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你说什么?大王子和二王子死了?他们怎么死的情况可属实?这可是大事,对我康安县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你有没有向大将军汇报?”
张将军看秦瑜震惊的表情,还有那种难掩的欣喜,他盯着秦瑜许久,打消了是秦瑜杀了大王子和二王子的念头。
“唉!应该是死了,我在望远镜里看到他们两个不为何,脑袋好像被什么东西打破,溅出鲜血从马上跌落下来,应该是死了!”
听到张将军这样说,秦瑜脸顿时就是一黑生气道:“张将军,你仅仅的看到他们落马,也并没有去验证,你就认为他们死了?是不是儿戏了些?要知道石子也是可以打破脑袋流出鲜血的,你怎可如此轻易淡定两人已死,有没有派斥候去打探?”
“唉!大意了我居然忘了把他手里望远镜收回来了,难怪他说看到了。”
张将军更相信秦瑜大王子和二王子的死和她无关了,他回想了下望远镜里看到的,那鲜血喷出时的样子,根本不可能是石子击破的,但他现在也无法求证,只好回头问问张志钦了。
“嗯!郡主教训的是,末将已经派了斥候前去打探,另外秦将军他们在城外也来了好几日,他们都想进来拜见郡主,不知郡主什么时候有空方便见他们。”
秦瑜想了想:“下午吧!现在匈奴既然暂时退兵了,那就让大家回去休息休息,到晚上我设宴请诸位将军喝酒。”
张将军得到秦瑜的回答后,便也没再多留,离开了县衙。
一个时辰后派出去的斥候回来禀报,大王子和二王子已死,即使之前他们已经看到两位王子落马,觉得他们死了,听到斥候回来汇报,他们还是震惊了一下,当然他们又觉得非常正常,毕竟不费一兵一卒他们都杀了数万匈奴兵,虽然郡主没有承认是她出的手,但他们认为就是秦瑜,她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也高大了起来,同时也对晚上的夜宴多了些期待。
“张将军,我们是不是该给大将军汇报匈奴两位王子已死?”
张将军点头:“好,我现在就把这边发生的事送信给大将军。”
其实张将军早就写好了书信,只是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他并没派人送出,他不但写了大王子和二王子已死还把秦瑜的计划告诉了大将军。
他们这边正因大王子和二王子的死高兴的时,一名骑着快马浑身是冰霜的驿差,大喊着:“八百里加急,边关大捷,匈奴单于被我大乾士兵俘虏。边关大捷,匈奴单于拓拔苍被俘!”
听到八百里加急,城门口来往的百姓立刻就让开了道路,当听到匈奴单于被抓,他们一个个都像是傻了一样,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甚至觉得他们是幻听了,要不是还可以看到狂奔而去的马匹,以及隐约听到驿差的喊声,他们甚至觉得自己一定是没睡醒。
一个听错,不可能所有人听错,就有人开始议论起来,胆子大的甚至去问守城的士兵,守城是士兵也是一脸震惊,匈奴单于那可是他们陛下心头大患,做梦都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如今听到匈奴单于被俘虏,他们也是不相信的。
此刻楼上的守将也从城楼上下来,显得有些慌张:“刚刚八百里加急喊的什么?是不是喊拓跋苍被抓?”
士兵见将军下来连忙行礼,回答是。
听到士兵回答顿时就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拓拔老杂毛,你也有今天,哈哈哈”犹如疯癫。这位将军就是大乾赫赫有名的名将郭佑,郭大将军。
只是在一次作战中遇到了拓拔单于,他想要擒拿抓住对方,没曾想被对方算计,导致他的队伍损失惨重,他原本是被陛下赐死的,朝中文臣武将,包括秦国公和陈国公求情,皇帝才饶他一命,调回京城看城门。
随着报捷的快马一路疾驰到皇宫,全京城的人此刻都知道了边关大捷,匈奴单于被俘,而大乾日报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也不去核实,直接在头版上加急印刷了这个消息,所以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大乾全国都知道了匈奴单于被俘。
邓文倩此刻觉得他们的日报应该增加边境记者,增加一个板块就是边境动态,这样能快速让天下百姓了解边境最新情况,她说干就干,也不联系秦瑜直接就派人去了边境,也就因此大乾日报,为今后边境互市立下了大功。
皇宫内皇帝收到捷报后也是龙颜大悦,高兴的中午还多吃了两碗饭。
第二天早朝,那些朝中大臣们则是担忧,匈奴没了拓跋苍的压制,会举兵南下攻乾,可皇帝并不以为意。
“我大乾男儿既能在防卫森严的匈奴王庭擒拿拓跋苍,那灭掉匈奴大王子和二王子又有何难?难不成你们觉的匈奴大王子和二王子比拓跋苍还可怕?”
武将们站出来表示:“只要匈奴敢南下入侵我大乾,我等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文臣们则是依然表示担忧。
秦国公和陈国公则是站出来表示:“曾经我们不是不想抓住拓跋苍,但他太狡猾我们根本就无从下手,如今抓住了,自然不能放过,即使他们举兵来犯又如何?两个黄口小儿,我大乾将士难道还怕他们不成?请陛下准许末将前往边境参战!”
“请陛下准许末将前往边关参战!”武将们见秦国公和陈国公表态了,也都齐声附和表态。
文臣们一个个则成了苦瓜脸难看至极,为首的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