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河图洲已经三日,依旧任何进展都没有,可以说是一筹莫展。
“韵白,还是在想你外公的事吗?”景语儿问道。
傅韵白点头,“如今还没有线索,我却想不到任何办法,本以为来到河图洲,距离找到外公会更容易些,不曾想到,似乎比原来更困难。”
景语儿托着下巴,摇了摇头,“这样盲目的找,当然找不到,对方既然抓了傅家主,肯定有他们的目的,不管怎么样,你外公现在是安全的。”
“与其在原地打转,不如找点事情来做,说不定无意间还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景语儿本是无意间说道,没有想到这话真的被傅韵白给听了进去。
她眼睛亮了亮,“语儿,你这个主意不错。”
景语儿眨了眨眼,“你想到了什么?”
“找点事情来做,”傅韵白嘴角弯了弯,“语儿,你可知,在河图洲,什么地方来消息最快?或是,做什么,消息来得最快?”
“如果能够快速的了解整个河图洲的消息,就更好了。”傅韵白眼里散发着光彩,耀眼得景语儿都呆了呆。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傅韵白的脸蛋,果然是滑嫩得很,吹了一声口哨,“韵白,你脸蛋儿好滑,难怪沈公子总是喜欢摸的小脸蛋儿。”
本以为傅韵白听到这话,应该会羞涩一下。
哪晓得的,傅韵白表情淡淡,还以一种你很奇怪的眼神瞧着自己,景语儿嘴角狠抽了一下。
她是不该和傅韵白开这样的玩笑,谁都会害羞,傅韵白……算了吧。
她害羞,估计太阳会打西边出来。
“语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瞧着傅韵白一本正经的问,景语儿顿觉没趣,她打定主意,以后开玩笑,一定不要和傅韵白开,因为,傅韵白会将她的玩笑,变成冷笑话。
景语儿已经服气了,罢了罢手,“好,你先坐下来,收起这种特别正经的表情,我马上就说,行不?”
傅韵白点了点头,坐在自己的位置,还非常好心的帮景语儿添茶了。
景语儿有点受用,能够让傅韵白亲自倒茶,她有点受宠若惊。
傅韵白和沈怀安一样,傅韵白一般只对沈怀安的事情比较上心,尤其是添水,泡茶,沈怀安也只对傅韵白的事情上心,最明显的就是每顿会亲手下厨给傅韵白做饭。
他们这些人,自然是享受不到沈怀安每顿做的饭菜,偶尔能够蹭一点都是幸运。
她有幸尝过一次,当真是比顶级厨子做的都要好吃。
可惜,面对她的请求,沈怀安是一脸温和,毫不留情的拒绝。
想到这里,景语儿无比的幽怨,这师徒二人,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引起公愤的。
瞧瞧那窗边坐着的黑衣煞神,估计气得嘴都要歪了。
“语儿?”
听到傅韵白的声音,景语儿从思绪中清醒过来,轻咳两声,“韵白,你别着急,我刚才是在回忆,想想该怎么说。”
本就是为自己发呆的借口,没想到傅韵白还认真点了点头。
景语儿有点内疚,傅韵白有时候单纯起来,真的是可爱得不要不要的。
她哪里会晓得,在她没有看到的时候,傅韵白眼底划过一道精光。
走神与思考的人,面部表情与眼神,还是非常不同的。
像傅韵白这种最会察言观色的人,怎么可能不晓得景语儿在走神。
至于为什么不拆穿,本就没必要。
“韵白,你先前的问题,有两个办法。”
“哪两个办法?”傅韵白问。
景语儿停顿了一下,“第一个办法,成为自由佣兵人,自由佣兵人,从字面上的理解就是,修士自行组织起来的势力,不归河图皇室管,但不能够做威胁河图皇室的事情。只要成为自由佣兵人,就能够去接各种各样的人物,混迹在鱼龙混杂的地方,打听消息,自然是非常容易。”
傅韵白点了点头,明白了自由佣兵人的意思。
“那第二个办法呢?”
景语儿回答,“第二个,就是成为河图护卫。”
“河图护卫?”傅韵白有些惊讶。
“不错,修士的管理,到底与普通的国家不同的,在河图洲中,各地都是河图护卫的存在。每一个郡县,都设有河图护卫组织存在。
河图护卫的队长,与郡县长的地位是持平的,只是,郡县长管理的是明面上的事,河图护卫管理的是暗地里的事,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是由河图护卫直接出面解决。”
“如果河图护卫所在之地,郡县长做了什么影响河图洲秩序的事,那么河图护卫的队长,可以先斩后奏,直接将其灭杀。”
景语儿瞧着傅韵白眼底一亮,继续道,“不过,想要成为河图护卫,并不容易,需要经过层层选拔,往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