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钦立马装作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
“表妹,表妹轻点,轻点疼,疼疼!”
秦瑜并没有松手,反倒是揪的更用力了,直接给把他的耳朵揪了一圈才停下。
“哼,你也知痛,凤芹姐有孕在身你就不知道吗?你怎么做人相公的,怎么当了将军当了侯爷就开始嫌弃凤芹姐了?我告诉你张志钦别看你是侯爷,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凤芹姐的事,我肯定饶不了你!”
张志钦连连点头致歉:“表妹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对凤芹有异心呢!你放心好了,我这辈子只对凤芹一人好!”
也在此时,一直睡在床上的二丫醒了过来,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到秦瑜时还有些迷糊。
“姨姨?”
她又揉了揉眼睛这下看清楚了,叫声:“姨姨!”然后就高兴的从床上跳下来,冲到秦瑜跟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腿。
“姨姨真的是你!姨姨抱!”
秦瑜见到二丫醒了,瞪了一眼张志钦,好似再小子算你走运。
随后她笑着蹲下来,先是在其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将其抱起
“丫丫!有没有想姨姨呀?”
二丫也再秦瑜的脸上亲了一下才高兴的回答道
“想,我做梦都在想姨姨,姨姨你为什么不回京城看我们,跑这么远来做什么呢?我这一路坐马车都快累死了!”
秦瑜哈哈笑道:“哈哈!姨姨不是不回京城呀!是姨姨有事要处理呀!”
说着她又问丫丫:“丫丫饿了吗?姨姨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二丫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点了点头:“我要吃很多很多好吃的!”
“好!姨姨带你去吃好吃的!”
说着她抱着二丫又交代了小凤和小妹两人带着姜凤芹一起出门,因为老大夫之前来过,说已经准备好了饭食,所以现在张志钦也回来了,二丫也醒了也是该吃饭了。
老大夫一直在门外候着,见他们出来了连忙上前拜见,迎着他们去了饭厅。
秦瑜自然也没有客气,一行人坐到餐桌上有说有笑的聊着这段时间发生的趣事,现场显得十分的融洽。
与他们这边截然相反的那就是罗家了,罗家上下全然一副残云惨淡的模样。
“废物全是废物,周建军这个白眼狼,没有我罗家在背后为其张罗,他能有今天吗?让他去接天赐回来都办不好,他人呢?为何现在还没回来?”罗家老爷罗石林有些愤怒发着牢骚。
见到旁边一直哭哭啼啼的妇人,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平时让你多管教管教他,你就惯着他,现在好了,这次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看你怎么办!”
这话一出,妇人的哭声更大了委屈至极:“是我不好好管教吗?现在出了事你全都怪在我头上。”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他们的二女儿开口了。
“爹,娘,你们两个在这里互相埋怨有什么用?下人说小弟被关押进了新荣县的监狱,大姐去找任知府,也不知如何了!”
而在任知府的房间里,罗玉兰和任知府正在床上纠缠在一起。
随着一声高亢而又消魂的声音结束,床上的两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许久后传来了任知府的声音:“怎么样?是你家将军厉害还是我厉害?”
张玉兰像个窑姐一样扭捏的推了任知府一把:“死鬼....讨厌!”
任知府一把将其抱在了怀里,又是一阵的温存后两人才分开。
“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我明日一早就让人去新荣县让那个不听话的王知县放人,一个七品芝麻小官也敢在我头上叫嚣!给他脸了!”
张玉兰在其怀里撩拨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老爷我可听说关押我弟的人来头可是不小,你就不怕得罪他吗?”
此刻的张玉兰哪里有白天冲进军营撒泼无赖的模样,尽显妩媚小鸟依人模样。
“嗨!不就是一将军,来了余州地界,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有我在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的小心肝!”
说着他是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其手在张玉兰身上乱摸起来。
陈家庭院里吃过晚饭正在院中乘凉的陈老爷陈冬柄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享受着夜晚的微风。
关键突然走了过来:“老爷,最近有一伙人一直在打听几年前姜家被灭门的事,今日罗家那个败家子又被人送进了新荣县监牢,你看这些人会不会是冲我们陈家和罗家来的?”
陈东柄并不以为意:“之前你不是已经汇报过了吗?罗家都是老黄历了,当年负责追杀的人不也汇报斩草除根了吗?
就算有人问又如何,谁能查到是我们头上来?就算查到又如何?死无对证!”
“至于罗家,那个不争气的玩意,成天游手好闲的遇到硬茬子也是正常,放心吧!明天罗家就会把这件事给处理了。”
陈东柄丝毫不将此事放在眼里,依然躺在躺椅上慢慢的摇着。
“染坊里解决了紫色染料问题了吗?”
关键见陈东柄并不在意眼下的事,反倒问起紫色染料的问题,便也没有在纠结罗家的事,而是回答道。
“回老爷,紫色染料还在研究,不过已经有很大进展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研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