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记商行的包厢总会来人吗?”
“嗯,也不算经常来。”魏妈妈想了想,“我跟你说,但只要是楼里选花魁或花魁对决的时候,刘记包房的人就必来,平时倒来的不多。”
“那他们来那天晚上有点姑娘吗?”许安乐再次追问。
“没有,说来也奇怪,每一次刘记商行的包房来人都不点任何姑娘,也不参与花魁的竞拍,就像是来看对决一样,这花魁一选出来,刘记商行的保险总是最早开始走人的。”
“你确定吗?”
“那怎么不确定?毕竟来看花魁选举的谁会不一掷千金竞拍呀!只有刘记商行的包厢每次都不参加。”说到这儿,魏妈妈也觉得郁闷,因为除了刘记商行常年包厢的钱以外,那个包房她也就只能挣个里面的茶水钱,吃食钱了,其余的是一分也挣不到。
“魏妈妈,我知道了,我先走了。”说着许安乐也不待魏妈妈反应就跑了出去。
“诶,这就走了你这不在玩玩了。”被许安乐这快速的速度弄得一怔的魏妈妈反应过来,连忙喊道。
“不了,我还穿着这身衣服呢,省的一会儿引起来这儿客人的紧张了。”许安乐说着越走越远,对于此次来她非常满意,因为这次来访,她已经证实了她的猜想。
许安乐心中十分激动,连忙朝着提刑司跑去,刚走到提刑司周围,就见着封倜正带着人骑马要向从外而去,许安乐见到跟他打了个招呼哎,“封倜,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
封倜言简意赅的将程瑾的吩咐说了说,“我们再去趟小冯沟,大人找冯家人提问……”“什……”就这么一问一答的问了几句,因着着急赶路,很快风气便带着人策马跑了过去。
许安乐听说他们又要去小冯庄,心中有些纳闷儿,明明刚回来,那几句问话也没问出来什么,但她知道这不是在书房内,不能讲的太仔细,于是她便打算到书房问其他人。
程瑾的书房里,虽然确认了扮鬼的人是冯心儿,但是有些证据还是应该找一找的,毕竟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开。
乾二对破案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天分也没有什么兴趣,便没有和其他几个人挤在一起在那儿思考研究,而是无聊的瘫软在椅子上把玩着水杯,也正是因为他没有凑到那人群中讨论,所以他是第一个见到许安乐美滋滋的进书房那样子,顿时乾二就高兴了,“安安你回来啦。”
这句话惊醒了,那还在讨论的那些人就听乾二继续问道,“哎,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东西了?这么高兴。”一听这话,其余看见许乐人的眼神里更加炙热了,见此许安乐点了点头“是。 ”
闻言程瑾率先发问,“怎么,可是春花阁那边又想起来了什么线索。”
许安乐摇了摇头,“没有,但这次前去我的证实被验证了,我想我知道郝山为什么在点了姑娘还走了,甚至不惜在宵禁期间还出门回家。”
要知道永城境内,到了宵禁的点儿了,你就是不能出现在外面,连花楼那一条街也是不可以的,所以一般在花楼里待到宵禁时分的,一般都是默认在楼里过夜的。”
几人都来了兴趣,程瑾的眼神更是亮了,“证实了什么猜想?”
见面前众人的反应,许安乐将自己的的猜想娓娓道来,“大人,你还记得当时我们那天去春花阁查郝山死亡那日发生的事情时,魏妈妈曾经说过那日刘记商行也来人了。”
程瑾点了点头做回应,“可刘记商行因着那刘广全是白手起家,而且家丁还不兴旺,所以说是刘家的主子,能掌权的也就四人,第一是刘广全,第二是刘夫人,第三个就是刘广泉的独子——刘哲以及刘广全的老娘。”许安乐列举着刘家的主人家,“可他们四人中,这刘哲的年纪还小,刘广泉的老娘年龄又太大,刘广权更是在西边 那留下的包房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一听这话,程瑾知道了许安乐猜测,“莫非你认为那晚去春花阁包厢的是刘夫人。”
“没错。”许安乐打了一个响指,“而且我问过魏妈妈刘记商行包房的人并不常去,只有在选花魁那一天或是楼里姑娘比艺的时候,刘记商行才会来人,而且从来不对选出的花魁进行拍卖,通常都是在花魁比试完毕选出花魁还未竞价时,就率先离开了,而且虽然刘记常年在春花阁有包厢,但几乎都不会在春花阁留夜,而且在比试期间也从来没有点过姑娘陪同,所以我觉得在刘记商行包厢内的,就是刘夫人。”
“可是这与郝山突然出现在宵禁的街上并没有什么关系呀。”有人出声询问。
这回都不等许安乐说话,程瑾就开口了,“郝山和刘夫人两人之间有私情,郝山的所有的优渥生活也都是刘夫人带来的,但刘夫人若是知道郝山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去了花楼还点了姑娘,那刘夫人会怎么做?”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反应过来,是啊,这睡姑娘睡到自己所谓的‘金主’面前,那岂不是没有安稳日子过了。
许安乐听了这话也十分的高兴,才十分满意程瑾能够跟上自己的节奏,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