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丫的声音,二丫怎么会在这里?”姜凤芹满脸错愕,她此刻既担心又慌张,最终来自原始的母爱战胜了恐惧,她猛的冲到门口,拉开门。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她脸上尽是恐慌和对孩子的担心,同时她的身子也颤抖的厉害,生怕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
门一开,秦瑜抬头就看了姜凤芹的脸,那是一张让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是一张多少次在梦中让自己惊醒的脸,她呆立在了当场,就是怀中的二丫从她怀里挣脱滑落到地上,奔向自己的娘亲,她也丝毫没有察觉
“老大!”一声老大,带着一丝激动的哭腔从她喉咙中哽咽发出。
姜凤芹并没有去细听秦瑜喊的话,而是一边防备着秦瑜,一边快速跑过去把二丫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快速跑回房间把门关起来,用身子死死的顶住房门,生怕有人推门闯进来一般。
老高看到秦瑜呆愣在客栈的楼梯上,于是上去询问道
“老大!怎么了?”等他问完才发现秦瑜的脸上有两行清泪落下。
老高大惊自从他来坪西村训练营之后,他这还是第一次见秦瑜流泪。
“哎呀!老大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在生这里贪官的气,我已经让兄弟回李拢村叫兄弟们过来了,等他们到了,我就带他们去把南平知府绑来给你出气。”
秦瑜吸了下鼻子摇了摇头
“我没事!等他们来了让他们在城外安营即可,不要进城扰了百姓,下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这会功夫秦瑜已经想了很多,她明白了,即使魂穿自己的老大和自己魂穿到同一个世界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还有就是凭自己老大的身手也不可能会任由这里的官府摆布,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姜凤芹和自己的老大只是长得像而已。
老高退下去了,秦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到了姜凤芹门口敲了敲
“大姐,我们不是坏人,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好吗?我有事和你说。”
秦瑜在门外给姜凤芹解释了很久,她才将门打开
“你们真的不是和官府一伙的?”
秦瑜点头:“不是!我们去边境路上遇到二丫在路中间光着身子和脚丫哭泣,我们就询问她情况,她表达不太清楚,就去了你们村子,村里人都避着我们,还是你邻居家的小男孩从墙头告诉我们你被官府抓来了县城,我们就找来了县城,对了那个假县令已经被我们杀了,你可以放心你是安全了。”
听到秦瑜说把县令杀了,姜凤芹再次瑟缩的把二丫抱在了怀里:“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官府的人都敢杀不会是土匪吧!”
姜凤芹吧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慌忙就要跪地给秦瑜求饶,秦瑜见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奈。于是,她决定卸去自己女扮男装的装扮。当她的真实身份展露无遗,姜凤芹对她的戒备明显减弱了许多。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女性通常被视为弱势群体,她们给予的安全感往往比男性更为让女人信任。
姜凤芹试探的问:“你们不是山匪?”
秦瑜都被姜凤芹的问话逗笑了
“大姐,你们我那么哪里像山匪了,这门外着实不是说话的地,你看能不能让我进去,我们进去再说!”
姜凤芹犹豫了下,还是让开了身子,让秦瑜走了进去,秦瑜进去后先是给她说明了的身份是新科状元的女儿,要去边关找自己的爹,并没有告诉姜凤芹自己郡主的身份,秦瑜觉得即使她长得跟上一世老大像,但两人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已,没必要跟她说太多。
自然她也说了她家中老奶奶和丈夫都已经离世的事,姜凤芹突闻噩耗整个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声,便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秦瑜一直守在她身边,看她醒了就给她递上水。
“醒了!先喝点水,今晚我们就先在客栈住上一宿,明天我再让人带你回去给你婆婆下葬,你相公我们没有找到,还请节哀!”
秦瑜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说完便不再吭声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熟睡在床上的二丫。
假县令被杀的事很快也传到了南平知府耳朵里,他听到消息是大发雷霆,要知道他们魏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就这么被杀了他怎能不气。
“你当真看清楚了,那城楼上是我侄儿的头颅?”
“是的老爷,我得到消息就亲自前去查看了,那确是少爷的头颅!”
魏县令气的是七窍生烟,把厅堂里的东西全都给砸了
“是谁?是谁这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管家把头低的更低了:“小的派人查过,是几个突然出现的外地人,他们直接冲进了县衙,就把少爷给抓了,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手段,少爷直接当着众百姓的面承认了自己是假县令,还有自己草菅人命,强抢名女等多名错事,等他说完对刚让他画押之后,直接拖到衙门口给......”
剩下的话管家没有说下去,当然他也隐瞒了假县令说出和魏大人是叔侄关系的事。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那些保护少爷的人呢?”
管家:“他们都没来得及动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