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让阿东下城楼找了一队骑兵,在水泥路上狂奔,只是还没跑出去多远,那些马儿刚提起速来,连人带马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站在城楼上的四皇是看的是目瞪口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马儿怎么会摔倒?”
秦瑜笑了:“我刚说过了,马儿的蹄子和水泥地面没有抓合力,水泥路相对较硬,缺乏弹性,马儿的马蹄坚硬与坚硬的路面碰撞时,会导致马儿失去平衡自然就会摔倒了,即使没有摔倒的长时间的奔跑,这些马腿也会受重伤。”
四皇子看了看秦瑜,又看了看外面水泥路上摔倒的骑兵,默然无语。
“所以,四皇子尽管放心,这条路是不会成为匈奴人入侵我大乾的便利,相反对我大乾来说就是好处多多了,殿下你觉得呢?”
四皇子点了点头,相信了秦瑜所说的,这水泥路对匈奴骑兵来说不光无用,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对他们来说还是一种负担。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一队马车慢慢的驶向京城的城门,等到靠近了老董拿出路引,守城的士兵看到是从边关押送匈奴单于进京的,立刻就汇报给了坐在城楼上懒洋洋晒太阳的郭佑郭大将军,前面说过,这个国大将军曾经也是大乾边关的一名虎将,因与匈奴单于拓拔苍一战中,落入其圈套所率领的大军死伤惨重,后来若不是文武百官求情,他早就被皇帝看砍了,最终被罚来看守城门。
“你说什么?匈奴单于被押送回京了?在哪里?”郭佑一翻身从躺椅上跳起来抓住上来汇报的士兵问道
士兵并没有害怕的说不出话来:“将军匈奴单于就在城楼下面,小的们还没放他们进城。”
郭将军松开了抓住士兵的手哈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好,快带我下去,我要看看拓跋苍那老东西现在是何模样,哈哈哈!”
郭将军原以为,对方是被关押在囚车里面押送进京的,没想到等他下去才发现对方不但不是被关押在囚车里,还大摇大摆的坐在马车上,这让郭将军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是谁?是谁让拓拔老儿悠闲的坐在马车上的?囚车呢?囚车呢?为何不是囚车押送?”
老董等人见到守城的郭将军来了刚要上前行礼,就听他吹胡子瞪眼的对他们大喝起来,他们一个个都懵逼了。
“是谁?好像四皇子和郡主都没有要求捆绑匈奴单于吧?只是交代他们只要他不跑,好吃好喝的招待其到京城交给皇帝陛下就行,可没说用囚车啊!”
老董他们还在愣神呢,就听到马车上的拓跋苍也大笑了起来,显然他也认出了郭佑来。
“哈哈哈!你这个老东西,我还以为你被大乾皇帝给砍了呢!没想到你还活着呢,看你这样子是被贬来看城门了?哈哈哈!”
郭佑那能听其如此嘲弄,举起手中的长刀就朝拓跋苍冲了过去,老董见状怎么可能让两人打起来,万一郭佑把拓跋苍给杀了怎么办?
他连忙上前阻扰,并将郭佑手中的兵器给抢了过来
“郭将军,郭将军息怒,息怒,你要是想跟老单于决斗等我带他见了陛下之后再说如何?”老董并没有说不让郭将军揍对方,只说要带其见了陛下再说,至于你们之间的恩怨,来日方长你们想咋搞就咋搞打成猪头都不管他的事,现在不行还没见皇帝呢!
老董刚说完,拓跋苍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小董啊!无妨,我和小郭也是老相识了,正好我也想跟他比试比试看看他这么多年沉寂在温柔乡里,还能不能拔出刀。”
“去,去,拓拔老儿你才是小郭,你全家都是小郭你这个老东西,我还以为你早死了呢!这位小哥,你让开,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东西。”
郭将军说着就扒拉开了老董,拓跋苍也扒拉开了挡在他身前的宋俊锋和宋俊昊两人,笑着就迎着郭佑冲了过来。
宋俊锋与宋俊昊望向老董,老董见二人皆是徒手,遂摇头道:“罢了,就让二人比试一场吧!若不让郭将军消这口气,日后我等进出城门,恐怕会被其刁难。”
于是乎无论是押送匈奴单于回京的士兵,还是路过进城的百姓和商人纷纷都驻足在城门外,看起了郭将军和拓拔苍的比试。”
也许是两人都知道这不是生死战场,所有打斗起来都有些保留,虽然郭将军恨不得杀次对方,但每次都有机会给其致命一击时还是收住了手。
两人这一一打就打了一炷香,直到宫内得知消息派人过来迎接,两人才罢手,不知郭将军是真的功夫比拓跋苍好,还是比他年轻,停手之后,拓跋苍的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不过郭将军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此刻都是相当的狼狈。
“拓拔老儿今日本将军就饶了你,改日我定取你狗命。”
拓跋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尽会耍嘴皮子,今日不是我让着你,你早就成为拳下亡魂了!”
两人还要继续拌嘴,就被宫内前来迎接的太监打住了
“郭将军,陛下还等着见拓拔单于!拓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