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武职一来到程瑾身边,就抱拳道,“大人小的回来了,我们已经在吴家别院中搜到了与吴勇家里一样的药粉,也已经让大夫辨认过,确认两包药粉,配方相同,用料相同,请大人明鉴。”说着,就将手中的药包递上。
程瑾接过两包药粉,大概扫视了一圈,果然相似,他将药粉放到身侧的桌上,然后抬头看着吴老爷,“不知吴老爷,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看着程瑾旁边的,两个相同包装的药粉,吴老爷叹了一口气。
“好吧,这证据都摆在我的眼前,我也不得不承认了。没错,我的确认识吴勇也认识孙深。这药也是我让孙深带给吴勇的,只不过这药本是我们家别庄太多动物才研制出来的,而且也是吴勇说他家田地里田鼠泛滥,他家境贫苦,我不忍心看他本就贫困的家庭,再因田鼠收成再减,所以才给他的。但如果说程大人,你就因此事便将城隍庙近三十人的命案归在我身上,那我也是不认的。”
“吴老爷,我只是问你是否认识孙深与吴勇,我可没说要将这命案归在你身上啊,你为何如此着急撇清关系?”程瑾反问。
“程大人真是说笑,我不是两耳不听窗外事,那案件如此轰重轰动,我自然也也是关注的,而且前几日那吴勇的画像更满城全是,我怎能不知?”
“那吴老爷你既然知道,这吴勇就是城隍庙乞丐们所吃包子的材料提供人,而他又是用你给的这包药毒死的田鼠,这毒死的田鼠肉包进包子里,而吃过包子的乞丐们也接命丧黄泉,你怎能说这命案算不到你身上。”程瑾步步紧逼。
“程大人,这肉卖掉也是一笔进项啊,正好吴勇也可以补贴补贴家用。”吴老爷丝毫不慌。“那么多肉扔掉多可惜,再者说那田鼠肉也是也是为药材不是,这包好给乞丐们正好让他们补虚扶正,补益气血。”
“可那是被毒死的田鼠,乞丐们都死了。”和程瑾过来的其他几个人可坐不住了。
“哟,各位大人那可真是冤枉老夫了,老夫可从来没说过那包子有毒啊。”
“没毒?”几人听后一头雾水。
“怎么可能没毒,没毒你一直找借口不承认,一直到我们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才才松口。”青柏质问。
“老夫之前一直不承认,只是因为咱们永城从来就没有吃这田鼠肉的习惯,但田鼠肉属实滋补身体,那数量又多直接扔了属实浪费,我也是不想因这我给他人吃肉本是好意,反倒在影响我的名声。”吴老爷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继续说道,“但老夫敢肯定这里的田鼠肉吃了绝对无毒。”
看吴老爷说的信誓旦旦,几人都有些不确认任了,还是程瑾率先开了口。
“吴老爷怎能如此肯定那被毒死田鼠身上肉,人吃了却不会被毒死呢?”
“这是我自然得知,就因这药是我专门找人调配的,又因我那别庄附近也有村落,其中贫苦人家更是不少。我配置药的本意就是毒死那些祸害我别庄财产和庄稼的动物。这动物其中有野狗,野猫,野兔狐狸之类的,但并不想有贫困人家因见到我那毒死的野狗,野兔肥硕,便拿回家炖了吃而中毒身亡,所以我特地配置了只会对动物有影响,但是人吃了那些被毒死动物却不会被毒死,即使有些毒素,但毒不至死。”
吴老爷说的有鼻子有眼,见众人还是不信,于是便又提议道,“若几位大人还是不信,也可以拿我试验一番,甚至拿我全家试验皆可,我对我找人配置的药物十分有信心。大人们若不信,现在就可拿着这药出去上我们院子里,随意找一只鸡喂下,在炖于我吃。若还是觉得不妥,甚至各位大人也可以抓只田鼠,在包成包子我也照吃不误。”
程瑾几人都不吱声,吴老爷见此给吴管事甩了个眼神,吴管事立刻领命出去,没一会儿就拎了一只鸡走进了书房。
见吴老爷点了个头,吴管事拎着那只鸡走到了程瑾面前,叫了声程大人,然后就要抬手去拿那药包,但还没碰到药包,吴管事的手就被青柏给拦了下来。
“不必如此。”程瑾开口,“既然吴老爷说无毒,我自是相信吴老爷的话的,毕竟我认为这永城中人人称赞的吴大善人,必定不会干出此事。”
“此次前来属实唐突,还请吴老爷见谅。”程瑾开口致歉,“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就暂且不打扰吴老爷了。”说罢起身告辞。
“哪里的话,程大人也是一心向民,怎谈得上见谅不见谅。”吴老爷也起身,“既然各位大人还有钥匙,那老朽也不挽留了。但老朽年岁已高今日实在有些乏力就不远送了,吴忠,送送几位大人。”
“是老爷。”吴管家领命。
“吴老爷请留步,那我等就告辞了。”几人也都告辞。
被吴管事送出吴府,几人骑马直接返回了提点刑狱司的书房,一进书房青柏就忍不住了。
“大人,我们就这么走了,为什么不让那吴老爷试验一下?万一他是骗我们的呢?”其余几人也用疑惑的眼光看向程瑾。
程瑾走至书案前坐下,“他既然敢把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