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宋尚书为首的诸位大人见皇帝动怒,连忙躬身请罪。
“陛下息怒,臣等并不是这个意思,臣等只是觉得以往从没有女子为将,为官上朝,更没有因女子而母亲获封诰命夫人。
倘若陛下今日开了这先河,恐怕天下百姓,天下女子有样学样,都要像安南郡主一样,我大乾恐难安稳,恳请陛下三思啊!陛下!”
皇帝是气的是七窍生烟,刚要开口训斥,就见秦瑜扭头看向宋大人,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
“宋大人我可以理解成你看不起我们女人吗?我们女人难道就不是大乾子民了?我们女人凭什么就只能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凭什么就不能为大乾的繁荣贡献力量了?”
宋大人并没因秦瑜站出来反驳自己而动怒,脸上反倒露出了喜色:“想要跟老夫诡辩,真是自寻死路。”
“女子无才便是德,岂能与男子相提并论。她们不过是依附于男人的附庸罢了,目光短浅,思维狭隘,毫无主见的一群妇人罢了。”
宋大人这话一出,瞬间就引起了很多朝臣的共鸣
“宋大人说的对,女子无才便是德,妇人之见,岂能与我男儿相提并论。女子应固守内闱,相夫教子,岂能抛头露面,与男子争长短。其见识短浅、能力有限,难成大器。朝堂之事,皆应由男子决断,女子实难胜任。”
“就是就是,女子者,不过是柔弱之辈,无才无德,只能依附于男子,能有何作为?她们的见识浅薄,情感用事,怎配与男子相提并论?世间之事,还得靠男子来掌控和决断,女子终究是无用的摆设罢了。”
“这女子啊,就知道在家中操持琐事,能懂什么国家大事?不过是些头发长见识短之辈,如何能与我等官员相提并论?她们只应居于内宅,怎能妄议朝政,可笑至极!”
一时间大殿上议论声嘈杂无比,让皇帝十分的头疼,皇帝看向秦瑜,秦瑜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大声怒喝:“都给我闭嘴。”
朝中大臣谁也没想到秦瑜会当着皇帝的面会如此大声喧哗,这一声怒喝,还是有用的至少朝堂之上瞬间安静,就是皇帝也被秦瑜这一声怒喝吓了一跳。
“可笑,尔等身为大乾重臣,一个个鼠目寸光,竟以偏概全,视女子如无物。
吾等女子,亦有聪慧才情者,不输于男子。女子之德才,非汝等狭隘之见所能衡量。
吾等亦能明事理,晓大义,洞察世事,又岂会是依附之辈?
世间之事,非仅男子可为,女子亦能有所作为,汝等之偏见,终会被时代所摒弃!”
说到这里秦瑜脸色一冷,声音也变的冰冷起来:“尔等酒囊饭袋,口口声声说自己苦读圣贤书,难道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圣贤都是这样教你们诋毁贬低女人的吗?”
以宋大人为首的众官员,听秦瑜这般辱骂他们,一个个气得浑身颤抖,脸色如猪肝般发紫,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暴突而起,怒不可遏。
他们齐刷刷地伸出手指,那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枯枝,指向秦瑜,嘴里“你……你……”个不停,眼神中喷发出无尽的怒火,仿佛要将秦瑜燃烧殆尽,但却被秦瑜的威严所震慑,一时语塞。
“你什么你?你们胆敢再用手指指着我,信不信我将你们的手指头一根根砍下来!”
秦瑜怒目圆睁,那目光如闪电般犀利,声音如滚滚惊雷在大殿中炸响,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凌厉与决绝。
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众官员的心头,让他们胆战心惊。
“女人既然在你们眼中被贬得一无是处,那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究竟是从何而来?
难道你们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
你们可曾想过,没有母亲的含辛茹苦,哪有你们的今天?
你们却如此诋毁生养你们的母亲,简直是丧尽天良!”
秦瑜越说越激动,声音高亢得仿佛要冲破云霄,她的话语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让众官员无处可躲。
官员听了秦瑜的话,有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将秦瑜生吞活剥;
有的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有的则低下头,不敢与秦瑜对视,觉得羞愧不已。
说着,秦瑜转过身来,郑重地拜向皇帝。
她的眼神如星辰般璀璨,坚定不移如巍峨的高山,声音响彻整个朝堂:
“陛下,我们大乾向来以孝治国,而这些所谓的朝廷官员,却把生他们养他们的母亲当作无才无德、见识浅薄的妇人。
请问陛下,朝廷官员如此行径,是否已经对其母不敬不孝?
他们这般诋毁生养他们的母亲,又有何资格站在这朝堂之上,为陛下效力?
他们的品行如此不堪,又如何能担当得起治理国家的重任?
陛下,请您明察,不能让这些不忠不孝之徒继续在朝堂上胡作非为!”
秦瑜的声音铿锵有力,如同一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