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转回现在,吴老爷吃着吴月娥带来的他最爱吃的菜, 一眼就看出了吴月娥的心不在焉,“月娥,你到底是怎么了?”吴老爷的筷子在碗碟的边缘敲了敲,惊醒了有些愣神的吴月娥,“问你怎么来了你也不说,一坐在这儿就愣神,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没怎么,爹我今日来这儿跟你道别的,明天我就要启程回盛城去了。”
“明天就走吗?你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过娘家了,怎么不再多住几日?可是在府中谁给你气受了。”吴老爷有些气愤。
“爹,哪有的事,只不过是婆母来信说家中有事,离不开我,便先让我回去,这么快就走了我也是不舍,待我忙完快过年了,我就再过来,再陪爹你把最后一个年好好过一过。”说着吴月娥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于是忙从袖子中拽出手帕,擦拭眼泪。
“哎。”见此吴老爷叹了一口气,说道。“是不是我这件事传到盛城去了,被你的婆母知道了吧?”
吴月娥忙着擦眼泪也不吱声,吴老爷继续说道,“也是爹对不起你呀,才更叫你那婆母有理由戳磨你了,爹对不住你呀。”
吴老爷菜也不吃了,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下,吓得吴月娥赶紧走了过来,“爹,爹你这是干嘛呀?没有的事,您就是因为娘的离开太昏头了而已,再说这两城之间距离也不近哪能传的回去,你放心吧。”
“月娥呀,你就别瞒我了,咱们本家就在那边,两城通商的人更是不少,咋可能传不过去,只是又让你在你那婆母和妯娌面前低了几分。”吴老爷越说越生自己的气,“要不是你娘,我还真想不到这方面,只寻思着自己解了气,却苦了你们这帮孩子呀。”
“没有的事,爹…”吴月娥劝吴老爷。
再说这边乞丐的葬礼全部完成后,来参加葬礼的人也四散开来,许安乐刚想回黄记杂货铺赶工程去,却被同样来参加葬礼的程瑾喊住了,“许老板 请稍留步。”
闻言许安乐拉住了乾二需要向前走的脚步,转头回看向他们二人而来的程瑾和青柏,许安乐询问出声“程大人可还有事?”
“许老板是这样的,虽然这件事个案子已经完事,但是我们手中还有一个十分棘手的案件,希望许老板能够帮忙。”
“不知是何事。”许安乐打听。
“此案在此人多眼杂诉说属实不便,不如许老板跟我们一起回提刑司的书房,我们再议。”程瑾提议。
“那好吧。”许安乐打量着周围,的确有不少的人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于是便同意了。架着骡车跟着程瑾的马车,回到城中,直奔提点刑狱司的书房。
书房内,“许老板那我就直说了,相信你也知道我上任之前的那任提刑官死的十分突然突兀,我怀疑他的死亡原因很不寻常,所说的这件棘手的案子也就是要调查前任提刑官死亡的原因,但因这后面牵扯的人众多,而且势力不明,所以导致这个案子暂时毫无进展。”程瑾说着将记载着关于前任提刑官的案宗,往许安乐那儿推了推。“上个案子又见识到许老板的能力,在下十分佩服,所以想恳请许老板帮助,帮我勘破此案。”
许安乐拿起案卷细细的查看,“上任提刑官自是一个鼎鼎的好官,但程大人,我倒也想帮你可你也知道上个案子,调查起来。在是有些太耗费心神,而且我的店铺现在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少年郎以及一个朋友在那儿看过,我这属实是有些走不开呀,毕竟我也要为了生计而操劳的。”
笑话,虽说上任提刑官的确是个不错的好官,但是人不还得活吗,乞丐这案件还是由黑七的公德作为胡萝卜在前面吊着她查的,但现在呢,这提刑官的魂儿,说不定都已经到地府了,这查下来,要是没有功德白做功,那还有什么意义?
许安乐表示拒绝,她可不是冤大头,没有功德再顾不上铺里的生意,钱钱没有,功德功德没有,她可做不了这赔本的买卖,于是便说道,“程大人,我这属实也是有心而力不足啊,要不然你再找找其他人。”
程瑾听着徐许乐的这几句话,顿时就明白了许安乐的心中所想,于是他连忙说道,“许老板,先不要拒绝的这么干脆,查案子定不会让你们白参与的。”程瑾介绍起了重点。“我们提点刑狱寺吏人也是每个月也都有月银的,只不过你和乾二是挂职的,所以这月银没得发,但我们可以转变一下,可以把这月银当作破案的奖银,一个案子,我给你算两个月月银。”
“吏人一个月多少月银。”许安乐还没说话,乾二就先迫不及待的问出了声。
“5两。”青柏出声。
五两那一个案子就是一人十两,乾二心中算了一下,然后一把就把许安乐拉到旁边,窃窃私语了起来。
“安安咱们一个破案子,一人能给10两,那这笔买卖不亏呀。”
“可我扎纸扎,一个月也能有十两的进账啊。”许安乐了不以为意。
“可是你要忙一个月呀,再者说你不是要攒功德吗,能攒功德的案子都在他们这,这以后不免要跟他们打交道,与其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