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草草极力藏起眼底的惊愕,用手狠狠地掐着身上的软肉。
姜舒月大骂:【我呸!以为他只是个单纯的王八羔子,没想到竟然是个鬼畜!】
陈永眼神黑沉阴郁地看着刘志远,如果眼神能刀人,现在他就要将这个阴险小人千刀万剐,捅上十八个窟窿!
王丹也从地上起来,满脸不可置信地呢喃:“志远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丹娘啊,你不是最清楚不过得吗?怎么说我是线人?”
姜舒月瞧她一副丢了男人死了魂的样子,满脸嫌弃。
趁着刘志远还没碰到陈草草的时候,她立刻上去把陈草草拉到身边:“陈姑娘,虽然我这么说很唐突,但你千万别被这个鬼畜骗了。”
“有些人是人,有些人,连畜生都不如。”
“这人不仅满嘴跑火车,还特别好色,我家的一个妾室都被他勾搭过,我要是你,就狠狠地给他一巴掌,左脸打完再打右脸,让他两边都对称!”
花花:【最好打掉他右边的牙,昨天他勾搭一个有夫之妇,被别人打掉了牙。】
陈永的眼神更冰了。
他就说昨天刘志远为何突然爽约,原来是被人打掉了牙。
他陈家世代清流,来往皆是清流之辈,这种货色,怎么敢用他的脏脚踏入陈家的门槛!
姜舒月盯着他的裤裆啧啧:“二小姐,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哦,这人啊,一旦心里变态,身体也不会安分,指不定染上了什么病,你可离他远点哦!”
陈草草很配合地向前后退,缩到了周鹿鸣的身边。
刘志远慌了:“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草草,你千万别相信这个刁民!叔父,请您快将他们抓起来,务必严刑逼供!”
陈永眉眼上挑,冷淡开口:“皇上私下称呼镇南侯一声二哥,侯府夫人又是诰命夫人,如此身份如此殊荣,竟然被人叫骂刁民,污蔑奸细,的确应该把你抓起来,言行逼供,好好查查是谁让你挑拨离间,污蔑侯府!”
“候……候什么?”
刘志远看着姜舒月,眼里满是迷茫。
周鹿鸣嫣然一笑:“娘亲想给六皇子买点东西,故意穿的差点,带我们出门,没想到会被误会成刁民。”
周瑟笙:“这也没办法,只有豪门望族,和四品以上的官员,才有机会见过母亲,一个没德没品的穷秀才,连侯府的门槛都沛能不到,想认识娘亲也要有机会啊。”
王志远的双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他再蠢也知道镇南侯府是什么地位。
他再想要权势,也没想过触碰镇南侯府,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他都不明白自已怎么就得罪了镇南侯府的人。
王志远声音颤抖地问道:“她是镇南侯夫人?那这两个野……”
啪!
陈永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确实地打掉了刘永志的一颗牙。
不过是门牙。
姜舒月在心里大笑:【哈哈,鬼畜漏风了!老陈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力气不小嘛!】
陈永一脸傲娇高冷地仰起头。
那是,他年轻的时候也是热血青年,学过武功当过兵。
论揍人,还是有点心得的!
陈永骂道:“狗东西,你刚才是不是想骂人野种?你娘当初红杏出墙怀了你,你爹那房窝囊,为了不连累自家的名声,硬是把这件事瞒住了,还给了你亲爹一笔钱,让他去外地娶妻生子。”
“论野种,你才是正儿八经的野种!”
姜舒月眼睛都亮了:【哇瑟,陈大人爆的瓜也很精彩啊!花花,你怎么没检索出来?你在摸鱼吗?】
花花差点抠鼻屎了。
【不要质疑我的专业性,其实他生母红杏出墙的人,并不是那个远走高飞的渣爹,而是刘志远的亲二伯。】
【他爹特别喜欢出去应酬,想用钱打通关系平步青云,所以经常不在家,还流连烟花之地。】
【他生母独守空房,又和小叔子在同一个屋檐下,两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东窗事发后,小叔子怕连累到自已,就找了一个替死鬼。】
姜舒月感慨道:【不愧是亲父子,一个恶心,一个变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众人汗颜。
虽然这句俗语很形象,但是用在这里总感觉怪怪的。
刘志远不知道他们表情怎么这么奇怪。
但他知道身世是他的死穴,刘志远咬牙切齿地说道:“叔叔,此事并非我的错,何况父亲是认我的,我就是刘家人。”
“是是是,你是刘家正统,没人跟你抢。”
“刚才你辱骂侯府,诬赖夫人,按照律法当斩,你可认?”
“我不认,这都是因为丹娘,你们为何不制裁丹娘,只针对我?草草,你帮我说句话啊,我对你一片真心,你不能不管我啊!”
陈草草厌恶地转开了脸。
她又不是垃圾堆,为什么这臭烘烘的东西总是要找她。
王丹哭的眼泪哗哗:“刘志宇,曾经的山盟海誓你忘了吗?昨天你还抱着我叫宝贝,今天还说我身上奶香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