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野不像他们两放得开,只在旁边和周云深四目相对,两人的父子情分不言而喻。
白玉兰确定了,他们真是父子。
白家兄妹傻眼了。
她来的时候让侍女打听过,知道这里摆摊的是姜家的亲戚,可也不知道就是姜舒月本人。
而且她没见过这几个孩子,所以更不清楚,他们就是周云深的孩子!
早知如此,就算再生气,她也不会恶语相向,绝对会给几个孩子留下好印象。
该死!
她眼角看向被打飞的侍女,心里暗骂。
都怪这个贱人,刚才那一巴掌怎么没把她打死!
白玉兰很快调整心态,怯生生地说道:“原来这几位就是云深哥哥的子女啊,瞧不出已经这么大了,真不知道应该叫妹妹还是叫侄女。”
周鹿鸣眉头一挑,心叹此人的不要脸,真是超过她的意料
周鹿鸣歪头靠在周云深的身边,语气带着一丝害怕。
“爹爹,这位阿姨好奇怪哦,刚才还凶巴巴的,现在又一脸温和的样子,要跟我攀亲戚,你说她是不是坏人,想套近乎戏弄我们啊?”
周云深转头对白玉兰眯眼笑了起来。
虽然是在笑,可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温柔,反而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寒冰。
白蹂此时也傻了。
虽然他知道这里是姜家,妹妹来闹腾也是为了报复姜舒月夺走周云深的事情。
可是他没见过姜舒月的画像,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姜舒月。
“抱歉,因为你长得不怎么样,又突然蹿出来认亲,着实把本侯吓到了,故而本侯说话重了点,你不会怪本侯吧?”
“啊!”
他停顿片刻,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白玉兰。
眼底尽管那浮现出了一丝可怜可叹的神情。
他故作惊叹地说道:“本侯忘了,是你惊吓本侯在先,而且身份低微,又有什么资格责怪本侯呢?”
“看在你疯疯癫癫的份上,之前的冒犯本侯就不计较了。”
“不过姑娘切记,脑子有病就别在外面乱晃,撞到花花草草还好,若是不长眼地撞到你招惹不起的人,当心死的很惨哦。”
“毕竟帝都贵人多如牛毛,不是人人都像本侯这般好心。”
“捏死你,和捏死蚂蚁没有太大区别!”
花花:「恭喜宿主,绿茶值上升到120%!」
姜舒月:「我艹,这么快!大反派就是大反派,一个六个,太实用了!」
周鹿鸣对父亲一个顶六的事情没有任何怨言。
谁让她还没爹爹猛呢。
但是实用二字,用在此处,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好像她爹爹的用法很特别,又很多,反正让人感到怪怪的,不知道怎么说。
俞青也是一样的感觉。
他原本以为他爹娘的相处方式,已经是古往今来少有的。
直到见到镇南侯夫妻,才明白什么叫做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真真的让他大开眼界。
若他有天也能像镇南侯叔叔一样,找到一个如此有趣又合拍的女子就好了。
此时,玉兰的一张小脸血色全无。
白蹂害怕的要死,可见妹妹被羞辱,还是鼓起勇气站出来。
“侯爷,你虽贵为一品武侯,但我白家也不是小门小户,你如此当街羞辱我妹妹,难道不怕我爹爹和你撕破脸吗?”
花花:「大反派掌管的军队,现在还有十万镇守西北,西北蓉城的城主白粽如果和他撕破脸,只怕会给你丈夫穿小鞋。」
姜舒月:「果然是个大粽子!他要敢给我男人穿小鞋,我就把他的粽子叶扒拉了!」
周云深听见她说“我男人”,心里乐开了花,嘴角忍不住往上仰。
想到这个场合,露出如此笑容好像不太适当。
又强行将笑容压下了。
“白粽若想的搞事情,本侯奉陪到底,只看他有没有胆量跟本侯玩阴的。”
白玉兰心里更凉。
她知道爹爹绝不会因为子女的事情得罪镇南侯,也知道镇南侯现在如日中天,想让爹爹对付他,简直难于上青天。
她连忙阻拦白蹂:“哥别说了,我不想让云深哥哥为难。”
姜舒月:「哥哥哥哥,她属鸡的吗?开口闭口都是哥哥,我老公又不是公鸡,她对我老公发哪门子的情啊?」
花花:「她脑子有病,你要跟她一般见识?不气不气,我感觉有瓜要到了,马上就让你吃个瓜!」
花花的话音刚落,就有人坐着轿子飞速赶来。
“快快快,停!”
四个年轻轿夫同时停下,一个微胖男人因为惯性,从轿子里面飞出来,一个滑跪,双膝在地上滑出了一条通道,震惊了所有人。
纵然像姜舒月这么狗的人,也愣了半晌,才在心里发出狂笑声。
姜舒月:「哈哈哈哈,这人怎么回事啊?滑跪的技术如此熟练,太好笑了!」
花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