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夫人。”见陶夫人来了,王老爷跟她打招呼,王辉朗和王慧茹也起身向陶夫人行礼。
“我自是相信你们陶府不会亏待的,但是这毕竟也是帮了我们家萍儿,那我们王家自然也是想出一份力。”王老爷也不理会陶夫人的推辞,“亲家公,这小妾你们陶家到底葬在何处?我们已经在白事铺子定好东西了,只等你们告诉我们地址,便给那小妾送过去,也好表一下我们王家的心意。”
“这……”陶老爷也不知这棺材埋去了哪,他转头看向陶夫人和陶志文。
陶夫人又上前一步说道,“亲家,那毕竟是个小妾,我们也是让小厮专门找了个地方买的,具体方位也不是太清楚再者。,再者说了,我们已经给她不少的东西了,那还用得上,你们专门跑一趟,这杀猪焉用牛刀啊。”陶夫人整体话里话外就是不想让王家知道那小妾埋尸地。
王慧茹已经知道那棺材里的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姐姐,又见陶家这番遮遮掩掩,心中的七分确定也变成了九分,见父亲一直套不出话来,她有些着急转头就看向了王慧萍,说道,“姐,虽说新婚当天和一个小妾同时过门,你心中断是不喜,但那毕竟是帮你挡灾的,咱王家也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爹娘也是想替还个因果,而且我也听说在跟着陶家婶婶打理陶府,那你必定知道那小妾埋哪去了吧。”
王慧茹的话一起说,王老爷也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了自家大女儿,“对呀萍儿,此事既已发生,也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了,你就说吧。”
“我…我…”王慧萍忽然被问,有些说不出话来,想往后退了两步,就见王辉朗起身走到了陶志文身边,“妹夫,大妹,这件事我们已经接受了,只是想祭拜一下还个因果,你们也不用这般遮遮藏藏,也不是外人,你们就直说了吧。”
最终在王家三人的追问下,陶家还是迫于压力,将那小妾的埋尸地说了出来,得知道没失的方位后王家几人也不多坐,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便打道回府了。
待带王家人一走,王慧萍的脸色就彻底变了,“夫君他们不会发现了什么不对吧?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事?”
见她那突变的脸色,陶志文心疼的将他搂着怀中安慰道,“放心,咱们做的那般隐蔽,怎么可能会被发现,估计就是真心想祭拜一下,毕竟王家真心疼女儿在永城内也是有名的,断不会发现的,放心吧。”
他话是这么说,但陶夫人却提反对意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算再隐蔽也容易出现纰漏。文儿你派几个人看着王家,看看他们去那地方究竟是做何事,只是单纯祭拜最好,断不能让他们看出马脚来。”
陶姥爷在上面听着妻儿的对话,浅尝了一口清茶后,也插了一句,“你娘说的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既然做了就要做的毫无痕迹,多防范着一点总归是好的。”
“好的,爹娘我这就派人。”陶志文应了声好,然后对着身边的小厮交代了几句后,便跟爹娘告辞,揽着王慧萍回到了他们的院子。
“少爷”程瑾翻看着手中的书籍,青柏从书房外匆匆而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这刚才提刑司的门房送来的,说是有人给少爷送了这封信。”
“送了封信?可知谁送的?”程瑾疑惑。
“不知,门房说来那人什么也没说,将这信交给门房后,就匆匆离开了,门房便拿过来了。”
青柏将信递给程瑾,程瑾打开信一看,竟然是王慧茹送来的,信中先是向程瑾说明了已经查到了那小妾埋尸地以及方位,然后又解释道她今日本想亲自前来的,但她没想到她只是府中又跟父母说了几句话,待出来时便发现有人在盯着她。虽然她知道从陶家诈了消息必定会引起那陶家的注意,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所以她怀疑接下来陶府将会时刻时刻盯着他们王府,她怕打草惊蛇,只能改换方式送信前来。
程瑾看完信,心中有了思量,这王府有人看着,保不齐那小妾的埋尸地也有会有陶家人,所以他们官府之人断不能前去,区必定会打草惊蛇,于是他便让封倜拿这信送到了黄记杂货铺,让许安乐自己前去。
而许安乐这头忙着也忙得很,宋忆征小朋友给他娘做的牌位也即将完工,所以许安乐现在连生意都不怎么接了,将空闲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协助宋忆征将这牌位修好。
俩人正修着呢,“安乐,有人找。”就听见宋宜昌跑到后院说前面有人找她,许安乐闻言回了前厅,一看来人竟是封倜,她顿时心下了然,看来是有新线索的。
封倜将王慧茹的那封信递给了许安乐,然后又将程瑾的话转达给了许安乐,对于程瑾的顾虑,许安乐了然,“你回去告诉程大人,让他放心,我此次前去定不会让他陶家人发觉出来。”
封倜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立刻就回提刑司复命去了。
许安乐想了想将骡车拉了出来,又从一些已经完成在纸上用品里挑出来了一些交货工期还长的,然后在宋忆征的帮助下都抬在了骡车上,然后拉着一车满满当当的东西就要向城外走去,临走前许安乐还去了趟乾二家,叫乾二一起,但敲了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