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昌苦兮兮的跟着郑仵作学习,重复着背诵仵作手札,现在也没有新案子,之前的案子也都破了,就也也没有让他上手的机会了,所以他现在只能抓紧时间来吸收收书面上的知识。
许安乐又跟狗儿说了一下,因他年纪还小,也帮不了什么,所以一个月只能是宋忆征一半的月银,但是包吃,本来许安乐也是想包住的,但钟老乞说他们在城隍庙住的挺好的,就没同意,虽说现在月钱是少了点儿,但是钟老乞还是觉得,学习能给钱就很不错的了。
钟老乞是这么想的,但许安乐肯定没有那么扒皮,毕竟她也是看着狗儿长大的,于是便给他制定了一个月银计划,让他先按照现在的银钱学个半年,等以后学成出师了,便也给他调整成跟宋忆征此时一样的月银。为什么是此时,两人不调整一致?那是因为一年以后宋忆征的月银也肯定会涨,一样就没有学习的动力,无论做什么都要有一个慢慢升的道理。
就这样狗儿也不再去城里乞讨了,白天一早就来到了黄记杂货铺进行学习,而宋宜昌同样也到提刑司内学习。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来到了三天后的小雪,冬花节就要举办了。
小雪的到来,老天爷也十分应景的给永城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虽然不大,但也永城的道路上铺上了薄薄的一层雪花,十分静雅。
但很快街道上慢慢热闹起来,地面上的雪花逐渐消散,只不过天空中还依旧不断的飘着着细细的雪花,只不过冬花节的到来,所有人都无暇顾忌这小雪花。
永城的花楼一条街,此时也不像平常时消寂无人的模样,此时各家的花楼都在进行装点,而在花楼一条街与主街交叉的入口那儿,也被搭了巨大的台子 这个台子就是晚上冬花节比试的场地。
各家花楼争相打扮,各家的姑娘也都在楼里细细的梳妆,因为这冬花街的前一日各家花楼都不会营业,她们都在全心全意为了摘下冬花节的桂冠而准备着。
毕竟这冬花节只是永成独有的节日,还是受到宵禁的限制的,所以在宵禁之前,这第二年的花楼排名,必须是要被评出来的,结果想要出的早,那这表演的节目自然也是早早的就开始了。
除了花楼的人在焦急的准备着,其他的百姓们也快快乐乐的,整个永城都弥漫着欢乐的气氛。
宋宜昌依旧照例去提刑司,郑仵作身旁学习,临走之前许安乐还嘱咐他,看看郑仵作他们要不要逛冬花节,如果不逛便让他请半天假,毕竟这宋宜昌家小木村离永城还算有些距离的,常来也未必能赶上这冬花节,所以这次参加是第一次,许安乐就打算带着宋宜昌和宋忆征好好的参加参加 这永城独有的冬花节。
嘱咐完宋宜昌这些,她又想起了程瑾,便在宋宜昌走没影之前,又喊了一句让他回来之前,去问问程大人要不要共同前往?
宋宜昌回应一声后就走了,从他走后许安乐带着狗儿和宋忆征三人忙活忙活店里的事情,做做东西,时间很快就到了午时,三儿用过饭后,许安乐别打算关门了,因为她还要去逛街呢,她指挥着两人将屋门什么的都锁了,就打算出门儿带他们去花楼一条街瞧↑一瞧,按照时间来说,此时花街现在应该已经开始逐渐人多了起来。
将杂货铺的锁落上后,许安乐往提刑司的方向看了看,心里想着这宋宜昌怎么回事 ,不是让他请假了吗?怎么还这么慢?”
“安乐姐姐,宜昌哥哥还没回来呢。”狗儿询问。
听了这话,许安乐又安慰了两人几声,又过了半刻钟,还是不见宋宜昌的身影,许安乐不想等了,别说道,“咱们去找他去。”说着就带上两小只往提刑司那边儿走去。
而提刑司内,宋宜昌跟郑仵作说了,午要告假去参加冬花节的事儿,还询问郑仵作要不要共同前往时,就等到了郑仵作的一声冷哼。
“哼,这还没学几天,就想着去参加了冬花节,你那些什么东西都会了吗?……”
嘚嘚嘚的一顿唠叨让宋宜昌有些苦不堪言的,郑仵作的长篇大论就被一个女孩子的轻笑声打断了,所以顿时屋里郑仵作的唠叨也停止了,宋宜昌一抬头就见一个面容十分清秀的女子站在了那门框边上,十分好笑的看着被训的如一只鹌鹑的宋宜昌。
见屋里人发现了自己,她也不尴尬,笑着向屋里走来,“哎呀,爹,你不是也是要去看冬花节比试的嘛,那你还训人家干什么?看把你这个小弟子,吓的。”
“他才不是我小弟子呢。”郑仵作继续冷哼一声,说道,“我虽说是去,但我这般只不过也是看不惯他这,才刚学几日就想着请假去玩的念头,就是这样还学什么仵作?还小弟子呐,若是再这般,工具人他都做不成了。”郑仵作现在已经能熟练运用这工具人的代称了。
年轻姑娘笑着摇摇头,然后看向宋宜昌,大方的自我介绍,“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郑宝珠,是这个老顽童的小女儿。”说着还用大拇手指头指了指郑仵作。
听了这话,宋宜昌立马就反应过来,这人竟然是郑叔的女儿,便也连忙自我介绍,“你,你好,我叫宋宜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