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年却忍不住被半靠在栏杆上,远眺的粉衣少女吸引。
她仿若与这里格格不入,难听的话语根本就入不了她的耳。
但夏瑾年内心却有些生气,现在的傅韵白他或许不了解,但曾经的傅韵白,他十分的了解。
傅韵白,不是一个朝三暮四之人,也并非徐淼淼与傅漓口中说的那么不堪。
“傅漓姑娘,徐姑娘,请问你们说够了吗?”
在耳边传来更难听的声音时,夏瑾年终于是忍不住开口。
小花园再次陷入安静,所有人都望着夏瑾年。
白娇娇身子轻微一颤,抬眸注视着夏瑾年的侧脸。他看起来有些生怒,她内心却无比的紧张。
“身为家族子弟,竟然在此污蔑他人,还说一些尽是不堪的话,”夏瑾年余光瞄着靠在栏杆柱子上的少女,心也不由跟着紧了紧,“傅韵白是什么样的人,我夏瑾年最清楚不过了,就算我与傅韵白退婚,但她依旧是我夏瑾年的妹子,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样侮辱她。”
夏瑾年说完,瞧着白娇娇脸色苍白的模样,有些心疼,连忙握住白娇娇的手,“娇娇,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你不要误会。
既然我当傅韵白为妹妹,在她受人污蔑的时候,我不能够弃之不顾。”
“原来是这样。”
白娇娇微微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又觉得人之常情,温婉的笑了出来。
“我相信瑾哥哥,既然瑾哥哥说傅韵白不是那样的人,那么傅韵白必定不会是那样的人。
瑾哥哥为妹妹出头,那也是应该的,因为我在乎瑾哥哥,所以我支持你。”
口中这样说,白娇娇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但她这样温婉大方的不仅赢得夏瑾年的心疼,也让其他人生出好感。
夏瑾年眼中的深情骗不了她,喜欢的确实是她。
但不保证,夏瑾年今后会不会对眼前的傅韵白有另外的心思。
“瑾哥哥,不知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回宗门,我突然觉得心口有些不舒服。”
为了不再牵扯出什么,白娇娇决定将夏瑾年带走,这样就不会再生出事端。
夏瑾年见不到傅韵白,自然也不会生出别样的感情。
远水解救不了近火,今后哪怕傅韵白出事,夏瑾年也不会知道。
这么一想,白娇娇心里舒服了些,小鸟依人的靠在夏瑾年的怀内,“我想回去了,我有些想爹爹了。”
“娇娇很难受吗?”
夏瑾年有些后悔,先前怎么一个冲动就说了那些话。
娇娇身子本就差,若是先前误会了,岂不是又会犯病,每次看到娇娇疼痛的模样,他都心疼不已。
他认为不能够再理会这样的事了,在娇娇的面前,谁都不能够比较。
“既然娇娇想回去了,那么我们就走。”
白娇娇淡淡一笑,“我这个破身子,总是让瑾哥哥担忧,”她轻瞥了眼坐在那边迎着清风的少女,“我们这样走了是不是不太好,瑾哥哥,傅韵白她……”
夏瑾年此时已经冷静,淡淡的看了眼满不在乎的傅韵白。
心中升起闷气,娇娇都这样操心,傅韵白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看来先前他就不该出头,从而让娇娇不舒服。
“不用管她了,傅韵白似乎没有问题,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当她是妹妹,她不当我是哥哥便罢了,我何必要自作多情。”
夏瑾年自嘲,搀扶着白娇娇,与人招呼一声,转身离去。
傅漓与徐淼淼先前被夏瑾年的话震得脸色发白,现在又见夏瑾年立马翻脸转身走人,嘴角的笑容都抑制不住。
如今就算护着傅韵白的夏瑾年都离她远去,而你傅韵白还剩下什么?
上官云逸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傅韵白,夏瑾年与白娇娇恩爱离去的模样,根本就没有给她造成任何波动。
她还是看湖面上的风景,就算那二人的背影出现在她的视野内,仿佛也被她隔离了。
上官云逸第一次觉得,走进一个人的眼里,是那么的难。
“韵白,你真的变了。”
傅韵白缓缓地回头,“你指什么?”
不,她从未变过,因为她就是个假货。
“呵,你不在乎夏瑾年了。”
上官云逸却轻松的笑了出来,就连他都不知为何。
“有什么好在乎的,他戏太多了。”
上官云逸愣了愣,老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戏太多了?”
上官云逸不耻下问。
傅韵白低声道,“我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们就在哪儿脑补。”
维护她的人是夏瑾年,最后觉得她可恶的也是夏瑾年,全程她都没有参与,这不是戏多是什么。
这样的人,她确实在乎不起来啊,比她从前的臣子都比他会演。
上官云逸本来托着下巴在,结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笑还好,这一笑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还在传播傅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