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瑜巡视一圈回来,就看到天际烟尘滚滚,也就在这个时候,有斥候快马来报
“报告将军,匈奴大军距离我康安县城还有12里远,暂时不知带队的将军是谁!”
张将军已经恢复平静他点了点头:“好,下去再探,再报,匈奴是有1万人吗?另外他们有没有后援部队?”
斥候回到:“回将军,据探查他们人数就是一万人左右,其中最少有1000骑兵,在他们后方暂时没有发现有军队。”
斥候离开,秦瑜问张将军
“张将军,这些匈奴打仗一直都是这样吗?他们不是应该先派遣先头部队试探性的进攻吗?怎么会直接就来1万人攻打我们?还有也没有后援军队,这是匈奴作风吗?还是说他们觉得吃定我们了?”
张将军也摇头表示不解:“以往的话他们确实是会小股部队袭扰我们,让我们开城门出城和他们作战,等我们出城之后他们才会大军压境,可这次我也有些看不懂,倒是像来找你报仇的,让我想想,你们杀的匈奴将领是哈不扎堆,哈不扎堆家族是最近两年新进的贵族。”
想到此处,张将军眉头一皱,突然灵光一闪:“原来如此,哈不扎堆有个姐姐嫁给了匈奴单于的大儿子拓拔海,育有一子。莫非此次是拓拔海亲自率军前来为舅子报仇?但据探子回报,匈奴单于十分疼爱这个拓拔海,应当不会让他轻易涉险。而且按照常理推断,拓拔海若果真要来,也应该会有后援部队接应。”
两人同时陷入沉思,许久后秦瑜说:“不管是谁,这一万匈奴我们也灭定了,如果带兵者真的是匈奴大王子,那就留他一命,此刻还不是真正同匈奴单于撕破脸的时,如果我们真的杀了他的儿子,不利于我们接下来的计划。”
张将军知道秦瑜想与匈奴建立边贸,并进行文化渗透。尽管他认为这些计划不太可靠,但仍然想看看秦瑜是否能够成功。如果真的成功了,那么匈奴将不再是大乾的威胁,边境地区也将得到休养生息的机会。
两人在城头合计着这场仗该怎么打,秦瑜派出去的侦查部曲回来的,不但回来了还带回了一张画像。
“老大,匈奴人这次是疯了吗?2000人都折戟在我们康安县了,现在来一万人,我们有两万士兵,他们怎么想的,来送死的吗?”
侦察部曲将画像递给秦瑜后说道。
秦瑜看向他,有些生气:“无论这些敌人是否前来送死,你都不该因上次的胜利而骄傲自满。上次获胜,是因为敌方对我们的人数和骑兵一无所知,我们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这次,匈奴人必定做足了准备,才会选择在今日进攻康安县。因此,我们必须严阵以待,切不可掉以轻心。”
秦瑜说的没错,第一次匈奴根本就不知康安县来了秦瑜他们,就像一桌人打牌,在未明牌的情况下谁都不知对方手中有没有大小王,可明牌了之后,那就不好说了,秦瑜他们已经出过手,就相当于已经明牌,这么长时间,肯定也对康安县军事上有了新的评估,这才对康安县发起围攻。”
旁边的张将军看到秦瑜打开的画像发出惊咦声
“这不是匈奴大王子,好像是匈奴三王子拓拔雄,奇怪怎么会是他带队而来,据说拓拔雄和哈不扎堆两人关系并不好,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不是报仇就是进攻?”
秦瑜看向张将军:“你确定这不是拓拔海?是匈奴三王子?”
张将军点头:“我确定,去年在北定府那场战役中我跟他交过手,就是他拓拔雄。”
秦瑜也费解起来:“难道他们准备从我们这里南下打草谷?也不对啊!若是如此他们应该还有后期部队才是,不可能就他们这一万人。”
说完她扭头看向老董:“我们派出去其他城池的兄弟有没有传回消息?我感觉他们不是没有大部队,而是大部队已经来了。”
秦瑜的话刚落城楼下又有一匹快马跑了过来,这是从康安城东200里外的谷城,奔袭而来的部曲。
他刚到城楼之下,就冲着城楼上大声喊道:“老大,不好了有两万匈奴绕开谷城直奔康安县而来。”
秦瑜听到是自己部曲的声音,连忙让人打开城门让他进来,而此刻张将军有些慌了,两万人加上现在距离自己不到十里的一万人,自己这边仅有多人,要对付3万匈奴何其难!
“看来我们上月灭掉他们2000人,让他们愤怒了,我就说他们不可能那么久没有反应,现在才对嘛,3万人,张将军你怕嘛?”
张将军摇头:“怕我倒是不怕,我就怕其他地方还有大军前来。”
秦瑜笑了:“放心吧!谷城方向的两万人绕过了谷城,直奔我们而来,那是李大将军远水解不了近渴。
可匈奴要从康安县的西面来进攻康安县,李大将军必将察觉,他若是置之不理,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如果谷城方向仅有两万兵马的话,这意味着匈奴已经做好了南下打草谷的充分部署。另外匈奴号称有 50 万大军,那么其余的兵力究竟分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