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吕乔的眼睛有些慌张的四处乱看,一眼就瞟到了梦姑娘的身上,感到有些眼熟,他想了想,诶,那人是春花阁的姑娘吧?
等确认了,他就在心中腹诽,不会吧,他不会这么倒霉吧?难道就仅仅因为昨天自己醉酒闹事,所以今天官府就来抓自己了,那也不能啊,昨夜春花阁就已经将自己扔到春花粉的楼外了,而且也没有什么损坏吧,吕乔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紧张,那脸上都布满了冷汗,连李掌柜都忍不住的瞥了他一眼。
看出了他的紧张,程瑾安慰,“不必如此紧张,我们只是找你了解一些情况。”说完这话 他又看向李掌柜,“李掌柜,虽说我们找他有些事,但既然在上工,那我还是要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现在走在可以吗?”
一听这话,李掌柜哪敢不同意,忙点头,“可以的,可以的,还是以你们官府为主,毕竟是在破案,有需要随时带走都可以。”
听了李掌柜的这话,程瑾也不再说什么,一群人带着吕乔就回了提刑司。
程瑾一走李掌柜就立刻从商行店内,返回了商行的后院,直奔刘广全的在书房而去,刘广全正在翻看他从西边带回来的奇珍异宝的记录册子,准备好好翻开一翻,制定一下拍卖的顺序,就听书房被敲响打开,李掌柜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
对于这大白天的李掌柜不在前面商行里忙,反倒来自己这儿了,刘广全十分的惊讶,但还不等他问,李掌柜先开口了,“老爷官府的人又来了。”
“又来了?可迎进来了?”刘广全放下手中的册子。
“没有,官府的人来只是把吕乔带走了。”
“吕乔。”刘广全呢喃,刘万全对这个吕乔还是有点印象的,毕竟这里是刘记商行的总店,不像去分店距离较远,这总店一共也就那么几个伙计,所以吕乔是谁?刘广全还是能记住的,“怎么突然把他带走了?”
“不知道啊,就带走说是想问他一些事情。”李掌柜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既然只是问一些事情,你为什么如此慌张?你跟了我做事这么多年了,这无关紧要的事还用得上你这么慌张。”刘广全真的是有些无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掌柜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了,那郝山的死又跟自己商行无关,官府想查就查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对于现在的刘广全来说,怎样能最大利益化的处置自己从西边拉回来的那些奇珍异宝,以及让刘记商行的地位再进一层才是最重要的。
提刑司内,吕乔被带进了提审室内,虽然程瑾他们嘴上说着只是例行询问,但对于毫不知情又因昨晚闹事就有些心虚的吕乔来说,他并不认为这事儿这么简单,就连程瑾让他坐下,他都是战战兢兢的,好悬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程瑾直接开门见山,“我知道你似乎知道不少关于郝山的事情。”
“什么?”对于叫他自己过来,一来就是问郝山的事情,吕乔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们今天叫你过来呢,就是想让你把你知道的,关于郝山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们。”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吕乔还想装傻,他知道的事情那可不得了啊,那件事情的当事人,可是自己惹不起的,真要让那人知道这事是从自己这里流出去的,那他以后的工作还要不要干了。
程瑾见吕乔装傻,轻嗤了一声,“现在不值了,那你昨夜在春花阁的门口可知道的是不少呀,不少人都听见了,我想想啊,你在春花阁的门口是不是说郝山有你们夫人做做后台呀。”程瑾没把要确定的话都问出来,他是想让吕乔自己说。
一听这话,吕乔顿时就想抽自己一个嘴耳光,真是喝酒误事啊!自己的嘴怎么就这么不严,仅仅就是喝了那么点花酒,就把什么都给抖出来了,他还妄想不承认 但他一抬头看着这提审室内的官爷都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他就知道自己这事隐瞒不了了,但他还妄想挣扎一下,但很快在青柏几人的配刀一动下,也不挣扎了,直接就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说我说……”
吕乔和郝山两个人是一起进入的刘记商行,要真要算的较真一点,吕乔要比郝山还要早一些进入刘记商行。
吕乔家与郝家庄离的并不远,而且吕乔的姑姑也嫁到了郝家庄,吕乔小时候是姑姑带大的自然关系亲近,自姑姑嫁人后常常跑去郝家庄,这一来一回也就认识了郝山。
当时,吕乔刚进入刘记商行的学徒,一听郝山也要找工作,便想着两人关系也好,在一个地方做活也有个照应,就这样在吕乔的推荐下,郝山也来到了刘记商行当学徒。
刘记生商行也不是没有给伙计提供住宿的地方,但是实在是太过拥挤了,十来个人住一个屋子 但因着郝山和吕乔的家庭也不都是多好,那点儿月银还要攒一些用来娶媳妇,不能像其他伙计一样有点钱就搬了出去,所以两人依旧住在刘记商行的宿舍里,接连送走了好几波的伙计。
很快就这样干了两年,两人成了伙计也都到了说亲的年纪,于是郝山家和吕乔家也各自给两人说了亲事,有亲事后吕乔干的更起劲了,他就只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