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说的对,我是该颐养天年享受人生了,这些年我一直为了我们的部落能够生活的好一些,四处征战,为了让匈奴能够拧成一股绳团结起来劳心劳力,不知多少年没有畅畅快快的骑着马儿在草原上驰骋了。”
秦瑜点了点头:“嗯!拓拔单于恭喜你升华了,人生在世自然是活得开心最重要,如果活的不开心,即使你拥有再大的权利,来这一遭又有何意义?”
拓拔单于明显没听明白秦瑜说的升华是什么意思,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迷惑的问:“丫头,你说的升华是什么东西?”
秦瑜哈哈笑了:“就是夸奖你看透彻了,想通了,活得明白了!”
拓拔单于也跟着笑了:“哈哈!你说的对,我应该升华。哈哈!”
这时候一直坐在外面院子里的三王子也走了进来,他似乎并没有听到秦瑜和拓拔单于的谈话,进来后直接跪在了拓拔单于面前。
“父王,儿臣请求你让城外的大哥二哥退兵,不要再打了,我们不是大乾的对手。”
说着他又看了看秦瑜,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这丫头的心眼太多,我们和她作对只会吃亏,只会败的一塌糊涂,我们不是她的对手。”
拓拔单于听三王子这样说,适才愉悦之情霎时消散,可再一细想,三王子所言不无道理?眼前这个丫头心眼太多,他们匈奴还真未必是其对手,就说刚刚,他还没有弄明白城外怎么就冒起了白烟,然后所有匈奴士兵全都失去的战斗力,虽然他没有看到最后,不用想也知道,那些倒下的士兵全都死了,而康安县士兵似未费吹灰之力,岂不令人悚然?
原本他想训斥一番三王子的,最终化作了一声叹息:“行了,起来吧!”他不再理会三王子。
秦瑜又给拓拔单于满上茶水才又说道:“我在南方建了一个瓷窑作坊,相信等年后就能有大量的茶具,瓷器上市,这喝茶呀,还是要有一套完整的茶具才行,像我们这样在茶杯里泡茶还是缺少了些仪式感。”
“仪式感”拓拔单于有些诧异不懂什么意思,不过他没有问,秦瑜也没有解释,拓拔单于虽然这才是第二次和秦瑜聊天,已经开始习惯秦瑜时不时冒出的他听不懂的词语来,他给自己的理由是,有能力的聪明人,是和自己是不一样的,有些他听不懂的话也是正常。
可以说这是一个完美的误会。
“茶具?什么样的茶具?茶不是这样泡着喝吗?”拓拔单好奇的问道
秦瑜想了想:“嗯!这样喝也没错,就是缺少些仪式感,唉!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懂,等年后我的茶具到了,我送你一套到时你自会明白。”
站在一旁的的三王子,此时已然嗅到自茶杯中飘出的茶香,但同时又有一股子异味,似是臭脚丫子的味道,令其颇感不适。如此好茶的香气中竟夹杂着脚臭,实令人难以忍受,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了。
“郡主殿下,这茶水可方便给我也沏上一杯?”
秦瑜笑了,示意旁边的宋俊锋为三王子拿茶杯过来,给他倒茶。
之后秦瑜也就一直跟拓拔单于闲聊,聊家常、聊和平、聊到两国建立商业往来,聊到太平盛世,秦瑜可以说把拓拔单于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旁边的三王子已经被秦瑜忽悠瘸了。
最后,拓拔单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真是可惜啊!可惜你这丫头并非生在我匈奴,倘若你生在我匈奴,有你在背后辅佐我,那么这大乾的江山,我们匈奴人坐上一坐又有何妨?”
此时,后来因担心秦瑜出事而进来保护秦瑜的部曲们,听到这句话后皆是吓了一跳。他们可是皇帝的御林军,此刻心中恨不得立刻抽刀杀了拓拔单于。他这是要干什么?这句话若是传出去,传到他们陛下的耳朵里,恐怕他们的老大连小命都难保啊!
然而,秦瑜却神色自若,似乎并未将拓拔单于的话放在心上,她仅是云淡风轻地说道:“单于言重了,我只是一名普通女子,实难承受单于如此赞誉与厚爱,单于莫要打趣我了。况且我大乾人才济济,并非任何人可以随心所欲、称霸一方的。”她的语调平稳坚定,仿佛在向拓拔单于昭示自己的立场。
匈奴单于笑了:“哈哈哈!你这丫头我喜欢,不知你可否婚配,若是没有,我家中还有一小子,和你年龄相仿很是般配!”
匈奴单于这刚说完,房间里就响起了抽刀的声音,就是宋俊锋也做出了拔刀的架势。
“我大乾郡主,岂是你这等蛮夷能觊觎的!”有名部曲怒喝道,秦瑜扭头看了他一眼,她认识曾经连夜到坪西村,被抓后不服,被部曲们打的娘都不认识的钟瑞明,后来到了训练营又不服秦瑜,要和秦瑜单挑,被秦瑜打的将近一个月没下床。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了吗?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打30大板!”
匈奴单于则是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很快外面就传来了钟瑞明被打板子的哀嚎声,其实外面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么冷的天30大板打完,估计这家伙也就可以就地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