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蜡黄,山上的郎中一边把脉,一边紧锁眉头。怎么样?晁大哥,没有生命危险吧?众人围在旁边儿七嘴八舌的问着。朗中拉了拉吴用和李诚。使了一个颜色,往屋外走去。二位,实话实说。晁大哥脉象不太好,估计过不了今晚,我给他服下一些药,一会儿就清醒过来,看他有什么可以交代的。晁云在后山住,有人给他送信,说他的父亲受了重伤。晁云带着小翠儿跑了过来,一进房门,看到父亲双目紧闭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由的哭出声来。众人赶紧相劝。
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晁盖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四下环视,嘴唇微微的颤动。李诚挥挥手示意众人出去,房间里只留下了晁云和吴用,凑到了。床前。爹,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女儿一定照办。晁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低声说道。云儿,爹没有多少时间了,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如果你能找个爱你的人嫁了,就是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流出了血丝。大寨主,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晁盖用他那无神的眼光看了看李诚。晁大哥,有话您尽管说,我一定答应。李诚声音有些颤抖。我把小女的终身托付给你。再就是善待我手下的兄弟,他们都是好人。说完拿起晁云的手放在李诚的手里。
旁边的吴用双膝跪倒泣不成声: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们弟兄几个一定遵照你的遗嘱好好跟着李寨主干,决不反悔。晁盖头往旁边一歪,永远闭上了眼睛。水泊梁山全寨上下为晁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将他安葬在水泊梁山的西北角儿,可以和石碣村隔水相望。
骄阳似火,没有一点儿风丝,路面被晒得直烫脚底板儿,熙熙攘攘的大道上这会儿也没有了行人。朱贵的小酒馆儿这会儿也没有生意,伙计们躲在屋里打瞌睡。朱贵搞了一把躺椅坐在店门口的阴凉处,思考问题。远处的大道上传来了说笑声,引起了朱贵的注意,睁开眼睛,向远处眺望。是一群挑担的行脚商,凭着多年做生意的经验,朱贵觉得这群商人很奇怪,首先是这群人的年龄都差不多,二十五六岁,身材魁梧健壮,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与平常人不一样,虽然挑的担子很重,走起路来还是那样的整齐有序,好像是受过正规训练。伙计们,打起精神来。有客人来了。朱贵站起来笑呵呵的迎着这群人走过去。各位客观,天这么热,歇歇脚,喝杯茶,吃点儿饭吧!小店儿经济实惠,好吃不贵。屋里的伙计们也全部迎了出来。不吃不喝,我们着急赶路自己背着干粮和水。一个背着包袱的凑过来说道。天这么热,挑这么重的担子赶路,这不是要人命!前面再走五里路,也没有树阴凉,伙计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背包袱的那个人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确实很远,也看不到一棵树,再看那些挑担的年轻人,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那个人眼珠转了转,让伙计们把担子放下,店小二把桌子从屋里搬出来放到屋外的阴凉处,他们各自拿出自备的干粮和水吃了起来。老板,店里有自酿的女儿红,你看弟兄们多么辛苦,一个人吃几碗解解乏,天凉点儿也好赶路。朱贵笑呵呵的说着。店小二故意打开酒坛,浓郁的香气飘了出来。那些挑担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纷纷站起来,往屋里张望。掌柜的,让我们一人喝一碗吧!实在不行我们自己凑钱。一个黑壮的小伙子那个背包袱的人祈求着。
不行,临来之时,东家有交代,路上不许喝酒。等货物送到可以随便喝。那个背包袱的人一边啃着干饼一边说。今天太热,挑着这么重的东西,走了这么远的路。肩膀都磨破了,就这一回,下不为例,东家又不在身边!你一言我一语,那个人不好意思了。小二,赶紧上酒,再拿一些花生米过来送给这些老客儿当酒肴。朱贵冲着屋里的伙计喊了一声。
这些人先给掌柜的倒了一碗,然后才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来。一碗酒下肚,掌柜的觉得头有些晕,眼前的人好像两个脑袋,随即就倒在地上,人事不醒。哈哈,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我这个老猎人的眼。快拿绳子把这群人全部捆起来,准备船只到山寨请功!朱贵哈哈大笑着帮伙计们把这群人捆好,连同那十几担货物,一起装船送到水泊梁山交给了李诚。
聚义厅内所有的弟兄都到齐了,李诚让人把那些担子打开,顿时大厅里光华闪闪珠光宝气,全是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大哥,你安息吧!生辰纲终于落到了水泊梁山,了却了你的心愿。吴用泪流满面默默的祷告。李诚让人把东西收好,被捉的那些人全部放走。
杨志自觉聪明,乔装改扮,本来想在梁中书面前讨个喜欢,好加官进爵。没想到大意失荆州,生辰纲还是被人截去,有什么脸面回去?不由的仰天长叹,天不佑我,独子奔西南方向走了下去。
梁中书得知生辰纲被劫,杨志畏罪潜逃。气的火冒三丈,发誓要把水泊梁山剿灭。又写了奏章给朝廷,要求派能争惯战的大将带兵前来剿灭。李诚知道梁中书肯定会报复,令王伦抓紧招兵,又让人打造了数只战船,阮氏三兄弟组建了500人的水军,日夜操练,随时准备应战。
这几年山东连年受灾,老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朝廷的那些贪官依然是作威作福,盘剥百姓。李诚打开水泊梁山的粮仓,救济灾民帮助他们度过荒年。附近的百姓纷纷来投,水泊梁山的势力越来越强大,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