了这群山匪。
还没等他们找到说话人在哪里,接二连三的左边山壁方向嗖嗖又是数支羽箭,无情的收割着这群山匪的性命。
面对张文建这群人这群山匪没有怕过,可面不知从何处射来的羽箭,他们怕了,人都是这样面对已知的东西虽然害怕,但还达不到恐惧退缩的地步,但面未知又可怕的东西就恐惧的想要退缩。
这群山匪就是这样,他们环视四周没有看到人,就心生恐惧想要撤,只可惜射箭的人根本就不想放过他们,一箭又一箭的收割着他们的生命,特别是想逃走的人,最先死。
这个时候男子是声音再次响起
“都还站着干嘛?杀光这群畜生,他们不久前血洗了一个30多户的村子,杀光这群畜生。”
紧接着,左边山壁处一名20多岁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几个腾挪跳跃就来到了众人面前,他手持方天画戟,仿佛与他融为一体,在他的背上,有一把巨大的弯弓,弓身闪耀着金属的光泽,显然是精钢打造。
这名男子身高足足有1.85米,身材修长而健壮,面容俊朗,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嘴角挂着一丝自信的微笑。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虚幻,直指人心。
他的出现,无论是山匪还是张文建等人都为他的气势所震撼,一时间竟忘了动手,想要逃跑的山匪也忘记了逃跑,男子的出现,无疑给这场战斗带来了新的变数。
男子来到所有人面前,方天画戟往地上猛的一杵,地面虽没有夸张到地动山摇,但与地接触的声音也让在场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一震
“这男子是谁?为何会给他们如此大的压迫感”
男子用冰冷的目光扫视所有山匪
“说距离这里20里处村里的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刀疤男见到自己的弟兄们一个个倒在弓箭下就愤怒到了极点,现在看到就男子一人,更是怒急,就他一个人让他损失了30多号兄弟,还让他们很多人抱头鼠窜,他不要面子的吗?他目光凶狠
“是我们又怎么样?不是我们又怎么样?兄弟他就一个人,我就不信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都给我上弄死他”
说完他第一个冲了出去,抱头鼠窜的山匪看了看四周山峰,见再没其他人也没有羽箭射来,心中恐惧全消,一个个恨得咬咬切齿怒吼着冲向男子
“兄弟们,杀了他为兄弟们报仇”
战场再次混乱起来,男子手握方天画戟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呵呵!来的好,既然你们赶着去投胎,小爷就成全你们。”
说完他挥起方天画戟一个横扫刚靠近他的山匪全都被他打趴在地,有的甚至直接被割了喉。
张文建身边的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