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小僧今日惨败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我打算带着他们两个回老家养伤,然后苦练武功,回头再来找他报仇,至于我死去的那几个兄弟,请教主派人,把他们找个地方安葬了吧?赖皮僧强撑着给教主施了一个礼说道。日月神教教主点了点头,三个人相互搀扶着向远方走去。
华老头,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不过你不要太得意了,本总管今天陪你走两趟,大总管高风手提宝剑跳了出来。好啊,我倒要看看日月神教还有多少饭桶,老夫愿意奉陪。华太白手掐腰笑着说道。无量天尊,华大侠你回来休息一会儿,我替你打一场。清虚道长高波的义父手提宝剑走了过来。好吧,那我就回去歇一会,刚才把账也算完了,心里挺痛快,把他交给你了,华太白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队伍。
清虚道长大战高风,高波在旁边看的心惊胆战,十分的担忧,他和义父的关系十分密切,非同一般。清虚道长在武当山也呆了十几年,张三丰记名的徒弟,武功比原来也长进了一大截,使使劲能和高风打个平手,所以两个人打了100多个回合,没分胜负。正在这时,日月神教的队伍里,又窜出一个鹤发童颜的白胡子老头,飞天神鹰孤不眠,他也算日月神教的头牌人物。
院子里很宽敞,他们打他们的,还有谁愿意陪我走两趟?独孤不眠,大声的叫着阵。我来了老头对老头,咱们两个比划比划。昆仑派的掌门人武元宏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这时崆峒派的掌门人鲍舒瑜暗自运起了大口的天罡气,大声喊道住手!这一声如同天崩地裂一般,在山谷里回荡,这是他们崆峒派的绝技河东狮子吼,震得在座的所有人耳膜嗡嗡直响,还有几个被震的摔倒在地,半天才爬起来。鲍老侠客,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啊?叶无光凑过来问道,他们打的挺过瘾,我在旁边闲的难受。
鲍舒瑜从人群中走出来,只见她穿着一身深灰色道袍,白袜云屡,头上总是戴着一顶大草帽,手拿拂尘,背后背剑,今年大约70多岁,身体健壮精神抖擞。刚才他这一嗓子,显示出了他的深厚内力,独孤不眠和武元宏打的带劲,被这一喊吓得不打了,各自回归本队。鲍舒瑜,你发什么神经,没事瞎喊什么,吓我一大跳,独孤不眠见鲍舒瑜来到了两军阵前,他又从队伍中走了回来。独孤老剑客,你这次下场看来是要和我比试一番,刚才我要是不喊这一嗓子能轮得上我吗?鲍舒瑜笑呵呵的说着,不错,我正要领教一下崆峒派的绝技。独孤不眠轮宝剑就冲了上来。两个人你来我往就打在了一起,别看说话都笑呵呵的,很和气。打起仗来就下了狠手,恨不得一招将对方置于死地。
鲍舒瑜左手一晃,独孤不眠的面门,右手就奔他的肋骨抓去。独孤不眠嗷的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回了本队,鲜血淋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再看鲍舒瑜手里拿着两根肋骨和半斤多肉,仰天长啸。众人看了无不毛骨悚然,暗暗的敬佩这九阴白骨爪的厉害。日月神教教主赶紧命人给独孤不眠治伤。鲍舒瑜把手里的零碎扔到地上,掏出一块抹布,擦了擦手,又恢复了满面笑容。教主,能不能赏光和我老婆子动手?鲍舒瑜双手一晃,骨头节嘎嘣嘣直响。日月神教教主正要下场,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白衣侍女急匆匆的走过来,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的嘀咕了几句。教主点了点头。
人群往两边一闪,走出来了一个怪人,也是一个女的,骨瘦如柴个头不高,满脑袋的红头发也不梳理,像一堆乱草,披散在肩头,一张饼子脸,宽的额头青筋暴露,深眼窝,猛地一看就像两个黑窟窿,一对小黄眼珠在里面叽里咕噜来回乱转,好像一束鬼火,蒜头鼻子,金鱼嘴。一阵微风吹过,满头的红发随意的瓢摆,简直就像一个活鬼。更特殊的是两只手臂长可过膝,两只手掌颜色铁青,尤如猿猴一般。这个人晃晃悠悠来到教主面前就要施礼,老人家不要多礼,本该设宴款待你,可这是战场十分的不方便。
哈哈哈,教主客气了,我是来找仇家报仇的,老妖婆说完轻轻一纵来到了当场。鲍舒瑜定睛一看,不由得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在江湖上失踪了多年的老妖婆冷寒月。他还活在世上。鲍舒瑜你还认得我冷寒月吗?当年你爹的账就由你来还吧,在场所有的高人,除了高波不认识,都认识这个人。本来叶无光是装瞎子,这回一着急黑眼珠出来了,不由的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场的众人有一种不祥之兆。
冷寒月和鲍舒瑜两人对视了一下就打了起来,大战了不到20回合,冷寒月使了一招飞天流星雨,一掌就拍在了鲍舒瑜的胸前,鲍舒瑜平着就飞出去了三丈多远,摔倒在了众人的面前,仗着他这么多年功力深厚,一口气避住了,鲜血才没有吐出来,鲍舒瑜脸色一红从地上爬起来,看来我功夫不到家,还得回炉重造,告辞了。鲍舒瑜扭头向远方走去,瞬间就消失不见。 昆仑派的掌门人武元宏和鲍舒瑜交情至厚,见老朋友被打,就从队伍里站了出来,青面骷髅,你还活着。今天就让我领教一下你的功夫。武老剑客声若洪钟的说道,冷寒月一阵狂笑。
老不死的,就凭你还想和我过过招,本来报仇的名单里没有你,既然你也想趟这滩浑水,我就成全了你,你就出手吧!冷寒月眼里闪烁着毒光。姓冷的,你几十年没露面,肯定功夫有所长进,今天我就接你一