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传来声音,几人慌张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中东西就要往城隍庙的那个小门跑去,正跑着却没想到庙门突然被打开,三个人就暴露在所有来人的眼里,像被定住了似的一动也不敢动,只有许安乐僵硬的转回来头看向了来人,然后笑嘻嘻的抬起手说道,“好巧啊,程大人。”
“许老板?”对于在这个地方看到许安乐,程瑾感到十分的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对于问话许安乐一时有些语塞“嗯…程大人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程瑾看出她是有事情但不想明说说,于是便让其他人先退下他单独跟许安乐聊聊。
见没有其他人了,许安乐才搭腔“是这样的,程大人你看咱们也算熟悉,我捡了你的玉佩也还给了你,咱们是不是还算有交集,有点人情在?”许安乐先打感情牌。
“有什么你就直说吧。”程瑾不想听她绕弯子。
“是这样的,程大人,我也在调查这个乞丐命案,至于我为什么查这个案这个原因不想说,但你放心,我们的目的是一样,你想查到凶手我也想查清他们的死因,我知道你们官服已经掌握了不少的线索,但我这里同样也有,所以说我希望我们可以合作,一起查岂不是更快一些。”
“很抱歉,许老板我不能答应你的提议,虽然我的确想更快的找到凶手,但查案是官府的事情,我们并不想把普通的老百姓牵连其中。当然你毕竟帮过我,我自然不会计较你们这次突然出现在封闭的现场,我们放你走,但是我希望希望你们不要再掺和到这件事情里来了。”程瑾拒绝了许安乐的提议。
“程大人这话就说的不对吧,什么叫我们掺和到此案又突然出现在这儿,我们定是查到了线索才过来的,虽然你们官府封闭的现场不对。但我也说了不仅只是你们想查到凶手,那其中也有也有我们认识的人,我们也想为他们提供伸张正义的。”许安乐也是急了,这人什么顽固不灵呢,达成合作双方信息共享,这不能让真相来得更早一点嘛。
“而且你知道我的眼睛跟其他人不一样,我自然可以有帮助,找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地方,而且我已经征得那些苦主的同意了,我并不会耽误你们什么事情,我只是要求你们在有证据的现场给予我们就是通方便行而已。”
“许老板,办案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也是官府的事情。”程瑾又将这话重复了一遍。
“可是你们想要早日要找到凶手,我完全可以帮忙…”
“可是我们抓到凶手,是需要证据的,并不是只凭许老板你提供的那些信息,而且你那些只有你能看见 其他人都看不见的线索,根本不足以成为证据真实出现,很抱歉,是我不能接受。”程瑾开始撵人了。“还请许老板,你尽快离开城隍庙。”
“行,那我们就各查各的。”许安乐也生气了,这人真是太顽固不通了,气愤的领着两人出了城隍庙。
待三人走后,程瑾也不说什么,只交代下属,“搜查时都仔细些,看看这庙里是否还有能藏东西的地方?”
程瑾带着五人,在不大的庙里面寻找了半天,才终于在城隍庙的土地公公泥像后发现蹊跷。这城隍庙的土地公公像背靠着城隍庙的后墙壁,墙与泥像的间隔只有不足一尺的,又常年被红布帷幕照着,不仔细翻找,根本无人会注意到值的端倪。
土地公泥像原本是实心,但此时这泥像中竟然被掏空了一块,而那个消失的蒸笼,就藏在土地公公泥像的身体之中。
将蒸笼带回提点刑狱司,经过通传钟老乞辨认,确认这个蒸笼正是接连好几天出现在城隍庙香案上,盛放包子的那个。
根据这个线索,程瑾又派人到城隍庙附近,对周边的百姓再次打探,近几天有哪些不在这一片住,但来过城隍庙的人,尤其是手中拎着,怀里抱着或背后背着包袱的人。
虽然周边的百姓都没有特意去关注过此事,但是因城隍庙荒后,除去住在庙中的乞丐和他们居住在这边的人,几乎不会再有生人,所以这样一问,他们还真七嘴八舌的提供了不少线索,司内的画师凭此画出了几幅画像,又找那些街坊比对选出最形象的一张,就开始满城寻找了起来。
程瑾这边进度良好,许安乐那头可就是困难万分了,由于程瑾不想再让许安乐他们卷入到这案子之中,所以调查信息后,都交代百姓不要透露消息给除官服以外的人员。
许安乐在活人这找不到线索,自然就把目光投向了亡魂,说来也巧,这城隍庙附近还真就有一个坟包 。
这家人姓吕,是从外地迁过来的,永城中又没有亲戚也没有坟地,这人一死了只能孤零零的葬到城外,这家儿子是个孝子,觉得以自家老娘喜热闹的性子,若是孤身在外实在是有些苦闷,但又不允许在城中安葬,此时被抓到城中下葬是要罚板子的,于是便偷梁换柱,到城外下葬了个衣冠冢,是真正的则是在自家的院角敲偷偷下了葬,而此事这个大孝子连自己的妻儿都没告诉。
这吕老太太也真是个好热闹的人,还爱凑热闹,因周围都是街坊八卦不断,所以硬生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