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傅韵白回到傅家三日,跪在院子里面的傅茶颜已经奄奄一息。三日滴水未进,就算她是凝气境五重,也经不住这样折腾。
“你可以走了。”
少女的声音依旧很平静,平静中带有一丝藐视和无尽的威严,傅茶颜心想她一定是饿得脑子坏了才会感觉到傅韵白身上的威严。
“傅韵白,你别得意,你不过是趁着我爷爷不在欺辱我,等我爷爷回来你就完了。”
傅茶颜声音嘶哑说道,张口就想骂小贱人,瞄见一旁的青衣少年,咬着唇狠狠地瞪了眼这些人,眼底划过怨毒,用力撑起来踉踉跄跄的往院子外走去。
“若你识趣,就不应该再来招惹我。”
少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傅茶颜停住脚步,咬着牙说道,“不可能,你不过是……”眼里闪过惊恐连忙捂住嘴,恼羞成怒快步离去。
她不会放过傅韵白,凭什么一个野种比她这个正派小姐的地位还高?
谁压在她头顶她都服气,这个野种身份不高,又是个丢脸的废物,她傅茶颜咽不下这口气,还被对方这样羞辱。
据说傅茶颜拖着奄奄一息的身子去找傅松原讲理装可怜,结果傅松原这老头从后院溜了出去。
“阿韵,你这个外公人不错,事事都为你着想。”
傅韵白微微抬起头,“你想说什么?”
“为师只是在告诉你,那个傅聪一个月内会回来,到时候势必会与你外公对上,这个矛盾点就在你。”
傅韵白瞧着这个满脸是笑容,幸灾乐祸的男人,“你很高兴?”
“我会让傅家崛起,不管是傅聪还是傅雷,谁害了我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少女信誓旦旦的话令沈怀安的心情很好,陪坐在一旁,“阿韵,只要你不为情所困将那个什么夏瑾年忘掉,为师保证你的路会顺利很多。”
傅韵白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我不会对任何人动情。”
她从来都没有将自己当作是一个女人,对于所谓的情感更是嗤之以鼻。
这样糟糕的事怎么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朕永远都是最无情,最冷漠的那个,只有这样,朕才是笑到最后的人,俯视所有人。
沈怀安觉察面前的少女身上忽然涌出一股王者气息,眼底也划过一道精光,这样的气势,一旦不为任何所困,谁又能够阻止她?
“那就好。”
沈怀安笑了笑,揉了揉傅韵白的头,起身飘然而去,飞扬的白衣在夜晚总给人一种仙人腾云驾雾的感觉。
傅韵白抬眸注意到他远去的背影,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她的记忆中也有这具身体的身世,在很小之时,她的外公带着她去过她生父的家族,似乎是为了讨回一个公道。不过那一次并不愉快,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从他外公的回忆,傅毓秀是一个痴情且自尊心又强的女子,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些事直接从那个家族离去。傅毓秀给她留下的仅有一对碧玉耳饰以及一封信。
凭着记忆找到匣子,翻出了那封泛黄的信,粗略的扫了眼。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并非是要傅韵白认祖归宗,而是希望傅韵白将真相公布于世,还傅韵白一个清白,而不是她傅毓秀的清白。
她不太明白,傅毓秀以及傅松原这样的人,为何宁愿牺牲自己都要保护她。既然是傅毓秀的心愿,她会将对方的心愿完成,不仅还她们一个清白,还要讨回公道,该弄死的就弄死。
匣子内果然有碧玉耳饰,不过仅有一只。
傅韵白拧了拧眉头,端详着这只碧玉耳饰,上好的玉色,样式古老大气,就连她一向不喜欢女儿家首饰的也不由露出欣赏之色。
稍微回忆一下,她已经知道为何耳饰仅有一只了,原来在多年前傅松原带着傅韵白去她生父家族,她跑出去玩不小心将一只耳饰掉了。
回来还被傅松原教训了一顿,小小年纪的傅韵白自然不明白这对碧玉耳饰的重要,这也算是傅毓秀的遗物。傅韵白正想将耳饰放入匣子内,耳饰上的碧玉忽然泛着温度引起她的注意。
耳饰有玄机?
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傅韵白思索了一瞬,碧玉的温度并未褪去,异想天开往耳饰内输送了一丝灵力,刹那间,手中的耳饰飞起来直接穿过她的耳孔紧紧地扣在上面。
傅韵白试着将耳饰取下,却发现怎么都无法拿下,除非将她这只耳朵割了。
耳饰上的温度已经褪去,除此之外她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她不是没有猜测耳饰会不会是传说中的高级储物空间,不过现在并没有任何反应。
既然耳饰自动穿过耳孔留在耳朵上,她也不勉强,说不定是一个宝贝,这只耳饰样式大气,也不算很讨厌。正好她两边垂落的发丝能够将耳饰遮挡,不仔细看并不能够看得见。
“韵姐姐,你回来了吗?”
小小的脑袋从门外探进来,如同黑葡萄的眼睛亮晶晶的将她望着。脸上小心又怯懦,感觉到傅韵白瞧着他,他连忙将身子挪进了门。
“傅恒?”
傅韵白凭着记忆回忆起面前的男孩,男孩听到她的声音眼睛里放出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