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已经衣衫不整,眼看就要上演不堪的一幕。
沈怀安捂住傅韵白的眼睛,将人带了出去。
“别看脏东西,污了阿韵的眼睛,随为师回去吃饭。”
傅韵白早就饿了,就等这句话,她需要好好洗洗舌头。
至于后面的屋子内,会发生什么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一向是一个狠人,云夫人和姑苏茂想毁掉她,她就毁掉云夫人的骄傲,将所有的统统还给他们。
炎阳突然感觉到来自傅韵白身上的寒意,冻得他浑身冰凉。心想,姑苏茂几人以为傅韵白是温顺的小绵羊,哪里晓得,她明明就是山中恶虎,还是专门吃人那种。
想从老虎身上谋皮,就要准备着时刻被老虎吃掉。
“如果不够解气,你还想怎么做,本尊帮你。”风云的眼神殷勤,脸又别扭,尤其是看到沈怀安亲昵的拉着傅韵白的模样,脸色越来越臭。
“怀安尊上,麻烦将你的手松开。”
沈怀安淡淡道,“我拉着阿韵有什么不对?”
“本尊说不对就是不对!”风云冷笑,他又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沈怀安松开了傅韵白的手,直接揽住她的肩膀,“阿韵,是我的徒儿,这样没什么不对,现在,我要带阿韵回去吃饭,你如果要跟来,没你份儿。”
风云望向傅韵白,看着她小眼神都表示渴望,心中一阵气馁。
沈怀安到底和傅韵白灌了多少迷魂汤,不管他怎么抹黑沈怀安,傅韵白都充耳不闻,甚至还对沈怀安这么亲昵。
“男女有别。”
风云扭曲着脸说了一句,“你们应该注意下,别坏了小丫头的名声。”
“阿韵一向只走自己的路,其他人怎么议论,与她无关,”沈怀安云淡风轻说道,“如果真有人敢当面羞辱阿韵,”他低下头,“我会割了他舌头。”
这话说得是温柔极了,仿佛割舌头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风云的脸黑得像锅底,就差点没有冲上去和沈怀安打一架,太气人了。
沈怀安他说不过,打不过,最后将目光转向傅韵白。
“小丫头,你真的就在乎自己的名声,万一别人嘴杂,传出些不好的,怎么办?”
他当然不会说,他嫉妒得快发狂了,如果这个人换做是他的话,他才不会在乎什么狗屁名声,能够拉拉小手也是好的。
谁敢说什么好歹,他直接灭了他满门。
但见沈怀安将手掌放在傅韵白的肩膀,傅韵白还一脸很习惯的模样,他眼神越来越冷,哪怕是师徒,也不应该这样,最重要,这只手不是他的。
“师父,我饿了。”
傅韵白没有回答风云的话,但比回答了更让风云难受。
这表明,傅韵白同沈怀安说的一样,并不在乎那狗屁的名声。
随后他想起傅韵白这么多年,似乎就是在各种诋毁中生活,心里一揪,她那么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哪里还会在乎什么名声?
他专门调查过这些年傅韵白所经历的一切,能够查出来的,他都看了一遍。
风云望了眼二人的背影,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他亏欠她的太多,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明白,他能够给她一切,她想要的一切,也不会让她有任何委屈。
“炎阳,去将从前羞辱过她的人,舌头都割了。”风云满脸的暴虐,“给你三天时间,不管对方是谁,能够割的全都割了。”
谁敢侮辱他风云的人,他就让对方知道后果。
炎阳张了张嘴,忍不住说道,“王,这样好吗?如果只说几句的话,估计整个沧海城人的舌头,都给割了,这样岂不是给韵白姑娘招惹麻烦,让她站在沧海城对立面,似乎对傅家也不太好。”
“傅家管本尊什么事,他们都保护不了她。”
“可是韵白姑娘在乎,如果真因为这样伤害到傅家,王,她可能会离你越来越远。”
风云烦躁的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麻烦,那就不割全部,你去找一下,从前欺负过她的人,用手欺负的,还是舌头乱动的,断手断腿割舌头,你看着办,三天后,本尊要知道结果。”
炎阳总算松了一口气,这就好办多了。
“悄悄地。”
风云顿了顿,低声道,“别暴露出来与她有关系,别让人联想到她的身上。”
“明白,王。”炎阳眼睛亮了亮,王终于明白了,有些事,并非要正大光明的去做,偷偷的做就好。
就像当初,王那么高调的对白娇娇,事事维护她,如今呢?不知有多少仇视白娇娇的人,现在正在看笑话,据他所知,白娇娇最近遭受不少委屈吧。
没有了他家王,白娇娇可以说是寸步难行,而没有了白娇娇,他家王就没那么多麻烦。
炎阳这么一想,觉得方才的那点事,真的不叫事,况且傅韵白从来都没有要求过王去做什么,都是他家王自作多情。
现在他倒是想傅韵白主动要王做点事,说不定王会更高兴。
“阿韵,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