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十分的安静,傅韵白认为这样的谈话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夏瑾年就是站在她面前不走,好好的一场庆功宴全被眼前的人搅和没有了,她心里已经很不爽了。
这种牛皮糖扯都扯不掉,着实令人心烦。
傅韵白有点怀念当年指点江山的日子了,谁敢忤逆她,她挥了挥手,自动会有人上来将人拖下去,顺便打个几十板子,保证下次不敢再犯。
撑着下巴,她默默地沉思着。
修炼得再勤奋一些,就是为了将来赶走这些碍眼的苍蝇,以及扯掉这种烦人的牛皮糖,也得成为至高的掌控者才行。
夏瑾年看着傅韵白眼底闪过坚定,仿佛在决定着什么,“傅韵白,不管你有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改变心意。”
傅韵白迷茫的抬起头,她没有说话吧?
上官云逸抵着额头,嘴角弯了起来,太好玩了,从前的傅韵白活泼可爱,现在的傅韵白更有意思。
他撞了撞身旁的傅上清,轻声道,“上清兄,你不帮帮韵白吗?”
傅上清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视线盯着夏瑾年,“夏兄,你要傅韵白承诺什么?”
“上清兄,我只是想让傅韵白答应,今后不能够再伤害娇娇。”
“她伤害过白娇娇吗?”傅上清冷冷的问道,“若伤害过,恳请夏兄讲出来。”
夏瑾年张了张嘴,突然皱眉了,似乎傅韵白真的没有对娇娇出手过。但每一次娇娇都会因为傅韵白心情不好,甚至某一次还发病了。
这都是和傅韵白有关系的,让他指出来,怎么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夏兄说不出话来,说明你是在无理取闹。”
傅上清耳边听着上官云逸不断的说道,‘上清兄说得好,你如此的强势,迟早会让韵白妹子认你这个表哥的,今后你好好护着韵白妹子,保证她对你客客气气的,继续,继续……’他哗哗捏着拳头,该死的上官云逸,不嫌事大,就是来看热闹的。
“如果你想说白娇娇被傅韵白气着了,是她气量太小,傅韵白从未故意气过她。”
傅上清心里哆嗦,似乎他就被傅韵白气得经常生闷气,目光幽幽,说不定傅韵白还真气过白娇娇。
“上清兄,你这样说未免太不近人情,娇娇是身子不好,她让着娇娇一些又怎么样。”
傅韵白撑着头,有些百无聊赖,看傅上清眼神也柔和许多。
“白娇娇身子不好,那是她自己的事,身子不好就不要出来连累人,夏兄看紧了就是,何必要出来招摇过市,出了事就赖在他人的身上,这和蛮不讲理的流氓有什么区别!”
上官云逸竖起了大拇指,早知道傅上清骂人很厉害,已经堪称毒舌,今天又长见识了。
他瞄了瞄傅韵白,难不成骂人很厉害是家族遗传,傅韵白骂人也很是厉害啊!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
“上清兄,这些口舌之争没有丝毫意义,我今日就是万一句话,傅韵白答应今后不伤害娇娇,我这就走。”
傅上清还要说什么,傅韵白阻止了,“傅上清,别和他瞎扯,浪费口舌。”
喊的还是傅上清,语气明显比从前好,傅上清坐了下来,心情出奇的好了。
“上清兄,心里憋着的火发泄出来,是不是舒服得多了?”
“少管闲事。”
包间内,端木蓉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上官云逸同傅上清有一句没一句的开玩笑,傅韵白淡淡的靠在椅子上一个表情都没有。
夏瑾年第一次感觉自己被当成了空气,他走到傅韵白的面前,居高临下说道:“傅韵白,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恨我就恨吧,我再说一遍,希望你今后让着娇娇一些,她身子骨一向不好,如果出了什么事,傅家抵不住飞羽门的压力。”
已经从警告上升到威胁,傅韵白终于抬眸对上夏瑾年的视线。
“你说完了?”
“我说的是认真的,我不想娇娇受伤害,也不希望你有个什么好歹。娇娇大度不计较,她向傅门主说两句,你们傅家绝对会麻烦不断。”
夏瑾年仿佛冷静下来,“你对我的心思就此打住,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无法改变我的心意。自从遇到娇娇后,我才明白什么是喜欢。”
“你不招惹娇娇,我还当你妹子,今后有什么困难,相信娇娇也不会拒绝。
她平日不知道怎么辩解,你总是说话将她气着,对她心脏的恢复不好。”
傅韵白嘴角不着痕迹的牵扯一下,如果这里的傅韵白还活着,听到这话不知是伤心还是痛苦。
她没有多少感觉,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只感受到夏瑾年此人内外都非常恶心。
她不懂情爱,却也明白爱情中的忠贞,道义。民间的话本很多,她无聊之时看过不少,昔日只觉得话本中的人都是傻子,而那些选择背叛的人,为什么还能够理所应当?
认识夏瑾年之后,她似乎明白了。
“人贱至无敌,这句话适合你。”
静谧包间中,少女突然的话让夏瑾年都愣了愣,回忆起少女所说的话语之后,他内心那点火苗又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