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看着一切都顺理成章,安排妥当,他背起赤龙神枪悄悄的离开了大伙,顺着大道漫无目的的一直往西走了下去,由于最近事情太多,走着走着,李诚觉得身体有些乏累,两条腿如同灌了铅一样迈不动步,身体好像还有些发烧,嗓子痛的厉害,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坚持着往前走了二里多路,前面出现了一个小村庄,村庄不大,一共也就十几户,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四周。
过了一片树林,前面有五六间草房,门前挂着一个蓝布幌子,上面写着酒馆客栈,门前有一片空地,摆了三张桌子,六把椅子,由于这里地势偏僻,一天也没有几个客人,从这里经过,所以生意冷清。李诚咬着牙走进了客栈,迎门的柜台里,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矮个子男人正手托着双 腮打着呼噜。
掌柜的,我要住店,李诚得的是伤风锁喉疮,也就是在嗓子里长了一个大肿瘤,说话的声音很微弱好像苍蝇嗡嗡一样,那个男人依然没有动静。这时门帘一撩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中年妇女,这个妇女身材高大,红裤子绿袄,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长了一双大脚片,脸上抹了厚厚的脂粉,头上还插了几朵野花儿。沈三儿,你干什么呢?有生意来了都不做,女人一边大喊着,一边用手使劲拍着柜台。那个叫沈三的男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满脸堆笑的说,家里的,我们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凡是要到这里吃饭住店的,即使我睡着了,客官也会等着我醒来。
少犯贫嘴,赶紧给客人安排房间,准备饭菜。难道不知道我们这里已经三天没有一点收入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就得喝西北风,中年妇女小声的嘟囔着。客官,我们这里住一晚上20个老钱,饭菜经济实惠,好吃不贵,本掌柜的亲自给你掌勺,保你满意,沈三从柜台里走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李诚说道。李诚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整个客栈没有一个人住店,沈三就把李诚安排到了西边第三个房间,李诚步履艰难地走进房间,往床上一躺,就迷迷糊糊的昏厥过去,沈三假装好心的把被子给李诚盖上,两只手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腰间胸口摸了一阵,腰间鼓鼓的,有硬硬的东西,凭感觉知道那是大块的银子,沈三儿把门关好,走了出去……
家里的,今天肥猪拱门,活该我们发个小财,等晚间我把生意做了,明天去城里给你买几件好衣服,沈三嬉皮笑脸的用手在女人的脸蛋上掐了一下,你这个废物,有生意做,还等什么晚上?我们这里平常一天也过不了几个人,老娘是个急脾气,跟我过了这么多年,还不了解吗?我去把院门关好,你赶快回屋拿工具,做事利索点,别拖拖拉拉的,女人晃动着她那肥大的身子,向院门走去。
沈三用手拧了一把鼻涕,抹在了墙角上,然后钻进柜台里,打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然后掖在腰间,用衣服盖住,转身就进了李诚的房间,这位客官醒一醒,你想吃点什么,我好去给你准备,沈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的去拍李诚。
李诚的嗓子说不出话来,浑身连摇头的劲都没有,整个人用被子全部盖住,稍微出了一些汗。中年女人把院门关好,却忘记了摘下幌子,急匆匆的走进房间,看到沈三,正用手拍着李诚,沈三儿,你还磨蹭什么?快动手啊,来,老娘给你帮一下忙,中年女人说着就扑到床上,用手按住李诚。家里的,你太小看我了,就他这样病病歪歪的,还用你帮忙吗?我一个人也能把他办掉,而且干净利索,沈三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里拔出了匕首,左手往李诚的脖子上一掐,右手直刺他的胸口。
当当当,忽然,院门被人敲响了,虽然轰隆隆一声响,那扇破旧的院门被推倒了,一个大汉手提着铁棍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大声的喊叫着,你们这开店的,大白天插什么门?怪不得你们这么穷,原来根本就不会做生意,沈三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打乱了他的计划,急忙把匕首插回腰间,左手也从李诚的脖子上拿开,算你命好,再多活一会儿。家里的准备迎接客人,沈三一边说着,一边从屋里走了出来。
只见这条大汉身高有一丈二尺左右,膀大腰圆,沈三站直了,也就到他的胸口,这位大哥,您要吃饭还是住店?我们这里干净卫生,经济实惠,肯定会合你的口味,沈三嬉皮笑脸的说着,给我炒几个菜来,一屉馒头,再来一壶好酒,大汉一边说着,一边拽过一把椅子坐下,谁知屁股刚挨椅子,椅子腿就折了一个,大汉气的把椅子用脚踢的很远。这是什么破椅子?差点把老子摔着,大汉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又拿过来一个凳子,然后轻轻的坐了上去,沈三心不在焉的在厨房里叮当炒着菜,中年妇女忙着用毛巾擦抹桌子,然后把做好的菜端了上来,大汉用筷子夹了一口炒豆芽,嚼了几下,然后又吐在了地上,你做的这是什么菜?简直是没法吃,拿回去给我重新做,大汉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气呼呼的说道,这位大哥,这菜怎么了?我看也没有什么呀,女人故作娇态的说着,你们家吃饭不放盐呐?不信你尝尝,几个菜就放的,简直要把人咸死,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不想让我吃饭,大汉越说越来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沈三听到外面又吵了起来,急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也不问青红皂白就插言道,这事情都是他让我这么做的,我是气管炎,也不敢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