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与愿违,他去问郝山,郝山非但什么也没说,还将他臭骂了一顿赶出了门,这次登门,让吕乔的心里对郝山涌起了不满,自己虚心请教,买了这么多东西上门不告诉就罢了,竟还将臭骂着赶了出去,顿时吕乔就与郝山结了梁子,两人再也不是好兄弟了。
两人都在刘记商行做伙计,虽然结了梁子但也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着,过了一年吕乔好不容易攒够了银钱,终于将自己的未婚妻娶进门儿,可是却一直没听说郝山娶亲,毕亲都已经定了很久了,还没听到消息,吕乔也抱着看笑话的心去一查,竟然发现跟郝山定亲的那姑娘竟然死了。
“什么,郝山的未婚妻死了?”程瑾打断了吕乔的往事追忆,然后转头把视线投向了去郝家庄打探的董伟身上。
董伟闻言也十分迷茫,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当时他们也就只查到郝山曾有一个未婚妻,但后来不知怎么的那婚事取消了,至于具体原因和郝山原先的未婚妻怎样了,不在查询范围他们也都没有去查过,所以自然也不知道郝山这未婚妻死了。
“之后呢?”确定大家都不知道程瑾又问。
“然后在我知道他未婚妻死后的一个月后,有一次我在后院的仓房里整理东西时,突然听见隔壁仓库中有响动,我想着李掌柜说过,最近仓库中总有东西损坏,若还是如此下月就会扣我们大家的月银,我就想着这响动定是有人在搞破坏,我便想抓个现行,就偷偷摸了过去,可是想到我一过去就见到了夫人和郝山…”吕乔没仔细形容但在场的人都明白了。
“我也知道了郝山多余的银子是哪来的了,两人专注还都没看见我,我怕夫人发现我发现了她的秘密,找机会开了我,我便偷偷跑了。”吕乔继续说。
“那你就没有动过什么别的心思?”许安乐询问,“就你昨天醉酒说的那些话,就说明你并不甘心自己白白抓到过郝山的把柄,所以你真的只是偷跑了,没有以此什么吗?”许安乐对吕乔的话提出了质疑,她真的不相信两人梁子后,一人抓到另一方的把柄会毫无动作。
“我不能说我没有动过,可是还不待我想要动什么心思的时候,夫人就把我叫过去了,原来他们那日虽然没有看到我,但是听到了响动,又得知后院仓库只有我,又正好在他们隔壁仓库里面找东西,便试探我,还说之前有一个伙计看到不该看的撵了出去, 后来更是没放过他,虽然她说的是别人,但我知道那是说给我听的,我刚娶了媳妇,那时候媳妇儿还怀着孕,一家老小都等着我吃喝呢,我不能没有这活儿,我便歇了心思,昨日,我只是我只是……”
吕乔也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心里没有生出过的龌龊,自从和郝山结了梁子以后,他就认为郝山哪里都不如自己,可偏偏银钱花的滋润,他娶了媳妇有了孩子之后,整个家的重担更是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再看到郝山那么如此潇洒的时候,他很难不动心啊,可他也不敢起歪心思,毕竟那人可是能掌管他的活计呀,他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
“我昨日只是过过嘴瘾,只是在我知道他死的时候过过嘴瘾,但我是真没想实施那种想法呀。虽然我和郝山结了梁子,但他人死了,什么事都烟消云散了。我昨天喝酒,也只是想怀念一下当初的兄弟情,可怀念怀念就想到我们之间发生的冲突,再想起他他发达以后做那事情,心中更不是滋味,就什么胡话都说了。”吕乔辩解。
看着吕乔的反应以及他说话时的神态,程瑾和许安乐都很确定他没有说谎,这也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
这下也就确定了刘广全的绿帽子,现在就要知道,这刘广全对此事到底知不知情?而且郝山的那个未婚妻死了,究竟是怎么死的?没有成婚的究竟是因为一些什么?
于是程瑾又问了吕乔这些事情的确切时间后,就兵分两路,让封倜带着一对再去郝家庄好好询问一下郝山未婚妻的事情,程瑾则和许安乐带着三四个人跟着吕乔又回到了刘记商行里面。
一进商行,李掌柜又是热情的迎了上来,得知二人又要去找自家东家的时候,忙不迭的为两人引路,再次去到刘广全的书房。
刘广全在书房里,正准备自己的拍卖计划呢,听到来人是程瑾时,顿时把自己的拍卖计划收了起来,然后招呼丫鬟给两人上茶。
李掌柜本来也要待在书房,但被程瑾制止了,“李掌柜我们找刘老爷有些事情,而且还有些隐秘,不能让外人得知,所以……”程瑾这话说的不言而喻,就是要让他出去。
“你先上前面忙吧。”刘广全自然也听出立刻将李掌柜的出去。
“是老爷。”李掌柜说完,就很有眼色的让屋内所有的丫鬟也都跟着出去了。
李掌柜回到前面就见吕乔在那干活,于是他忙追问,“刚才官府叫你过去干什么了?”
“没没什么。”吕乔有些支支吾吾。
“没什么,那他们怎么叫完你,又来找找老爷了,你不会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吧。”李掌柜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吕乔。
“没有,我就只是回答了些他们的问题,我就回来了。”吕乔连连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