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哒。”只听清脆的嘎哒一声,乾二面前已经被他拆了好几个机关的博古架,属于它最后的一道防护也寿终正寝了。
然后又响起了乾二高兴的喊声,“安安,程大人,暗格打开了。”
而此时书房内大部分东西都已经回归原位,几人刚说要坐下来休息一番,就听到了乾二的喊话,立马弹跳起身也不歇息了 飞快的围在了乾二的身后。
一凑近,那暗格自然就出现在了几人的眼前,看着这博古架子挺大的,还以为其中暗格必然不小,定会有很多线索,可谁知这暗格还没有一个首饰盒大,而且这其中的线索也只有一卷被捆着红绳子的纸张放在其中。
程瑾伸出手将那纸卷从暗格中拿了出来,解开红绳,将信纸摊开,就见上面写到:
【见字如面,不知打开我这封信的是何人?相信你必定是我的有缘人,你既然能看到我这封信件那想必我也不存在于这人世间了。
对于我死亡的这件事情,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因为就连我也不知道我会死在谁的手上?死在哪里?
可能你会疑问,你连得罪谁了,是谁要取你的性命你都不知吗?但我要给你讲一个故事,不知你是否知道18年前的永城孩童案 ,当年我初到永城上任,其根基还十分不稳,可还没等我抓稳脚跟,这孩童便一个一个开始丢失,明明已经满城搜捕但却查不出一丝线索,以至于到最后还是由朝廷出面官家亲批,以银钱略过此事。
虽然此事已过,但这么多年我从未放弃过此次案件,就在前段时间,我才探听到了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那就是这些丢失的孩童都曾去午山下的庙会。
我本不确定这消息是否是正确的,但随着我周围的危险埋伏偷袭越来越多之后,我确认这条消息是对的,明日我将与我的同僚一同去午山探寻,我相信此番探寻并不会寻常 我也不知我是否还能平安归来查清此事,但种种表现都告诉我此案背后的真凶 势力非常人能及。
有缘人,你既然能寻到我这封亲笔信,那我相信你必然是在为我寻求真相,但我若是已经身亡,那其中缘由并不会简单,所以你若想为我讨回公道,毕竟也有可能将会遭受我曾遭受过的事情,若是如此那倒不必了,我一生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死后我也想一身清白,要是可以,请将我葬在永城境内最高的那座山峰上,我期待着真相大白的那天。
范繁留(前任提刑官)】
四个人凑在一起看完了前任提刑官留下的书信。“这提刑官竟然已经意料到此次的危险了。”乾二感叹。
“是啊,不过这有一点很奇怪。”许安乐指着这信里面的,我和我的同僚将一同前往这段话。“这个范大人,他是跟他的同僚一起去寻找线索,他不是独自一人前行,范大人出了事,那他的这位同僚呢?”
“我们去查看了那个周围,自进禺山开始大部分的路线都是范大人自己行走的印记,因为只有大部分的印记都是一匹马单独行驶的,不像是有同伙共同行驶会出现那种杂乱的痕迹,能看出来他的这个几乎都是单独行走的印记,虽然也有一些浅浅的印记,但不确定是什么。”青柏说出那天他和程瑾去禺山打探到的消息。
“那他这位同僚呢?是跑了还是在范大人的前一刻就遇害了呢?”许安乐询问
“遇害那倒不可能。”程瑾打消了许安乐的后一个猜测。“我更倾向于他们分路行走了,因为在永城境内并没有发现第二具尸体死在荒山野岭里,即使死在密林中 但是永城境内的采药人十分的多,如果有再有尸体必然会被轻易发现,也都会上报到提刑司内,但现在毫无这方面的消息,所以我更倾向于那位同僚和范大人分道扬镳。”
“那这分道扬镳,岂不是更能确定范大人他们被追杀吗?”许安乐十分确定的说道。
“我们自是相信有追杀的,毕竟这范大人在禺山中死的死法,实在是太过仓促与离奇。但是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而且一看那些追兵也十分老练,就如青柏所说,我们那天重溯回了范大人进山到坠崖的那条路,但那条路上只有保留了十分沉重,属于范大人的马蹄印,而剩下的的就是一些浅浅的印子,并不像是有人骑马经过,无法作为马蹄印也无法表明人数,这就说明那些追兵们十分的专业,而且他们对野外十分熟悉他们都在操控着自己,尽量不让在现场留下马蹄印,所以十分的难办。”
说完程瑾又看了看许安乐说道,“许老板,这就是我为什么那么努力的说服你加入我们,参与到这个案子来,也真有可能按范大人所说的那幕后凶手权力滔天,实力不凡,我们无法查获一点消息,所以我们迫切的想从另一个来源得到相关的线索。”
许安乐刚要搭话,就听门外传来了“当当当”的几声敲门声,顿时她要说的话就停在了嘴中,几人对视一眼,青柏走到门边开门去询问。
下一秒,青柏就回到了书案前说道,“少爷,提刑司前堂来了一少女说要报案,所以李判官特地派人来叫您。”
“报案?”几人透过窗子看着外面已经向下落的日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