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恩公出手相救,武松终身难忘,请问恩公贵姓高明?家住何方?日后我定当把银子送还。武松非常诚恳的说道。哈哈哈,这位兄弟,不要这么客气,我叫燕青,是河北的,奉主人之命,出来做点儿生意,咱们年龄都差不多,看你在包子铺如此的尴尬,看你是个忠厚老实的人,觉得一定另有隐情。燕青笑呵呵的说道。我叫武松,是山东阳谷县,从小和哥哥相依为命,因酷爱武术,在少林寺学艺八年。今日毕业下山回老家看哥哥。一时大意,把散碎银两丢失,才受到包子铺老板的羞辱,让许多人看了热闹,多亏你给我解了围。说完倒身便拜,燕青双手相搀。两个人有说有笑找了一家酒楼,促膝长谈。
两个人在2楼靠窗的地方找了张桌子,要了四个菜两壶酒,边吃边聊。一阵低声哭泣,传进两人的耳朵,武松皱了皱眉头。你这人,别人都喝酒谈心,你却哭哭啼啼,搅别人的好心情。武松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对不起,我家中出了逆事,喝了点酒。忍不住又回想起来。那个人站起来抱拳说道。没关系,如不嫌弃咱们两桌并一桌儿,大家相互认识一下,一起聊聊。燕青看这个人气宇轩昂,不像个普通百姓走过来拉住那人的手说道。
我叫柴华,家就住在双龙镇。实不相瞒周世宗柴荣是我的祖上,随着我们家族的没落,我父亲那辈儿就远离京都,隐遁到了双龙镇。买房子的置地,使奴唤卑,日子还算说的过去,我五岁的时候,随师傅上山学艺,一晃十六年,这才学成下山。回到家发现物是人非,院子已经换了主人,没人认识我这个大少爷,被人当做神经病轰了出来。后来好心的邻居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我。柴华说着又掩面痛哭。你们家到底出了什么不幸的事情?说出来听听,也许能帮上你的忙。武松喝了一碗酒着急的说道。柴华擦干了眼泪,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一年前我的父母就被人陷害,官府派人捉拿,定了个勾结江洋大盗,我父母被关进监牢,全部财产充公。昨天我托人打听了一下,父母已经病死在牢中,尸骨找了个地方随便儿埋葬。原来镇上有个恶霸名叫杨佑,人送外号镇四方,是当朝太师蔡京的本族孙子,依仗权势,横行乡里无恶不做。早就垂涎我们家的那片宅子,就给当地的县官儿送了一些礼品,让他帮忙把我的家人铲除。
这是什么世道?武松一拳打在桌子上,碗盘震得乱响,周围吃饭的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过来。三个人意气相投,结为了生死兄弟,又让店家摆上酒席,开怀畅饮喝了个痛快。
空中的月亮像把镰刀,被几颗小星星围绕着,散发出幽暗的亮光。辛苦了一天的人们早已入睡,除了偶尔传来的狗叫,双龙镇一片寂静。三条黑影狸猫一样,飞快的穿行在大街小巷里。就是这座院子,前后两层,我记得在后院儿左边儿有一棵粗大的柳树,我们就从那里进去。黑暗里柴华介绍着情况。
燕青,你在墙头外面把风,我和柴华进院儿看一看,找到镇四方这个仇人,替两位老人家报仇,也为当地除害。武松压低声音说道,你们小心一点,家里肯定有保镖护院的,燕青点了点头说道。武松脚尖儿点地,航空跃起一丈多高,腰眼儿使劲,又用脚踩了一下柳树树干,身子轻轻的飘落到墙头之上,柴华也飞身上了高墙。四下观望,整个院子里只有上房,北屋还着着灯。两个人轻手轻脚的跳到院儿里,在花丛中两个滚翻跳到了北屋窗台下。两个人在窗户纸上抠了一个小洞,里面一男一女在一边喝酒,一边打情骂俏。这个男人是不是镇四方?武松轻声问。我走的时候才五岁,不记事。也不认识什么镇四方!柴华摇了摇头。
武松从背后抽出钢刀,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一男一女,吓得大叫一声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许喊叫,否则的话要了你们的命!武松把刀一晃大声说道,好汉饶命,你们要钱我给钱,千万别杀我们!那个男的壮着胆子说。你叫什么名字?什么住在我家?柴华用刀尖在那人的脖子上一划,献血就流了下来。别杀我!小菊,快给好汉拿银子。我叫杨佑,是本宅的主人,好汉若有过不去,尽管说话。
你就是杨佑,人称镇四方,武松往后撤了一步说道。是的!杨佑点了点头。讨命的祖宗来了,我就是老柴家在外学艺的儿子,今天我要给我爹娘报仇,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柴华一刀捅进了杨佑的肚子,向下滑动,心肝肺从里面滚落出来,那个女的见出了人命,妈呀,一声跌倒在地,浑身打着哆嗦,慢的爬到外屋门口大声喊道:来人呐!有强盗!然后就昏厥过去。寂静的夜晚,被这一声凄厉的喊叫打破,巡逻的保镖护院,纷纷往这里赶来。人们举着火把,挑着灯笼,向着这里聚拢。武松用刀把橱柜的锁头打开,找了一个包袱皮儿,里面的金银细软全部装进去。背在身后。柴华用床单儿把人头和内脏包好提在手中。
两位兄弟别磨蹭了,快点儿出来,太晚了我们就走不了了。燕青在高墙上大声喊道。武松把灯烛扔到被褥上。火已经着起来,这才跳到院中。十几个保镖举着火把,把他们二人包围,武松轮圆了手中的钢刀,如同砍瓜切菜,把冲在前面的那两个,打倒在地。柴华瞪着血红的双眼,踢翻了一个保镖,砍死了在他背后袭击的另外一个保镖。剩下的人见两个人如同凶神恶煞,扔下火把扭头就跑了。一阵风刮来,燃烧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