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姑娘本来就因为看守敲魏妈妈的房门,传出来的巨大声音都被吵醒了,所以很快就被这些龟公叫了起来,也都没有费力的便将所有人都召集在了春花阁的大厅之中。
程瑾看着眼前站着的这几十个风格各异的女人们,不急不慢的摊开了手中的画卷问道,“你们有谁曾见过这位客人。”
闻言,这些姑娘们面面相觑,等了好半天才一个个上前面查看,很长时间以后,才有一个小姑娘怯生生的说道,“我见过他,前夜就是他点的我。”没错,这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就是那天郝山点的姑娘。
既然找到这件事的另一个当事人了之后,程瑾便让魏妈妈将其他的姑娘都散了,只留下了个多姑娘。
见所有人都走了,程瑾直接开门见山道。“既然那一夜郝山点了你, 那为什么他还半夜离开了,那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怯生生的姑娘想了想说道,“大人说来也奇怪,那天他与另外一个男子来我们这儿吃饭,我就在一旁伺候着,再后来那郝公子就直接点了我,而另一个男子却不肯留宿,执意要走便走了,于是我便领着那位郝公子到了我所在的厢房,可谁知衣服才刚脱完,那郝公子便如发了疯魔一般,将我一把推在了地上,然后他匆忙的穿了衣服后就跑了出去。待我收拾好衣服出门看时早已经没了那郝公子的影子,于是我便的想着他可能是有些接受不了,因着他点了我,所以即使他走了,我也不用再去陪其他客人了,能好好休息 我自然是乐意的。可没想到第二日就听说他死在街上了。”说着怯生生的姑娘还打了一个冷颤,像是被吓的。
闻言,程瑾和许安乐对视了一眼,突然就疯疯癫癫的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男人逛花楼,姑娘都已经点好,却突然走了,那这是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这也是一个巨大的疑点啊。
“那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异常吗?”程瑾询问。
怯生生的姑娘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他那日就像是突然发病一般,之前也没有表现任何的异常。”听此,程景和许安乐便放那姑娘出去了。
“这说了跟白说一样,郝山突然跑出去出现在了街上,这事咱们也知道,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都已经点了姑娘了,就是说明他也是想行那档子的事,那既然都已经花了钱点了姑娘,竟还能跑出去,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个人衣服都脱了还跑出去呢?”说完许安乐看了看程瑾,然后问他,“哎,你们男人那档的事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能不管不顾的冲出去。”许安乐真的是很疑惑呀。
听这话程瑾脸上的严肃表情突然之间就被爆红了取代了,也没对于许安乐的疑惑感到冒犯,因为这的确是个重点,但他选择避而不答,他吩咐站在他身后,脸同样爆红的青柏 ,“青柏,去查查那郝山是否有这方面的隐情?”
“是大人。”听到这个吩咐,青柏什么都不顾了赶快跑了出去,他可不敢再在这屋里待了,这许老板也太生猛了些,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竟然直接就问男人那档子事。
许安乐见程瑾不回答也不生气,耸了耸肩跟着程瑾的背后一起走出了厢房,一出房门就见程瑾对着那怯生生的姑娘说道,“一会儿,这些人会去你的厢房里搜一搜。”
怯生生的姑娘同意的点了点头,毕竟谁身上摊上命案也都是害怕的。
封倜带着人去那怯生生的姑娘的房里,程瑾则带着其他人在其余的房间都搜了一圈,但也都没看到任何的不妥,于是程瑾就打算打道回府了,但要走时许安乐却叫住了他。
“程大人,你们先回去吧,我再在春花阁里待一会儿,毕竟我与他们相熟,说不一定还能问出来一些你们问不出来的事情。”
闻言程瑾点了点头,但还是多嘱咐了许安乐几句,让她问完就尽早离开,毕竟一个姑娘家家的长时间待在花楼里,对名声还是有些不好的。
于是当魏妈妈送走官府的人,松了一口气后,转身就看到了许安乐还在,便感到十分的意外,“你怎么还在?”
许安乐笑了笑,说道,“那我当然是来这儿,还没有待够啊,怎么,魏妈妈你不欢迎?”说完她也不待魏妈妈回答,就毫不客气的转身先朝春花阁的楼里走去。
见此,魏妈妈笑骂了一句,“哟,你这丫头还真是个不客气的主儿呢。”
这魏妈妈呀,也算是看着许安乐长大的,毕竟当时望春楼和黄记杂货铺达成了买卖,还是让永城内很多花楼都惊叹的,见黄记杂货铺竟然还接花楼的生意,自然也都纷纷找上了黄记杂货铺,所以与小小的许安乐打交道那也是不可避免的,所以魏妈妈虽是笑骂,但还是跟在她身后朝楼内走去。
一进大厅就见许安乐毫不见外的,在一个桌案旁一坐,吸溜着丫鬟端过来的茶水,见此魏妈妈这次也坐了个过去,让丫鬟给自己也来上一杯,俩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似的一问一答。
“许小老板,你这怎么还跟官府走到一块儿了?”
“哟,魏妈妈,你这消息可是有一点点闭塞呀。”许安乐用手摆出了一点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