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许安乐毫不在意,“这不是那时候城中乞丐都被毒杀了吗?就剩钟爷爷跟狗儿了。”
虽然三教九流都有些交际,但毕竟交际甚少,跨行相交的人还是少数的,可这钟老乞也算是乞丐中的另类了,他和他的事件自然也会被同属于三教九流的人认识并谈论。
“然后呢?”魏妈妈追问,虽说这花楼赌坊等寻欢作乐的场所消息流通最快,但是所有的消息几乎都是大概,你不仔细去探听你也就只能知晓个大概,所有的事情的详细程度都很浅,所以即使魏妈妈知道前段时间乞丐都被毒杀了,但是这些细节还是不知道的。
“其中有一个跟狗儿的关系特别好的也被毒杀了,然后狗儿就拜托我帮忙查查看,这一查,这不就跟官服府合作上了,也不白干,官府还给我发银两 慢慢就一起合作了。”
听了这话,魏妈妈放下了茶杯,手在桌上一拍,“行啊,许小老板,你这也算是与官府有交情了。”
“哪有什么交情啊!“许安乐不在意,“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哪里谈得上什么交情?哦,对了魏妈妈,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那日的事了吗?”
一听这话,魏妈妈笑斥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绝不会平白无故的留在这里。”说完她又叹了一口气,“哎~那日我是真不记得了,当日正是我们春花阁新选花魁的日子,那大厅里别提多热闹了,无数人都想争我们春花阁新任花魁的初夜,就连楼上的包房也来了不少的大人物,我这左忙一下,右忙一下的,哪能注意那人何时走的?”
“大人物。”许安乐抓住了一个重点,“都有什么大人物?”
“哎呦,那大人物可多了,这永城大大小小的凡是有头有脸的商户,老爷啊都来了。”一提到这儿,魏妈妈就有些得意。
“那刘记商行的老板可曾来过?”许安乐突然发问。
“来了啊,我们当时楼上的包房都坐满了,刘记商行的包房也在其中。”
闻言许安乐的面色沉了沉,她记得程瑾曾经提过一嘴,说那刘记商行的东家去西边了而且早就出发了,那怎么可能在那一夜来了春花阁,难道刘记商行的人撒了谎?想着她又看向了魏妈妈,“你确定是刘记商行的东家吗?”
“刘记商行的东家。”魏妈妈回想,“这刘记商行是有头有脸的商户,他们在我这儿还有一个常年租的包间,来了都是直接进去的,而且那一天大人物实在是太多了,我只能先去迎接更大的人物,哪能时时刻刻去观察来人到底是不是刘记商行的东家啊?”魏妈妈又继续说道,“但我记得那刘记商行的包间的确是坐了人的。”
“那有没有可能是别家人坐不下,坐到了刘记商行的包房里了呢。”许安乐猜测呢。
“那不可能,我们给这些商户留包厢都是有信物的,若是我们真的能将其他包房的客人带到另外的包房,那包房原来的人再来了,我们岂不是砸了我们春花阁的招牌吗?绝对不可能的。”魏妈妈连连否认。
闻言许安乐陷入了沉思,刘家东家去西边这事,是刘记商行的掌柜说的,没有任何情况掌柜是不会轻易隐瞒官府的,可魏妈妈如此确定,那刘记商行的东家在西边,那内来春花阁属于刘记商行包厢的人又是谁?
想到这儿,许安乐觉得自己应该换一个角度来解决这个问题,“哎,魏妈妈,你能不能将二楼所有包房的预定人告诉我,我再抄走一份。”
“这……”魏妈妈有些犹豫,毕竟这些定了包房的大户们,有的家里可是有些母老虎,惧内的,怕被家里知道偷偷来定的,若是她说出去了,那春花阁还不要做生意了,魏妈妈想着便要拒绝。
许安乐自然便看出了魏妈妈的纠结,于是连忙说的,“魏妈妈,你相信我,我就只是办案绝不外传,而且我就是一个小白事铺的人,哪能够得上那么多的大户人家,再说把这事散播出去对我又有何好处?人家也不会信白事铺掌柜的话呀……”
许安乐软磨硬泡了很久,魏妈妈才同意将那定包厢的所有商户名单给许安乐,于是许安乐拿着商户名单就回了提刑司。
提刑司内,程瑾看着许安乐带回来的这一串名单,边看还边感叹,竟然有这么多的人家都在春花阁里有包间。
许安乐当时在春花阁也没看,想着拿回来和程瑾一起看,所以此时他看的也十分咂舌,“这有钱人家寻欢作乐的地方都这么统一吗?”
“那可不然。”程瑾突然出声,听到这话许安乐才意识到,她竟然把自己心里想的话给说出来。
程瑾摇了摇头说,“其实去花楼的这些商户,也不一定就都是来寻欢作乐的,毕竟有很多事情在花楼中办的反倒十分轻松,所以花楼对于结交人脉的来说还是十分不错的场所。”
一听这话,许安乐有些疑惑,“不错的场所,那,难道郝山真的是带着王东去结交人脉?”刚说完许安乐又自我否定了,“可那也不对呀,他什么也没干,就让王东走了呀?等等…莫非…在这里面结交人脉……”许安乐反复嘟囔着。
“程大人,你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