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钦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秦瑜呵呵一笑:“没有最好,既然没有,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真要让我请你吃饭?”
张志钦来之前就知道,这马啊自己恐怕是别想要回来了,现在看来恐怕不但马要不回来,要是自己再这么计较下去,人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回去都是未知!想至此他连连摆手:“我这就,这就走!”
说着他就屁颠屁颠的就跑出了营帐。
就在秦瑜他们与哈不扎堆混战的时候,边境的其他城池也遭到了匈奴人的袭扰,不过最多不过800人,并没有康安县城来的匈奴人多,还有就是那些匈奴人,还没靠近城门就停止了前进,在城外叫阵谩骂,时不时朝城墙上射上几支羽箭,挑衅守城的大乾士兵,即使如此城中的大乾士兵也并未出城迎战。
城中的守将也都下令约束手下:“这只是匈奴人的试探,注意自身安全不要被城外的弓箭射中,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迎敌!”
秦瑜是不知道,知道的话肯定又要骂这群将领是一群废物,区区几百人就把他们吓成了缩头乌龟。
事实上匈奴这次行动,本质上是为了他们即将到来的南打草谷行动做铺垫。根据单于的最新指令,他们今日的任务是前去侦察并干扰大乾的边防将领,目的是扰乱视线让这些大乾将领无法准确预测匈奴的攻击时机和进攻路线。
匈奴也不过在各座城市外叫嚣了两个时辰就离开了,北定府大将军李继远也时刻关注着城外匈奴人的动向,等匈奴撤退后,他叹了口气
“唉!匈奴又要开始南下打草谷了,边关的百姓又要受苦了!”
叹息完他又下令:“来人传本将军指令,边关所有将士即日起步兵卸甲,做好随时应对匈奴入侵的准备,无事者城中百姓不可出城,命所有斥候时刻打探匈奴动向,一但有异动立刻向本将汇报!”
随着李继远大将军的一连串的命令下发出去,边境局势瞬间就紧张了起来,就是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李将军收到了康安县城,袁将军快马送来的加急战报。
看完战报后他整个人都震惊十分:“郡主?什么时候大乾多了一个郡主,还是这么强势的郡主?一个不留,做了我想做却一直不敢做的事,我不如她也!”
李继远有些自愧不如,他做为边疆守将,他这一生不知与匈奴经历过多少场厮杀,每一次战争结束,清点士兵时就有无数兄弟死去,面对俘虏的数万匈奴人,他每一次都想下令处死一个不留,为部下报仇,可每次命令已经到了嘴边,他又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他恨啊!这次一次秦瑜做了他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他心情十分的舒畅,在营帐中拿着袁将军的战报哈哈哈大笑起来。
营帐外的将士们一脸的懵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他们将军又抽什么疯了。
一位副将闻讯赶来,步入营帐,见李继远喜形于色,便问道:“将军,何事如此高兴?”李继远看到副将,笑容更甚,拉住他的胳膊,道:“来,老张,你来得正好,我有一物要给你看。”说着,他向前走了两步。
张副将也来了兴致,道:“老李,何物让你这般高兴,速与我看。”二人都是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言谈举止间便非常随意,并没有各种的繁文缛节。
李将军将手中的急报递给张副将,道:“你且看看吧!这个郡主有意思啊!”张副将接过急报,阅后,疑惑道:“老李,这郡主是何来头,我怎不知大乾何时多了位异姓郡主?”
李继远摇头表示不知:“我也不知,袁将军这么说了,那应该不会有假,这不重要,老张你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匈奴一次死了那么多人,他们肯定是会报复的,我们是不是商量下如何应对。”
张副将也不再去想大乾什么时候多了个郡主了,他点了点头
“这事我们确实该好好合计合计,康安县现在可是有十几万人,万一匈奴报复起来就凭袁将军他们那些兵力怕是不行!”
李继远点头:“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丫头给我们两个出了个难题啊!若匈奴真把兵力集结到康安县那倒是好事,如果不能的话,我们要是调集大军过去,怕也不妥。”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许久后张副将才开口:“要不我先带1万兵卒过去,如果匈奴报复的话,我们也可以挡一挡,到时你再派大军驰援?”
李继远点了点头:“那暂时也只有这样,你点1万精兵前往,如果康安县方向出现大量匈奴兵,你快马回来禀报我好去驰援。”
张副将领命告退,李继远又看了看袁将军送来的奏报,摇了摇头笑了,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提起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起来,没多久就有一匹快马从北定府军营疾驰而去。
匈奴王庭拓拔单于营帐内,这已经是哈不扎堆离开后的第6天,也是哈不扎堆死后的第三天。
“你说什么?哈不扎堆带出去的2000兵卒全死在康安城外了?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我匈奴将军下如此狠手?”
营帐内的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吭声,因为没有人能回答他们到底在康安城外发什么了什么事情,许久后拓拔单于才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