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坐在马车上反应许久才回过神来,他被自己的女儿算计了。
“停车,停车,来人。”
马车随即停下,马夫打开车帘:“老爷,你醒了!”
“这是哪里?我们走了多久了?小姐呢?小瑜呢那丫头有没有跟着出来?”他虽然知道秦瑜既然用药迷晕自己,那她肯定是不可能跟自己出来的,但他还是问了出来。
“老爷,小姐昨晚让我们护送你一直往南走,她并没有出城,还在康安县。”马夫说话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说道。
“现在什么时辰了?昨晚?你们昨晚就带我出城了?”秦政焦急的问
“是的老爷昨晚你去找小姐没多久,小姐就让我们带着你出了城,现在大概是辰时。”
“掉头,快调转马车我要回去,带本官回去。”马夫哪会同意,不但没有听秦政的还把马车赶的又快了些。
“老张头,你想做什么?你不听本官的了吗?你要不停,我就自己跳马车了!”
“老爷你就饶了小的吧!小姐说了没有她的命令,小的不能带老爷回康安县,要不然她就杀了小的,小的不能听你的。”
“你就不怕本官现在就杀了你?”秦政厉声道
“老爷,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不能带你回去!”
就在此时远处天际出现一队骑兵,黑压压一大片。
“警戒!保护老爷!!”
随即一大群士兵部曲将马车围在了中间,秦政此刻也有些慌了,他们都以为遇到了匈奴骑兵。
“这里怎么会有匈奴骑兵?”有部曲奇怪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们,直到这群骑兵跑到他们近前取下蒙在他们脸上的口罩和围脖,他们才收起刀枪。
“老高,你们怎么来了?”没错的这队骑兵正是老高。
“培元,你们这是从康安县出来的?城已经破了吗?老大呢?”老高有些着急问道。
张培元摆手:“昨晚老大让我们护送老爷出城,城还没有破,不过匈奴今天会攻城。”
听到是秦政在马车上,老高他们连忙下马要去跟秦政见礼。
而此刻秦政已经撩开了车帘,从马车里走了出来,见到部曲们身上都是冰碴子还有冰霜,心中便不舒服起来,连忙阻止大家。
“大家不必多礼,你们这都跑了一夜了吧?赶紧的都下来休息休息!”
老高他们还是下来给秦政行了礼,行完礼他们也确实跑了一夜,就是人受得了,马儿也受不了了,所以就找了个地方生火做饭,喂马。
听说秦政欲归康安县,老高也劝阻说:“老爷,小姐自有分寸,断不会将自身置于危地。况其她身边还有诸多兄弟,即便匈奴真攻破城池,我等兄弟亦会护小姐从康安县出来。你就听小姐的安排,一路向南,或至南平城,或至雍洲城,等候我们带小姐来接你即可。”
在老高以及众部曲们的劝说下,秦政这才打消了折返回康安县的念头。
一个时辰后,老高带着部曲们再次上马往康安县飞赴而去,秦政一直目送他们身影消失才进入马车,再次上路。
康安县城外,此刻匈奴已经开始攻城。在天刚亮时二王子就让人,往城康安县城楼上喊话,放了匈奴单于,否则就要攻城了,并没有说不放而是让对方拿5万匹马,10万头牛羊以及20万两金银来换,其实前面牛羊马匹对匈奴来说是小意思,但20万两金银对一直放牧以物易物的匈奴来说,就抄了他们的家底了。
当然牛羊马匹对他们来说是小意思,二王子依然也不会同意,他觉得在他匈奴铁骑之下,大乾不过是他们囊中之物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康安县城,他一点都不放在眼里,所以听到秦瑜提出的条件后
“他们想的倒是挺美,告诉他们一个时辰之后如果不放了他的父王,他们就会攻城。”
一个时辰之后秦瑜不但没有放人,而且已经做好了攻击准备,而匈奴也准备好了攻城的准备,随着一声号角响起,数万匈奴大军疯狂的往康安县奔去狂奔,即使在面对康安县漫天的箭雨,他们也没有任何退缩,很快就有匈奴士兵冲到了康安县城楼下,不过他们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张将军带领埋伏在城外的十万大军,开始时见到城中射出的羽箭能射到800米外的匈奴士兵,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
“张将军,这城中的弓箭为什么可以射那么远。”
张将军并没有给他们解释,他神情肃然盯着远处的匈奴兵,这不同和赫连的2万大军战斗,眼前是上10万匈奴兵不要命的往康安城门冲,即使羽箭像不要钱一样如雨点落下,但他知道以匈奴的人海战术,很快就会冲到城下的。
果然就在众将士惊咦康安县的弓箭能射那么远远时,已经有匈奴兵冲到了城楼下,开始搭建登云梯,也有匈奴兵抬着圆木撞击城门。
城楼的休息室里:“单于,看来你的二儿子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生死啊!”
拓跋苍怒视秦瑜:“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儿做的不错,等着吧!要不了多久你们就会被儿荡平,即使我死了又何妨,哈哈哈!”
秦瑜也笑了:“是吗?那拓拔单于了敢跟我打个赌,就赌他们攻不进来,同时全都会折损于此。”
拓拔单于怎会相信,他一脸的不屑。
“哦!看来单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