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漓托着腮,皱了皱眉头,“现在我没有想到,傅韵白不好对付。”
“要是好对付,我还用与你合作?”傅竹芸急得瞪了瞪眼,“要是她好对付,就活不到今天。”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一个佝偻的身影走进来,“主人,有一位神秘的客人找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找我?”傅漓蹙眉,“知道对方是哪里来的吗?”
“她乘坐马车来的,华奴只听其声音,没有见到其人,跟随她的,还有一些身强力壮的护卫和美丽的侍女。”
听到华奴的形容,傅漓更疑惑了。
“她在哪里?”
华奴头稍微抬起,让人依稀看清楚了他的样貌。
尤其是傅竹芸这里,将他的样貌看了大半,尽管时间过去这么多年,她依旧认得这张脸。
刹那,她脸色变白,有些惊奇不定的看了傅漓一眼。
傅漓自然感觉到傅竹芸这里的情况,轻轻一笑,“认出来了?”
“他……”傅竹芸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他是?”
傅漓慵懒往椅背依靠,红唇轻启,“不管他曾经是谁,如今只是我的奴隶,这就是害我的代价。”
傅竹芸被傅漓眼底的寒意震慑住了,背后都升起凉意,一股一股的冷汗冒出来。
难怪,难怪这些年,她再也没有听说过傅华书的消息,只因为他已经成为一个废人,还是傅漓身边的一条忠心的狗。
傅竹芸眸子闪了闪,“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傅漓嘴角划过玩味的笑容,“你指的其他人是?”
“傅茶颜,傅聪……”傅竹芸手指紧紧地压着扶手,心怦怦的跳着,这两个人也害过傅漓,对方应该不会放过吧?
傅漓眼皮抬了抬,恍然,“哦,原来你问的是他们啊,傅聪那个老东西实在是不经折腾,没两下就死了。”
傅竹芸不说话,只觉得傅漓很可怕。
“至于傅茶颜嘛,她已经很惨了,我实在是下不了手,就好心收留了她,现在她在我这边。”
傅竹芸不相信傅漓有什么好心,但她不想再问什么了。
“我先出去见见那位神秘的客人,就不和你多说了,如果你想见傅茶颜的话,我改天带你去看看。”傅漓回头,别有深意的对着傅竹芸一笑。
这一笑,让傅竹芸头皮都在发麻。
傅家这边,在傅韵白力挽狂澜之下,瞬间风向转变,再也没有人敢打傅家的主意。
并且,现在不少人都不敢轻易站队,选择在一边观望,未尝不是有看戏的意思。
本以为,傅韵白会一鼓作气,与傅竹芸对上,谁知道一个月过去,她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傅竹芸这里,暂时也没有什么动静,不是她不想动静,而是原本与她合作的人,现在态度都含含糊糊,似乎有一种两边倒的趋势,让她越发不安。
本来,她和傅漓合作得好好的,哪晓得傅漓突然不知有什么事,转身离开了沧海城,她生气却没有办法。
面上最过不去的,应该就属青虹宗了。
原本秦武盘算得很好,等傅韵白寸步难行的时候,她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哪里想得到,傅韵白这边,根本就不需要他一星半点的帮忙。
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将傅韵白推向对立面,以傅韵白的性子,怕是不会再回青虹宗了。
如今的傅韵白,在残王的面前都能够说得上话,一想到这里,秦武就懊悔不已。
随后,秦武想到,傅韵白同秦堇的关系还不错,就让秦堇出面,将傅韵白请到青虹宗,想办法将她的身份恢复。
秦堇听到秦武的话,直皱眉头,“爹,我认为现在最不得罪傅韵白的方法,就是别再打搅她,看在曾经的面上,将来青虹宗若有什么,她还不会袖手旁观,多少会帮忙。”
“堇儿,这人都不在我青虹宗,她怎么可能会帮忙?”秦武并不认同这话,“不管如何,你和傅韵白的关系还不错,你先将人邀请过来没错,她总不会不给你的面子吧?”
“是啊,宗主,只要将她邀请到宗门,我们说一些好话,她应该不会不给面子,今后她还是我们青虹宗太上长老。”
秦堇心中微微一叹,能够压住人家的时候,就使劲儿打压,胁迫,现在看压制不住了,甚至对方比他们想象的更好的时候,又想将人接回来?
有这个道理?
换做一个人可能还会看青虹宗,或是他秦堇的面子。
而傅韵白,是不可能的。
傅韵白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她一定会拒绝他的要求,同时,并不会对他不满。
“好,既然爹和长老们都认为她会回来,作为青虹宗的宗主,我就去邀请她一次,至于她同意不同意,我就不能够保证了。”
听到秦堇同意,长老们与秦武喜出望外,在他们看来,只要秦堇答应亲自邀请傅韵白,傅韵白不可能不给面子。
“对了,堇儿,我记得弟子中有个上官晚秋,还有个夏云,曾经和傅韵白的关系都不错,我准备提拔提拔他们,让他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