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上次看你屋内有一朵荷花,本尊估摸着你喜欢,就多给你弄点来,这样有根的开得更久。”风云端着讨好的笑容。
傅韵白抿了抿嘴,她不是喜欢荷花,喜欢的是师父给她的荷花。
“等会儿,你院子里面,就会成为一个荷园。”风云自傲的说道,“你要是喜欢,不管在哪里,都会拥有这样的地方。”
傅韵白没有作答,风云早就习惯,回头又指挥着人摆放的位置。
紫依虽然很讨厌风云,但不得不说,院子被他这么一布置,确实鲜活了不少。
见傅韵白面容平静,也不多理会的意思,她也懒得说什么,她算是明白,和风云说话就是浪费唾沫,根本说不通,你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只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做。
主子肯定早就明白,才不理会的。
不过这么多荷花,她还是觉得屋内的那朵更美,沈公子与风云的欣赏水平,根本就不在一个线上。
“喜欢吗?”
风云正抬起头问道,发现门口已经没了人。
追进屋内,发现傅韵白端坐在一边,目光盯着碧玉水缸的荷花发愣,先前的好心情一下子没有了。
“这花都快蔫了,本尊帮你扔了吧。给你换朵新的……”风云是极力的控制,才没有直接连缸带花一同拍碎。
“不必。”
傅韵白其实并没有再看荷花,而是在发愣,只不过对着的方向是这边。她在想一件自己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事关沈怀安。
听到风云要扔掉师父送的东西,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虽然她不理会风云自作多情的行为,但也不允许有人来插手她的事。
风云看到她这个样子,当即就忍不住,一掌挥过去,就要将碧玉水缸拍碎。
哪料傅韵白瞬间挡在面前,风云猛地收回这一掌,神色阴沉,“你果然很在乎他。”
“他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
“重要得连一株枯萎的荷花,也比本尊满院子的荷花更好?”
风云问一句,心里就难受一点,他本以为只是沈怀安对傅韵白特别,没有想到,傅韵白对沈怀安早就很不同,就是她自己都不明白吧?
傅韵白理所应当道,“师父于我自然重要。”
“风云,请你出去。”
全然冷漠的态度,让风云简直接受不了。
他努力这么久,居然还是不能够在她的心里占据一点点位置。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问到这里,风云的话戛然而止,对上傅韵白那双平淡下浮现着一抹愠怒的眼神,内心突然一窒,双掌无力的垂下。
他是最没有资格问这句话的人。
“你难道不能够给本尊一个机会?”
回答他的是傅韵白面无表情的脸,根本不跟他多余一句废话,有时候,他情愿她能够对着他发泄,至少她有些情绪,是他所能够掌控的。
可现实是,她根本对他掀不起一点波澜,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
“本尊不会放弃,只要本尊还活着。”风云一脸的认真,“本尊会让你明白,总有那么一天,你会明白的。”
傅韵白垂着头不回答,气得风云咬牙,“总有一天,本尊会将沈怀安在你心里的位置挤掉,只住着本尊一个人。”
傅韵白眼眸突然一明,仿佛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又有些模糊,总想不明白。
不过,有人想从她心底将师父挤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天真!
见傅韵白还是不回应,风云一个背气,拂袖而去。
本以为他会直接跃走,谁知不一会儿就院中传来他大声音调,似乎还在指挥那些人怎么摆放水缸。
“真是好大一块牛皮糖。”紫依说道,就见傅韵白坐在一旁发愣,主子一张脸精致得不像话,水灵灵的,她都有点想过去掐一把,看看是不是能够掐出水来。
刚刚伸手,就感觉到傅韵白的眼神盯着她瞧,吓得她连忙缩回。
“主子……你发呆呢?”紫依讪讪地问道。
傅韵白点了点头,“紫依,我有一个疑问。”
紫依吓得差点站不稳,主子又有疑问了吗?
天知道上次的疑问,简直将她整惨了,自此以后,她再也不敢多问主子的事,不然会被老大拷问的。
她可怜兮兮问道,“主子聪慧无人能比,不知有什么还能够难住主子的?”
问完,紫依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她就是嘴欠,嘴欠,太嘴欠了,她本来的意思是,主子,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能够为难你。
可她就是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啊!
“这个问题我思考许久。”
傅韵白考虑到紫依是她手下,因此这一次问的问题,也不再以自己作为例子。
“那主子请问,属下若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说,要将她心里的某个人挤走,不管用什么方法,你说存在女子心里这个人,他对她来说,是什么地位?”
紫依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