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巴掌就把赌桌给拍碎了,我也是吓了大跳,既然知道是在赌坊了,我就让兄弟们四处假装寻找,我去找了赌坊老板,问他要了来,当时我好奇什么玉佩价值1000两银子,我就拿手里看了看,让我印象深的就是上面有个秦字,还有一朵不知道什么花,雕刻的栩栩如生。”
“我看完就假装是在一个角落找到,还给了刀疤男,刀疤男直接绑在了襁褓孩子的脖子上,然后扔了10两银子在桌子上,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赌坊老板让我们去追,我们没有去,他应该派了别人去追杀刀疤男,因为过了没几天赌场老板全家就被杀了。
两人听完点了点头:“那玉佩那?现在哪里?”
李老六回答:“在....在我老家,被我藏在地窖里!”
“好!那就请你跟我们回去取出来吧!”
李老六立刻就跪在了地上:“两位爷饶命啊!你们现在让我会龙坪镇,还不如就在这里杀了我算了!”
两人哦了一声,抽出了刀:“那行啊!我们哥俩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李老六只是说说,哪里真想死,连忙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两位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带,我带你们回去,我带你们去取!”
两人收起了刀,让李老六起来,走出屋三人就离开前往了龙坪镇李老六的家中。
雨过天晴坪西河坝的水虽然没有蓄满,但也足够附近村子未来两年的使用了,无论是坪西村还是其他村子,都开始了忙着播种冻小麦。
说实话这些村民要是换了往年,肯定是不愿意和秦瑜一起冒险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今年旱灾让他们颗粒无收,家中的存粮根本不够吃到来年的,不说吃到来年新粮下来了,就是吃到过年都难,加上见到坪西村种出了春水稻,而且秦瑜也跟他们说了,冬小麦收割后,地刚好可以栽秧,有些旱田刚好可以趁冬天和春天雨水少,这个时间种麦子。
也见到了秦瑜的千亩永业田,每天都有部曲和招来的种地农民在种地,这十里八乡也都跟着种了起来。
陈明轩和郑永才也没有县衙府衙待着,每天下乡劝治下的百姓种植冬小麦,还做出了保证,如果种不成功来年他们承担各家的损失,即使他们做出了保证,全城种植冬小麦的人家还是不足三分之二,不过他们也算是满意了。
时间一晃而过,又是两月过去,又快过年了。
大乾的历法规定,每隔三年就有一个闰年,闰年的二月份要比平年的二月份多一天,所以大乾只有农历没有阳历,所以他们是按农历过年。
外面飘着雪花,张秀茹和陈少奶奶都在屋里做着衣服和鞋子。
“唉!也不知道你姑父在京城怎么样了?这大冬天的,马上也都要过年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过!”
陈少奶奶笑了:“姑姑!你这是想姑父了吧!哈哈!要不你和小瑜去京城找姑父?”
张秀茹用眼睛瞪了陈少奶奶一眼,然后说
“静伊啊!现在就我们姑侄俩,你就告诉姑姑,你今后咋想的,就这么一辈子嫁人了吗?你还这么年轻!”
张静伊摇头:“姑姑,陈家对我有恩,我不能对不起陈家,所以我要把两个孩子养大,以后不再嫁了!”
张秀茹长长叹了口气:“唉!.....”
张秀茹叹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常理说确实陈家救了自己侄女一命,虽然救命之恩要以涌泉相报,但静伊那么年轻一辈子守活寡吗?张秀茹有些心疼。
“姑姑!我知道你为我好,你放心要是将来孩子大了,有人能看上我,能真心对我好的,说不好你还不知道我就嫁了呢!嘿嘿!”
张秀茹明知道这是静伊安慰她的话,但她还是笑了
“你这丫头,好!我等着有那么一天!你给我们钓个金龟婿回来!”
两人在屋里说笑着,秦瑜从外面跑了回来,身上已经落了很多雪,刚进屋就看到自己的娘和表姐在大笑,解下身上的敞篷挂在衣帽架上。
“表姐,娘你们在说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
张静伊顿时脸就红了,张秀茹也并没有说聊什么,而是问她
“小仲还是不愿意回来吗?”
秦瑜见自己娘岔开话题不说,也没有缠着问
“不回!那小子现在倔着呢!我的话都不听了,我把他揍了一顿,这一揍他更来劲了,还说打不赢我就不出山,说完就跑去练武去你,娘你说我爹和你脾气都挺好的啊!你说小仲脾气上来的怎么跟个倔驴一样,还跟那茅房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也不知道随谁!”
张秀茹也摇头,说是外甥随舅可他们张家人脾气也都很温和呀!
京城和陈国公刘大人从宫里出来的秦国公连连打了好几个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